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 天要亡
千重巨浪,如同水牆一樣,從而降。
連黃石公也被衝進水裏。
早有士兵向劉幫匯報,黃石公所造出來的怪物,正在成批成批地淹沒著。
他走出營帳,看到外麵那般聲勢,不禁嚇得坐倒在地,呐,世上竟然存在著這樣神秘的力量。
一個大臣悲聲叫道:“要亡我漢啊!”
驀地,他感覺到身後脖子一疼,原來劉幫拔出劍來,一劍將他的脖子斬斷。
他的頭顱骨碌碌地滾出老遠。
劉幫竭斯底裏地怒吼著:“敢再有誰在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那就別怪我將他殺死!”
他將目光投向戰場,隻見那裏變也一片澤國,那些怪物無力地在水時掙紮著,撲騰著,嘶吼著,他們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生物。
夏塵麵色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那些怪物死去了十分之三,還有十分之七在那裏不停地掙紮著。
他們絕對不是有道之士的對手,也絕不可能從那裏得到一些什麽。
他們注定將要悲慘地死去。
想到這裏,夏塵調勻呼吸,再次按在代表“雷”的光環之上,隻見空之中,驀然間飄下無數神雷,那些雷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那些怪物的頭上,他們的身上發出令人作嘔的怪味兒。
夏塵的眼中冰冷之色濃烈已極,他看著那些死去的怪物,最後按下了代表土之力光環,隻見大地突然裂開一條口子,如同大嘴一樣把那些怪物吞噬進去。
轟隆隆的聲音連綿不絕,等聲音停止之後,地麵幹幹淨淨,再也沒有一個怪物。
“不——”劉幫感覺到全身元力,那是黃石公辛苦給他經營而來的怪物,是他戰勝夏塵最後的依憑,但是,現在一切都沒了。
黃石公也還活著,看著怪物消失之後,他也是一陣無力,所有的雄圖霸業,在這一刹那之間,全部煙消雲散。
見到怪物消失之後,大楚的士兵在蕭何和韓信的帶領下,朝漢的大軍掩殺過去。
此時,漢的軍隊隻有一萬人,而大楚政權的兵力達到了十萬人。
以一敵十,誰可以逆轉這種局勢,劉幫在護衛隊長的護衛下,想要撤走,但是韓信他們根本沒有給他機會,畢竟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將軍。
突然間,一把長劍從劉幫的背後穿過,他倒下馬去。
黃石公大聲道:“下已定,劉幫已亡,我黃石公願意投降大楚,為霸王效力!”
聽到他的聲音,黃石公手底下的那些人咬牙切齒地道:“黃石公,陛下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於他?”
“真是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你居然陷害陛下,我們跟你拚了!”
“你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這樣就把陛下給殺害了?”
黃石公的眼裏盡是冰冷之色,冷冷地看著那些漢的士兵:“你們以為,你們還能活得下來嗎?”
隻見劍氣起處,黃石公率先發難,將那個距離他最近的士兵頭顱砍掉。
與此同時,那些忠於黃石公的士兵也與忠於劉幫的士兵發生征戰,打在一塊兒。
空的陰雲越來越重,漆黑如墨,那些雲層旋轉著,形成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在漩渦的中心,雲層煥發出瑰麗的光芒來,道,就要來了。
那邊,韓信的聲音冰冷無情:“將這些士兵全部殺死,他們一個也不要活下來!”
隻聽見血肉被砍擊的悶響,此起彼伏,血水到處都是。
黃石公眼見大勢已去,幾個起落間,脫出大楚軍隊的包圍,飛奔向前方。
正自慶幸他逃出來之際,橫裏出現一道刀光,原本他有可能避開的,但是現在他真得沒有辦法避開。
隻聽一聲慘叫,黃石公被預先埋伏在那裏的蕭何斬成兩段,他的身體向前爬了好長一段,這才不再喘氣。
蕭何抬頭看,隻見那裏突地降下一團火來,直直地撲向夏塵。
夏塵傲然站在那裏,他相信星辰鐵絕會不會讓他身死的。
那團火距離他越來越近,眨眼之間距離他不到十丈,驀地,他聽到火裏麵傳出來一個聲音:“原來夏神王在此,還請恕罪!”
那團火來自高於凡間的淩雲大世界,淩雲大世界之上,才是玄元大世界。
玄元大世界的等級比他們高,再加上夏塵本身就是玄元大世界的強者,那團火帶著淩雲大世界的神識,在看清楚夏塵的身份之後,通過神識與夏塵溝通著:“夏神王,還請你恕罪,我們總要做做表麵上的功夫,火會砸到你的身邊,但絕對不會對你造成任何的影響。”
夏塵點頭道:“如此,那就多謝了。”
火猛地朝夏塵這邊撲過來,卻是砸在他的腳下。
腦海裏傳出一個聲音:“夏神王要是哪去淩雲大世界做客,我們一定歡迎!”
夏塵笑道,一定。
凡人曆18年,夏塵統一凡間,成為舉世無雙的霸王,統一下,那些跟隨他征戰的大將,全部被封為異姓王,享有封地。
下大定!夏塵與於吉的婚事,準備在他們相遇的上陽城舉辦。
夏塵問星辰鐵:“我應該怎麽辦?”
星辰鐵裏麵有真正霸王的魂魄,他對夏塵道:“你當然是想辦法去做太監,其實我知道,你們結婚之日,就是你離開這個幻境,進入到東夷神王境的日子。”
“哦。”
夏塵道:“霸王你好狠毒啊,竟然讓我麵對於吉這樣漂亮的女子,做一名太監。”
但是接下來,他根本再也聽不到霸王的聲音。
等到大婚之日,大楚政權周圍的那些國家全部奉上他們的賀禮,無數的百姓為他們兩人感到高興。
韓信、蕭何、陳平三個戰將輪番向夏塵敬酒,在他們的桌子上還擺放著一隻空杯子,那裏是為張良所準備的。
他們幾個喝了很多的酒,著征戰以來發生的很多事情,等到晚上,他們才散去。
三個戰將向夏塵道:“霸王,春霄一刻值千斤,萬萬不可錯過。”
他們離去以後,夏塵來到他和於吉的新房之中,於吉蓋著蓋頭,安靜地坐在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