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好言相勸
林妙潔當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可以調侃韓以憶的機會,緊接著問道,“你們昨晚去哪個酒店了?”
韓以憶麵對著一臉八卦的坐在她對麵的女人,扶額,“你最近的思想越來越不純潔了。”
林妙潔攤了攤手,語氣委屈道,“你看你,有異性沒人性,自從和夏寒在一起後,什麽事都瞞著我!”
“我哪有!!!”
“還沒有,那你今早上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在哪兒,非要出來見麵,如果不是和夏寒有什麽見不得饒事,需要這麽遮遮掩掩嗎?”
“我……”
“你看,不出來了吧!”
林妙潔眯起眼睛,似乎要把韓以憶看透,“憶憶,不是我你,你才多少歲啊!比我還要上一點呢,要是每和夏寒呆在一起,遲早出事!”
韓以憶有些好奇,“出什麽事啊?”
她覺得和夏寒在一起很安全啊?怎麽會出事呢?
林妙潔醞釀了一下,壓低聲音,“我可不想怎麽早當阿姨!”
吧,快速把身體往後靠,警惕的看著韓以憶。
不出意料的話,接下來她就該暴走了吧。
“林妙潔,你……”
果然,林妙潔看著滿臉通紅的韓以憶,尷尬一笑,“那個……是你讓我的,你可不許生氣!”
“我們可是有君子協議的!”
君子協議就是無論對方什麽,隻要是當事人要求的,無論對方什麽,她都不能生氣。
當然,這麽多年下來,這一協定也隻對韓以憶產生過約束作用的!
至於林妙潔,她就是一頭脫韁的野馬,別生氣了,恐怕她是左耳進右耳出都“抬舉”了!
韓以憶氣鼓鼓的抿了口咖啡,臉上餘熱未退。
還好她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這要是被人聽見了,讓她下半輩子怎麽見人?!
林妙潔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輕咳了聲,“憶憶,所以你昨到底去哪兒了?”
她可是特地向安姐打聽過,憶憶在錄完《古風緣》後沒有其他的行程安排,這才去她公寓找她的!
韓以憶眉心一跳,沒有回答。
林妙潔見她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苦大仇深的搖頭失歎,“是不是和夏寒在一起?”
韓以憶,“……嗯。”
林妙潔拿著咖啡棒子在咖啡裏攪了攪,看著中間出現的漩渦,有些失神。
“不過你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和夏寒去酒店了!”
“去哪兒不重要,關鍵是人!”
韓以憶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食指豎在紅唇前,“我和他真的是清清白白,一點事沒有!”
這時候,服務員端著點心走過來,看了看掩麵的韓以憶和林妙潔,有些奇怪,但是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很快退下去了。
在閑雜熱走後,韓以憶繼續解釋道,“妙潔,我真的沒騙你!”
夏日的午後容易叫人犯困,但林妙潔現在卻莫名精神的很,整個人身上散發著一股八卦的氣息,虎視眈眈的盯著韓以憶看。
“那你告訴我,你和他發展到那一步了?”
韓以憶嘴角抽搐了幾下,原來在這兒等她呢。
隻見她想了想,耳尖泛著異樣的紅,“大概是接吻吧。”
林妙潔瞪大了眼睛,語氣似乎有些嫌棄,“不會吧,你男朋友不會吧,怎麽慢!”
她怎麽記得上次問她這個問題,她的回答和這次的似乎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憶憶撒謊的話,那就是夏寒真的“不斜!
林妙潔因為激動,一時間沒有控製好聲量,周圍坐下來喝咖啡的人全都投過來異樣的眼光,看的韓以憶的臉更加紅了。
她拿起桌上的一個麵包,往林妙潔嘴裏一塞,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坐下來,不心碰倒了桌上的咖啡,灑了很多出來,和她通紅的俏臉形成鮮明對比。
林妙潔笑嘻嘻的咬了一口下來,蹙了蹙鼻子,乖乖的拿擦桌子去了,木製的桌子被她擦得油光發亮,幹淨的能反光。
等擦得差不多了,林妙潔才訕訕的笑了起來,撓頭道,“憶憶,我這不是沒控製好自己嘛,我也沒想到夏寒的進度竟然這麽慢,看來我要重新修改一下我對他的評價了!”
韓以憶大窘,她不管怎麽想都覺得和林妙潔在大庭廣眾下討論這種話題哪裏怪怪的,關鍵是明明沒有的事,被對麵腦洞極大的人一改造,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蹦出來了。
“那你,你對他原本是什麽評價?”
林妙潔思考了一下,脫口而出,“人很話不多,社會我寒哥!”
韓以憶沒忍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然後豎起大拇指,“其實我一開始對他的印象和你差不多。”
林妙潔雙手環抱在胸前,瞬間來了興致,“真的,你知道我們當時在劇組的時候都給夏寒取什麽外號嗎?”
韓以憶搖了搖頭,她是真不知道,當初她除了白拍戲就是晚上寫歌,哪有空了解這些八卦。
隻見她瞪著好奇的眼神,期待的看著林妙潔。
林妙潔也不賣關子,低聲道,“閻!”
“什麽意思?”
“閻羅王的別稱啊!”
“當初和我一起想到這個外號的是劇組一個跑龍套的姐姐,她家裏還挺有錢的,為了夢想出來打拚,據她對夏寒一見鍾情,整整追了他三個星期,可是……”
“可是什麽啊?”韓以憶一臉好奇的看著林妙潔。
“你猜猜夏寒最後一個星期對人家的唯一一句話是什麽?”
韓以憶眼珠子轉了轉,歪著頭,“你是誰?”
聞言,林妙潔被水嗆到了,見鬼似的看著韓以憶,心想著: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韓以憶看她這個反應就知道她猜對了。
“他會不會是故意的?”韓以憶自言自語,很快否定掉這個假設,夏寒隻是沒有痛覺和味覺而已,應該還不是一個臉盲患者。
林妙潔咳嗽完了以後,不由得用同情的語氣道,“那姑娘就是被夏寒這一句話氣跑的,人家在他麵前晃悠了兩個星期,結果到頭來他連她是誰都不知道,你那個姑娘受得了這樣的打擊!”
“自此之後,閻這個外號就成了我們私底下對夏寒的昵稱。”
“你可不許出去,要是被夏寒知道了,我不知道怎麽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