第71章 朱濤戰敗!
“砰——”
“砰——”
棋逢對手,勢均力敵,短暫的試探後,雙方開始全力對攻。
拳對拳,掌對掌,如同野蠻人角力一樣,都不想示弱的情況下,幾乎沒有太多的閃避,都是拳拳到肉的硬撼。
這樣打起來自然熱血,讓人覺得過癮!
看到激動處,當場就有些人忍不住了,大聲叫好,大聲加油。
隨著時間的延續,這樣的聲音越來越多,言語也越來越過激,看那架勢,一個不小心,亭子裏一群人也有可能立即展開火拚。
林昊依然沒有回頭!
他知道江上有人在看他,他也大約知道是什麽人,但他不在意。
身後發生的事情,他也一樣不在意,他隻是想著結束後怎麽去見糖姨,他隻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糖姨恢複青春後歡喜雀躍的樣子。
隻是他不理,卻有人見不得他置身事外!
某一刻,周館主忽然道:“這位林大師,敢問你對這一戰的勝負如何看待?”
林昊皺了皺眉。
他不喜歡想事情的時候被打攪,他也不喜歡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
他也果斷沒給麵子,淡淡道:“我如何看待重要嗎?結果還是一樣,你的弟子依然會輸!”
一如既往的不討人喜歡。
這話一聽,立馬隆威拳館眾人變了臉色,刀爺並長刀會眾人臉色也有些僵住。
倒是章彪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霸天會的人笑得很大聲。
這時周館主麵子也掛不住了,冷冷道:“你憑什麽如此認定?
我徒弟明勁巔峰,不但是形意拳方麵的高手,同時還精通搏殺格鬥技,他還拿過一屆世界無限製格鬥大賽金腰帶,你認為他會打不過一個黑道上的混混?”
一句“黑道上混混”,卻是開了地圖炮,那明顯的鄙視,連刀爺等人的臉色也有些不大好看了。
但現在明顯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林昊自然不會關注這些與他無關的事情,隻是好奇問了一句:“無限製格鬥大賽,什麽東西來的,很厲害嗎?”
問得很傻,白癡一樣。
周館主冷笑一聲,“連無限製格鬥大賽都不知道,如此無知之輩,有什麽資格在這裏信口雌黃?
挺好了,無限製格鬥大賽就是沒有任何規則,除了不能用嘴咬人,所有的攻擊手段都可以使用,包括插眼和踢襠……”
原原本本解釋了一邊,簡單來說,無限製格鬥大賽就是一個真正的競技場,很血腥的,不禁止任何手段,上去未必能活著下來。
這樣的大賽,能拿到象征冠軍的金腰帶,實力非同小可。
明白過後,林昊淡淡“哦”了一聲,之後就沒有動靜了。
周館主卻不依不撓,冷笑道:“你現在還認為我徒弟會輸?”
“當然!”林昊點頭,風輕雲淡,想了想,又道:“技不如人,我想不出他不輸的理由!”
很給麵子了,話比平時要多。
結果就這話,周館主險些氣炸,周圍一些弟子的怒罵聲中,他冷冷道:“行,你說的。
那我們就打個賭,若是我徒弟輸了,我周某人說到做到,當場給你下跪磕三個響頭,如果你輸了就反過來,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你敢嗎?”
看來是真生氣了。
林昊搖了搖頭,淡淡道:“說真的,我是真不明白你對我的敵意從何而來!
若是為了踩低我來抬高自己的身價,那我想你可能要失望了。”
很平靜,還是以背示人。
似乎被說中了,周館主臉色一滯,但很快又恢複正常,冷笑道:“別說那麽多沒用的,就說敢不敢吧?”
安靜!
所有人都看著林昊,包括章彪。
林昊默然,半響轉過身來,靜靜看著周館主道:“你贏了,既然你非要堅持,那麽——跪吧!”
時間很準,有點言出法隨的意思。
這話剛剛出口,“噗”,一聲悶哼,朱濤淩空飛退,血濺三尺。
靜!
場麵安靜得可怕!
看著朱濤再三掙紮卻沒能爬起來,所有人都呆住了。
這個時候,沒人憤怒,沒人欣喜,所有人都呆呆看著林昊,又呆呆看著周館主。
周館主臉色十分精彩,一陣青一陣白,上了顏料一樣!
跪?
不跪?
這是個問題。
他現在心裏空前惱怒,同時也無比後悔。
原本就是看林昊年紀輕輕卻能等柳傾城看重,所以心生嫉妒忍不住要踩一下,結果人沒踩到,反而將自己關進了籠子裏麵,進退兩難。
自然他不認為林昊是憑借驚人的眼力判斷出來的,在他看來,林昊就是單純為了跟他作對,所以才認定朱濤要輸。
如此情況下,他如何甘心下跪磕頭認輸?
可若是不跪,他豈不成了說話如放屁的言而無信之輩!
糾結!
周館主心裏無比糾結,跪下不是,不跪更不是。
就在他無法下台之際,林昊忽然轉過身去,淡淡道:“本帝跟你開個玩笑,本帝不是什麽人都有資格跪的!”
“……”
“……”
夠狂。
這話一說,包括章彪在內,全場都啞巴了。
周館主眉心一突,感覺受到巨大的戲弄與羞辱,下意識他就捏緊了拳頭,不過很快又鬆開了。
總算不用糾結跪與不跪了!
內心鬆了口氣,嘴上他卻冷笑道:“強者的世界終究靠實力說話,你不可能每次都那麽好運!”
言外之意,林昊不過是運氣好,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說罷他頭也不回,直接離開長亭開始查看朱濤的傷勢。
情況不算好也不算太糟,就是胸口凹進去一塊,斷掉三根肋骨!
“過來,你們先送大師兄回去,為師隨後就到!”招呼幾個徒弟過來,周館主吩咐道。
此後不久,朱濤被幾個師弟帶離現場,送往醫院救治。
周館主轉過身來,麵色不善盯著鐵手道:“好本事,出手夠狠辣,不知閣下可敢與我周某人一戰?”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意思,是要幫徒弟出氣了。
鐵手倒也硬氣,冷冷道:“有何不敢?”說完就準備動手。
便在這時,庭中一句話淡淡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