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鐵柱VS飛段
“鐵柱?真是一個奇怪的名字。我是君麻呂,你應該知道的。我要繼續戰鬥,我想要繼續為大蛇丸大人戰鬥!”
鐵柱笑著說:“當然可以。可是你現在病情很重,體力又不足。你已經沒有了行動能力了。不如你把你的身體交給我,讓我替你戰鬥如何?”
君麻呂欣慰的笑了,他問:“你到底是什麽人?你給了我大量飛段的情報,還告訴我劃破了曉袍他就會死……我已經劃破了他的曉袍。你替我去踐行‘曉袍破了他就死’的詛咒吧。”
君麻呂的意識漸漸淡出了鐵柱的視線,隻留下了極其微小的意識。鐵柱也順理成章地得到了君麻呂的身體。
鐵柱控製了君麻呂的身體以後,沒有急於變成怪物戰鬥。而是先站起來活動筋骨,以此熟悉君麻呂的身體狀況。
飛段這就很不解了,剛才君麻呂還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現在怎麽就看起來這麽輕鬆了?
“雖然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麽,但是現在戰鬥已經結束了。”飛段收回了鐮刀。隻見鐮刀上沾著一絲血滴。
鐵柱詫異:“你剛才沒有傷害到我,為什麽你會有血?”
“我把鐮刀飛出去的目的一開始就不是為了割傷你。而是為了讓我的鐮刀沾上你腳下地麵上的血漬。”飛段舔了一口血,繼續說道:“你剛才吐血了吧。這可不是我打傷你的,是你自己吐的血的!”
鐵柱心一涼,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君麻呂真是被飛段克製的死死的。飛段隻要得到了敵人的血就可以發動忍術,偏偏君麻呂是個隨時可能吐血的病症晚期。”
“君麻呂,不是我這一次不想救你。而是我真的救不了你了。”
鐵柱在心裏默默對君麻呂道歉。這時候飛段已經開始發動忍術了。
飛段全身變成了黑色,黑色的身體上布滿了白色的條紋。他拔出一個短棍,把短棍刺進了早就被再不斬所刺穿的胸膛中。
“咳咳……”君麻呂的身體受到重創,控製著君麻呂身軀的鐵柱也忍不住咳血。
“心髒被刺穿……這是……致命傷了吧。”鐵柱連忙變身成為怪物模式。他把君麻呂的身體包裹在裏麵,用自己的可變形的身體延伸替代被飛段摧毀的心髒不斷運動,促進血液繼續流動,還原了心髒原本的作用。
可是,盡管身體被拯救了。劇痛卻讓君麻呂的意識越走越遠。
鐵柱發現君麻呂的個人意識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減。不到幾秒鍾時間,君麻呂的意識就消失了。
君麻呂死了。這是腦死亡。
鐵柱救得了君麻呂的身體,卻救不了君麻呂的意識。
已經變成怪物的鐵柱抬起頭,對飛段說:“換人了。我不像君麻呂那麽好對付。”
飛段見這個怪物,隻是說道:“這就是大蛇丸的咒印吧。真是惡心。凡人就別想掌握仙人之力了。”
飛段理解錯了。可對鐵柱而言,這已經無所謂了。鐵柱接手戰鬥以後,飛段就不要想贏了。
“都說生命是有限的。我很好奇無限的生命是什麽味道?我也很好奇,無限的生命是不是不管什麽情況都能活下來?”鐵柱說話間衝了上去,集合了鐵柱腹中無數忍者速度的超高速度讓飛段沒有反應過來。
“醫療忍術·腹絞!”
鐵柱二話不說,在打飛飛段的同時使用了“腹絞”,腹絞是可以令人腹部器官錯位的醫療忍術,常人中了這一招幾乎就是必死無疑了。
飛段被打飛,身體在地下洞穴的岩壁上留下了一個巨坑。
他忍痛爬起來。捂著肚子:“你的力道好大……不對,這痛感不是受了外傷的痛感……”
飛段用鐮刀撐起身體,衝著化作怪物的鐵柱問:“你對我做了什麽?我好像連呼吸都很困難……”
“我不過是稍微讓你身體裏麵的器官錯位一下而已。你感覺到了無法呼吸,一定是肺部也被錯位了。”鐵柱走到飛段的麵前蹲下,問道:“這是可以令一般人必死無疑的招數,你會不會死呢?我要做個實驗。”
“不會死的樣本意味著可以做無數次試驗。你可不要輕易死去啊。”
鐵柱在模仿君麻呂心中大蛇丸的行為模式。這在鐵柱這個共生體看來,這是對君麻呂的致敬。
飛段忍者劇痛站起來,說道:“你不要小瞧我。區區的內髒錯位是打不死我的!”
飛段說罷以後,拔腿就跑。此時的飛段心想:“內髒錯位雖然不會導致我的死亡。可是我的消化係統錯位以後會極大的影響我的營養吸收。沒有了營養來源,我就會漸漸地失去行動的能量,到時候我明明活著卻無法動彈。還不如死了呢。”
飛段一路狂奔,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洞口。
可當他到達洞口的時候,卻看到了怪物鐵柱攔在此處。
“怎麽可能?我都沒有看到你,你的速度怎麽可能這麽快?”飛段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這就是他內心已經認輸的證據。
“飛段,我的速度已經超過了你的眼睛。你當然是看不到我了!”
“水遁·水龍彈之術!”
鐵柱使用了水龍彈之術,瞬間就在附近沒有水源的地方製造出了一條巨大的水龍。這水龍衝向了飛段,把飛段衝回了地下洞穴裏麵。
隨後,水流灌滿了這個洞穴。飛段被迫在水麵以下無法呼吸。
“看來,不呼吸你也不會死。”十分鍾以後,鐵柱得出了第二個實驗的結果。
鐵柱施展忍術,讓水褪去。
飛段從水下出來了以後,已經麵色蒼白了。
“我還要在你的身上做最後一個實驗。你有沒有因為你是不死之身而後悔?”
鐵柱站在了飛段麵前,在飛段看來,此時的鐵柱就像是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不管飛段怎麽逃,最後都逃不出鐵柱的手掌心。
飛段露出了恐懼的神色,而鐵柱則開始準備第三個實驗。
“我要把你吃了,如果你被我整個消化了,你還會繼續‘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