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海九爺
長海市,是一個二三流的城市,距離星城有一千多裏。
這個城市很有名,它與許多東南部的小國毗鄰,西部又臨近海域,因為它地理位置的複雜,交通的便利,導致這個城市有自己獨特的規則,成了一個外界幾乎管不到的地方,什麽三教九流的人都混跡其中。
丘海帶著兩個下屬,此刻便是來到了長海市,因為隻有這裏,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兩人處理幹淨。
“海哥,為什麽要來長海,夫人不是說讓我們把莫小姐……”那人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眼裏滿是不解。
丘海冷冷的看了說話那人一眼,那人被他眼裏的威視駭住,不敢多說。
“你們兩個在門口等著。”丘海紛紛完,一個人走了進去。
房間裏有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見丘海走進來,坐著的那個端詳了他一眼,吸了口旱煙,“倒是個生麵孔。”
“我是來和九爺談生意的,難道九爺隻和熟人做生意嗎?”丘海麵色不變的道。
九爺笑眯眯的敲了敲煙杆子,“那倒不是,我們開門做生意的,自然是來者不拒。”
丘海麵色微緩,“貨已經過來了,九爺隨時可以過目。”
九爺嗬嗬一笑,不在意的樣子,“朱老四介紹過來的人,貨品的成色,我自然是信得過的,隻是這兩個人,別惹上了什麽麻煩吧?”
丘海麵色不變,“說沒有半點麻煩,是不可能的,隻是這長海市,說起九爺,誰不給三分麵子,又有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找九爺的麻煩?”
九爺笑容更深了些,似乎對丘海的話認同。
站著的人見兩人談攏了,立馬上前一步,“這位先生,請跟我來。”
二十分鍾後,丘海出現在門外,隻是身上,卻多了一張價值二十萬的卡。
“海哥,事情都辦妥了嗎?”先前沒說話的那人見丘海出來了,急忙湊上前低聲問道。
這九爺雖然是長海市做這檔子生意的,那兩人到底牽扯太大,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
“回去再說。”丘海略點了一下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三人打車離開了這裏,回到了他們臨時開的小賓館裏。
“這裏有十萬,你們一人五萬,如果夫人找到了你們,問起這件事,你們該怎麽說就怎麽說,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丘海從自己的行李箱裏拿出一支更小的密碼箱,對兩人道。
兩人看了箱子一眼,目光中均露出貪婪之色,每人五萬的話,加上夫人先前給的那筆錢,他們手頭也有一筆錢了!
“海哥,你不怕被夫人發現嗎?”一人有些遲疑道,他可是知道海哥的家裏人都捏在夫人手裏,若是夫人知道丘海居然敢違背她的命令,恐怕海哥的家裏人會有危險。
“怕什麽,人被賣到長海九爺手裏,就注定這輩子見不得光,和死了有什麽兩樣?”丘海麵色冷然。
兩人心照不宣的瓜分了二十萬,商量了一番去哪裏避風頭的事,發現丘海麵無表情,對他們所講的事情不感興趣,不由問道,“海哥,你準備去哪?”
“我留在長海市。”丘海淡淡道,“好了,你們兩個要走趁早。”
兩人討了個沒趣,見事情已經做完,也不準備再待下去,對視了一眼,帶著錢離開了賓館。
丘海看著外麵不知何時變得沉凝下來的天色,輕歎了口氣。
兩人離開賓館後,也在商量著去路,一人提議道,“要不我們去東南那邊的小國家避避風頭吧?”
他們不像丘海一樣有後顧之憂,可以想走就走。
另一人立馬讚同,“好啊,沈牧寒的手再長,還能伸到國外去不成,我們去那邊躲上三兩個月,等這邊風頭過了再回來。”
兩人一拍即合,商量好了後路。就在這時,S城也因為這件事暗流湧動。
莫瀾神色陰沉,“查到是什麽人下的手嗎?”
莫初見前腳才答應給他入夥,後腳就被誆騙著帶走,不說他本就對這個妹妹很有好感,更何況,人還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帶走的,眼下出了這樣的事,他也要負一份責任。
“這……人既然和莫小姐認識,那就是沈牧寒那邊的錯不了,隻是背後那個人,就不知道是誰了。”
莫瀾臉色更冷。
助理小心翼翼的擦著汗,分析道,“其實,背後那個人倒不是關鍵,恐怕……”說道這裏,他有些遲疑。
“繼續說。”
“莫小姐失蹤了五個小時,卻沒有任何消息傳來,可見這不是一件單純的綁架事件,而是複仇或者謀害。我懷疑……莫小姐可能已經遭遇不測……”
“啪!”
莫瀾抄起桌子上的雜物批頭蓋臉的砸到他腦袋上,“放P!去給老子查,那架飛機最後的航線停在了哪裏!”
助理隻覺得臉上被什麽利器割了一下,生生的疼,卻不敢再說什麽,退後幾步推開門走了出去。
正當沈牧寒和莫瀾焦頭爛額,紛紛查探莫初見的下落的時候,莫雲飛父女也是知道了這件事。
“哈哈哈,也不知道那莫初見到底得罪了什麽人,讓人如此惦記,真是活該!”莫雨珊大笑不已,至已經想好,如果莫初見再也不出現,那筆錢就不必再給她了!
莫雲飛目光微閃,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對這件事有了些猜想,但也不敢肯定。
他想了想,吩咐一旁的趙叔道,“老趙,你也安排幾個人,如果有莫初見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是。”老趙心中微凜,領了命令出門。
莫雨珊有些不滿,“爸,你不會真把她當莫家人看吧?”
“雨珊,你這是說得什麽話?”莫雲飛皺眉。
“那你幹嘛管那個賤人的死活?難道是因為爺爺之前打的那個電話?”莫雨珊不解的問道,她是巴不得那個賤人死在外麵呢!
莫雲飛目光幽深,“當然不是,我隻是確認一下信息的真實性,畢竟,萬一出了什麽意外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