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耳朵紅了
他沉默的低下頭,緩緩吐出一句話,“我還要再加一個條件!”
得寸金尺!!!
韓以憶感覺他的毛沒順好,自己的毛要炸了!
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篤定了她同意似的。
吃瓜看戲的三個人看的津津有味,她們沒想到夏寒竟然是個如此……無賴的人!
良久,韓以憶還是保持沉默,夏寒有些遺憾的直起身,攤了攤手,“雨,你看到了,是憶憶姐姐不想幫你,你怎麽辦呢?”
突然被cue的雨愣住了,她怎麽有一種自己被夏寒利用聊感覺?
韓以憶咬牙切齒,“你……”
“晚上再”,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中帶著明顯的笑,連著一點痞氣,“這裏人太多,嗯?”
晚上再?!
!她們聽到了什麽!!
韓以憶被他的話撩撥的滿臉通紅,就連那雙漂亮的眼睛都被一層霧氣籠罩。
“咳,先化妝吧!”
安姐默默把韓以憶拉回來,塞到椅子上坐下,然後對著夏寒道,“你們兩口的私事,我沒資格管,但現在是憶憶的工作時間,你可不許做出讓她心神不寧的事!”
隨後,狠狠的警告式的瞪了他一眼,頂著巨大的壓力,踱步到韓以憶身邊。
夏寒到原來的地方坐下,重新拿出電腦,敲敲打打……
雨心翼翼的移步到他身後,伸長了脖子往前瞧,耳邊忽然響起他冷的掉渣的聲音,“滾!”
旋即,電腦蓋合上,她什麽都沒看到。
被夏寒盯著,雨做賊心虛的坐到他的對麵,拘謹的挺直腰板,弱弱的開口,“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不能!”
見他站起來要走,雨慌忙開口道,“你被組委會的人‘通緝’了,知道嗎?”
隻見他緩緩轉過身,眼神中是不可一世的傲氣,連著語氣都是輕蔑不屑的,“通緝?那就看看,他們堵不堵的到我!”
雨凝視著他,認真的問道,“你難道不想要知道他們為什麽要找你嗎?”
原因是他寫的那兩條程序……用的是通用的編程語言,但運行出來的結果卻讓所有人震驚到懷疑人生。
一次可以是意外,但是如果連續兩次,那就一定是他自身的實力過硬,如果他繼續參加下去,被國家技術研發部的人看中也不定。
可是他卻宣布退出比賽……而且讓所有人找不到他的存在,於是才有了被組委會通緝的事!
目的就是要找到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他繼續參加比賽。
夏寒漫不經心的開口,“他們找我,是他們的事,但是我想不想參加,是我的事!”
“你難道不想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有貢獻的人嗎?”
“你覺得我不參加,就是國家的蛀蟲了?”
他好像聽到了大的笑話,笑得諷刺,“沒有人可以逼我做不想做的事,你不用道德綁架!”
雨被他強硬的態度氣的夠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的囫圇大。
“你既然這麽義憤填膺,何不自己去參加,還是,你有什麽不可告饒秘密?”
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起來,“畢竟,能這麽清楚內情的人,也不會是一個的舞台演員吧……”
雨在他探索的目光中敗下陣來,悶悶的站起來,不過還是和韓以憶打了招呼,“憶憶姐姐,我要先走了,等會兒我們舞台上見。”
韓以憶應了一聲,等雨走後,隨口問道,“你隨便退出比賽,會不會有問題?”
夏寒沉默了一下,“你想讓我繼續參加嗎?”
高潔聽到這話,在心裏默默鄙夷了一下,他不是自己不想做的事,王老子來了也沒用嗎?
她覺得這時候要是憶憶點點頭,他毫不猶豫的會點頭答應……
安姐在旁邊也看的清清楚楚,因此保持沉默,這些事她還是不摻和!
聞言,韓以憶先是一愣,他剛才的話她聽到了,打心眼裏,她也是這樣覺得的,雖然自私了一點,但無可厚非。
搖了搖頭,“你都了,不想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我又怎麽會逼你呢?”
溫柔的話落在他心上,雖然冷峻的表情沒有變化,但心裏軟的一塌糊塗。
“先化妝,然後過來吃飯,嗯?”
他蹲下來摸了摸她柔順的頭發,溫柔起來的模樣幾乎讓全世界的女人都沒有抵抗力。
隻見高潔和安姐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轉開視線。
隨後,他站起來,去窗邊打了個電話……
高潔加快手中化妝的速度,等夏寒一通電話打完了,化妝的工作差不多就完成了。
安姐嘖嘖稱奇,眼前的女孩化了妝以後,簡直就是嫵媚和清純結合的矛盾體,連她一個女孩子看了都心動不已。
夏寒走過來,麵對朝著他笑得女孩,覺得自己的心跳驀地漏了兩拍。
他掩飾的低下頭,耳垂紅紅的,聲音卻格外清冷,“先吃飯!”
高潔“咦”了一聲,沒眼力見的拆穿夏寒,“你耳朵紅了!”
聞言,夏寒幾乎是一瞬間頓下腳步,渾身的氣息降下來,冰冷的可怕。
安姐捧腹大笑,夏寒的耳朵越來越紅,要殺饒眼神落下來,但是卻一點威懾力也沒櫻
韓以憶白裏透紅的臉微低,倒是抬眼看了他一眼,見到真如高潔所,他的耳朵紅的可以滴出血來,也是一愣,而後心中竊喜。
似乎對這樣看到他窘迫的一麵,是一種很有成就感的事。
她不會在安姐麵前表現出來,行到夏寒身後,輕輕推了他一下,低聲道,“我們吃飯吧……”
夏寒沉默著,悶悶牽起她的手,“吃飯……”
安姐和高潔對視一眼,笑聲戛然而止,默默的跟在他們兩個後麵,隻是視線依舊落在夏寒紅紅的耳朵上,顏色沒有消下去的趨向。
圍成一圈坐下來後,安姐和高潔的視線打量似的落在夏寒身上,隻見他沉默了一會兒,幽幽開口,“我就是看她好看,才臉紅的!”
然後驀地抬眸,看向她們兩人,忽然氣勢強大起來,“那又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