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藥王的啞謎
望著鄭浩的車絕塵而去,田樹新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狡詐的笑容。
對付這種混蛋,當然要用陰招。
幸好自己剛才沒有直接動手,畢竟對方的身份也不一般,要是真的在別墅裏麵打了他,恐怕的確會被趕出這裏。
“嗬嗬,鄭浩,你再得瑟一天,你遲早要跪著求我的……”心中已經湧現出了一個計劃,田樹新倒也不急著這麽快教訓對方,哼著小曲兒慢慢悠悠的向別墅裏麵走了過去。
現在是臨近中午時分,方晴在公司裏麵忙碌,馬弈函這小魔女肯定是在學校不知道逮住哪個倒黴蛋繼續訓練逆天八針,隻是不知道祝兮兮這個神出鬼沒的考古學家是不是在別墅裏麵。
打開門,田樹新看了看空蕩的別墅,又不放心的去了祝兮兮的房間查看了幾眼,這才完全放下心來,高聲喊了一聲:“師傅,快出來,我有話要說。”
正午時分,正是陽光最旺盛的時間,按理來說,孫思邈是絕不會出現的。
不過這別墅本身就陰氣旺盛,這些陰氣甚至遮住了陽光的透射,特別是在寬敞的大廳,窗戶透過的陽光根本無法籠罩整個大廳。
“小子,你不知道白天是鬼魂睡覺的時間嗎?在這裏大呼小叫什麽?嚇了我一跳!”
一個聲音突然從上空響起,孫思邈那幹枯的身形已經慢慢的從天花板上飄了下來,落在了田樹新的麵前。
田樹新急忙陪上了笑臉:“師傅,這不是時間緊迫嗎?不然的話,怎麽敢打擾您老人家休息?我就是想問一下,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夠將三個糾纏在一起的鬼魂給分開?”
“糾纏在一起的鬼魂?還三個?”孫思邈微微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用一種憤世嫉俗的語氣說道,“這都是什麽世道啊,人這麽開放也就算了,都變成鬼了,居然還有這樣的欲.望,而且還是三個?”
呃?
畫風怎麽有點不對?
這老鬼不是挺正經的嗎,怎麽突然之間思想歪到了十萬八千裏之外?
田樹新滿臉黑線,忽然之間想到的是什麽,一臉猥瑣的問道:“師傅,你是不是偷偷看我臥室裏麵的筆記本電腦裏麵的學習資料了?”
“咳咳!老夫一身風骨,致力於發揚中醫神術,將傳統中醫發揚光大,怎麽可能會看那種汙穢的東西?你不要汙蔑老夫!”孫思邈一下急了,冷哼了一聲,背過臉去。
不過田樹新明顯看到在他別過臉的一瞬間,一張老臉早已經變得通紅。
他麽的,這老混蛋果然是偷看了自己筆記本電腦裏麵的學習資料,不然的話,又怎麽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
那可是自己經過無數個日夜尋找種子然後千方百計下載所得到的……學習資料啊!
有一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自己沒看過的種子,結果下了一晚上的金剛葫蘆娃,這些學習資料的收集過程,其中的辛酸誰人知?
“看了就看了,師傅不要難為情。”田樹新偷笑了一聲,急忙怔了怔臉色,“不對啊師傅,筆記本可是新科技,你是咋知道怎麽用的?”
“老子怎麽說也活了這麽多年,如果不接觸一點新東西的話,怎麽將中醫發揚光大?”孫思邈揚起頭來,一副誌向高遠的模樣。
如果不是無意中發現他偷看自己的學習資料,恐怕田樹新就信了!
“對了,差點忘了正事。”田樹新一拍腦袋,急忙說道,“我是遇到了一個難題,有三個鬼魂居然糾結在了一起,我在想,師傅醫術神鬼莫測,這種小事情對您來說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三個鬼魂糾纏在一起?老夫不是說了嗎,這種齷齪的事情……”剛剛說到這裏,孫思邈反應倒也極快,一下回過神來,“你的意思是說,那三個鬼魂融合在了一起?你應該早說,我還以為是……”
“是什麽?”
“咳咳!還以為是三個鬼魂融化在了一起……其實想要解決也極為簡單,隻需要以龐大精元為他們三個續命,然後施以刀石之術,難題立馬化解!”
孫思邈果然不愧為藥王,隻是簡單一句,馬上讓田樹新心中豁然開朗。
精元本身和陰氣有共通之處,是鬼魂賴以生存的必要條件。
精元之於鬼魂,等同於魚不能離開水,隻要精元充足,能夠維持鬼魂的生命,然後再強行把他們分開,也沒什麽不妥。
張鵬那三個鬼魂糾纏在一起的情形馬上出現了在了田樹新的腦海裏麵,他急忙在腦海裏麵進行演練,忽然之間想到,如果直接把高度融合的三個鬼魂給分開,張鵬那一張臉豈不是變得更加慘不忍睹?
本來就夠醜的了,要是強行分開,簡直是醜到姥姥家。
到時候,張鵬在以此為理由,不給自己那3億華夏幣,那可就慘了。
送佛送到西,做事一定要認真一點,考慮到其中的些小枝葉,說不定孫思邈有什麽辦法。
田樹新急忙把情況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後者聽著聽著臉色就變得極度陰沉。
“小子啊,聽你這麽一說,這個所謂的張鵬怨氣極深,要是簡單分開,恐怕又會讓世間多出另外兩個厲鬼。我看,這單生意還是算了吧。”
“師傅,你當醫生,不也是本著濟世救人的原則嗎?看到這麽一個鬼魂深受痛苦,如果我不管不問的話,恐怕心中會很是不安。”
田樹新隨口胡謅,心裏卻隻想著那3億華夏幣。
什麽狗屁濟世救人,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在救人的同時大賺一筆,這才是生意的生財之道。
孫思邈言上不由露出了讚賞之意,含首笑道:“沒想到我的徒兒居然心懷大義,既然這樣,那我就教你一個取巧的方法。以精元為筆墨,以陰氣為畫板,盡心刻畫,必然能夠保得張鵬周全,其它的,你自己去領會好了。”
丟下這沒頭沒腦的幾句話,孫思邈臉上居然掠過的一絲不易察覺的擔心,接著飄然而去,流下了一臉懵逼的田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