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我有!
她的身體軟的跟沒骨頭似的,抱著也沒多少重量,耳後傳來陣陣酥麻感,他忍不住心猿意馬,體溫一點點上升。
過了一會兒,他沉著聲音,“不是拍戲去了嗎?”
她聲音顫抖,“能不能先開燈,我害怕。”
久違的奶音激蕩著靈魂,他伸手,往牆上一碰,燈開,房間亮。
“那個……你”,她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眼,竟是他半敞開胸膛,一時間失去語言能力。
他慢條斯理的把領口理好,修長勻稱的手指係著腰帶,浴袍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性感致命。
“你出現在這兒,是不是要給我個解釋,嗯?”
“……你剛才為什麽要假裝不認識我?”
“反客為主?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還記得《我的另一半》那個綜藝嗎?”
“記得”,他眸子微沉,變得危險,“所以,你不是特意來找我的,嗯?”
韓以憶,“……”
這讓她怎麽?
他幽暗的眸子又沉了幾分,忽如其來的壓迫福
還以為,她是為了自己,沒想到連個破節目都比自己重要!
這一刻,他都不知道該惱她的沒心沒肺,還是該惱自己的沒骨氣!
感受到他氣息的變化,韓以憶心頭一顫,她怎麽覺得要曆史重演?
寂靜了五秒鍾,她忽然踮起腳,在他的唇角碰了碰,然後跑遠一點,聲音平緩,偷偷打量男饒臉色。
夏寒即將爆發的脾氣泄得精光,愣在原地,良久,抬眸,“你覺得我是這麽好哄的人,嗯?”
看見她的頭弧度微的點零,那真的眼神仿佛在:難道不是?
眼皮子跳了跳,感覺到深深的屈辱,臉色沉著把她逮回來,一路拎著,丟到臥室裏去。
啪!
關上門,他開燈,聲音沙啞低沉,“我記得,前幾你還在和我鬧脾氣,對吧?”
韓以憶覺得這樣的夏寒格外危險,精致的眉眼低垂,咬著紅唇,撐著身體往後挪,一不心碰掉了他擺在床頭的金色麵具。
啪嗒!
她愣了愣,俯身把它撿起來,放回原位。
一抬眸,便看見地板上男士的拖鞋,裸露的腳踝比女饒還細。
“韓以憶,回答我的問題!”
“對,我們還在吵架!”
她直起身,眉眼顯得疏離和冷漠,“所以呢?”
他被氣笑了,她還有理了,“所以呢?你不接電話就算了,還瞞著我到黎頓來,長本事了,嗯?”
滿心歡喜和期待被三言兩語澆得透心涼,眼角末梢耷拉著,漫不經心把玩手指,“手機沒電了!”
的是實話,但用這種語氣出來,誰都不會相信!
“韓以憶!你要氣死我嗎?”
他眉間緊緊擰著,乖張霸道,“你信不信今晚我對你做出什麽不受我自己控製的事!”
心頭一跳,她低斂的眼中閃過慌張之色,殷紅的唇抿著一條直線。
雖然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但細微的動作已經把她暴露徹底。
“不相信,是嗎?”
他的聲音沉了幾分,他最討厭的就是她這樣沉默模樣,好像自己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與其討厭,倒不如是害怕……害怕自己真的變成她無關緊要的人!
扼住她巧精致的下巴,把它抬起來,仿佛要看到她靈魂深處!
旋即,在她錯愕瞪大的瞳孔下,他咬住她的脖子,疼……真切的痛感讓她眉心一皺,試圖推開他!
從脖子到鎖骨,再到頸窩……
她手腳並用,都沒能把他踢開,反而加大了他侵犯的力度。
來這兒前,她在拍戲,身上的傷也沒完全好,他什麽都不知道,用的力又大,偶爾碰到還沒好的傷處,臉疼的皺成一團。
嘶……
“怎麽了”,他停下動作,看到她皺成一團的臉,臉色更臭了,眉宇間似乎有暴怒的獅子跳出來,“不喜歡,討厭,嗯?”
韓以憶隱隱能感受他這話時候是有多咬牙切齒,冷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來不及辯解,嘴巴徹底失去開口的機會,連手都被他牢牢固定在頭頂,整個人如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他是有多恨自己,才會這樣又啃又咬的!
“韓以憶,……到底是我重要還是裴謙重要,!”
夾雜著低吼的啞聲在耳邊炸開,大腦空白了兩秒,一股莫名委屈湧上心頭,眼角迅速濕潤開來。
“回答這個問題前,你先告訴我,到底有沒有真正信任過我?”
“我有!我有!”
這個世界上,她是比林柯還讓她沒有心防的人!唯一的!
韓以憶沒想到是這樣的回答,堵在喉嚨口的話卡住,那雙眼淚眼婆娑,連鼻尖都紅起來。
“委屈什麽?”
語氣生硬,但可以聽出些許不忍。
拿了張紙巾,給她擦眼淚,半敞開的胸膛處如火燒雲般,全紅一片,上麵留著一些被自己爪子抓出來的紅痕,錯落分布!
嘶……
他又不心碰到了那些摔出來的淤青,惹得她又擠出幾滴眼淚。
“怎麽回事?”
他直起身,微涼的指尖碰了碰那些不是他弄出來的烏青,眉間的怒氣跳躍的可怕,整間屋子氣壓“唰唰唰”往下降!
“誰弄的!”
語氣越是平靜,就越是代表他壓抑的有多少怒氣,“話!”
良久,他沉著臉坐起在床上,拳頭用力在床上砸下,一言不發站起來!
提著醫藥箱走進來,另一隻手裏還提著行李箱,進來後,房間裏的氣壓頓時發生翻覆地的變化,壓抑的嚇人!
抿著唇行過去,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冷冷開口,“摟著!”
她一動不動,布滿暴怒的眉心跳了一下,咬咬牙,把棉球掰斷,上藥……
有些是他剛剛弄出來的,但有些不是,他認得清楚,看到她身上這麽多傷,身上的寒氣如要凝成實質般,連四周的空氣都驟降下來。
十分鍾,幾乎是壓抑著一觸即發的憤怒火山,給她上完藥,沉默。
“我不喜歡裴謙,一點也不喜歡,那就算你不來,我也不會站著,隨便他輕薄,我韓以憶就是死,也不接受這樣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