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不識好歹!
第三十三章:不識好歹!
“旋沫,你在這裏嗎?”
招弟的聲音越來越近,我的目光一下子在那兩個男人身上掃過,一下子落在那詭異的嬰兒身上。
那個嬰兒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注視,將目光騰的對準到我的身上。
那雙眼睛全是白的,就這麽瞪著我。
我心裏一顫的同時,那兩個人也站了起來。
招弟越走越近,他們往著招弟來的方向走去。
我看他們的背影,心裏不斷地喊著,招弟,別過來!趕緊回去!別過來!
可是招弟壓根就聽不到我心裏的呐喊,邊喊著我邊走過來。
“旋沫,你別逗我了,你在哪裏呀!?”
“旋……”招弟的聲音戛然而止,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她看到了這兩個男人。
以及男人手裏捏著的明晃晃的鐮刀。
“那個,你們,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高高瘦瘦的女孩兒呀?”招弟問了一句,或許是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沒有往前走了。
我在這時候想要衝上去,但是卻發現我渾身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的,動也動不了。
目光想著那嬰兒望去,剛好見到他咧唇對我一笑。
“我去,是你搞的鬼,你丫的敢不敢鬆開我!”
輕輕的怒吼了一句,我瞪著那小鬼,“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害我!”還有招弟。
要是不是他的托夢,我死都不會來著大山裏麵的。
那樣哪裏會遇到這兩個亡命之徒!
“哼,不知好歹。”
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現了幻聽,就在我低吼出那句話的時候,我聽見了一個聲音在我耳邊很是嘲諷的說著。
然後,我的身體就能動了!
既然能動了,我也想不了那麽多了,為了救招弟,我一個健步衝了出去。
那兩個人明顯未料到這裏還有人,鬆懈之下都被我推倒在地上。
見到兩人倒地,我急忙朝著還沒走近的招弟大吼:“快跑!招弟!”
“好啊!原來你這個女娃子一直在這埋伏著啊!”背後的兩個男人已經站起來,那不著調的話音聽著令人汗毛聳立。
我一聽就趕緊撒腿跑起來,可是其中一個男人已經抓住了我衣服的後心,我根本跑不了。
“旋沫!”招弟見狀,不顧一切的急忙跑過來。
“別管我!趕緊跑!”
啪啪!
另一個男人連扇了我兩耳光!
“我呸!”我紅著眼睛朝他啐了一口唾沫。
他一怒,用盡全力再扇了一巴掌過來,我被扇的有些暈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強壯有力的手死死地勒著脖子。
我雙手使勁地去扳掉脖子上的手,雙腳也拚命地亂踢,他卻高高地把我舉起來,我的腳一下踢不到,隻能亂蹬亂晃著四肢。
“喲,發育的不錯,老子還沒嚐過雛兒是啥滋味的呢,今天一定要試試。”那男人陰森地看著我,淫邪一笑。
“旋沫!”招弟沒聽我的話,大叫著跑了過來從地上撿起鐵鍬要砍向勒我的男人,不料另一個男人拿鋤頭一掃,她手裏的鐵鍬即刻飛出了手心,另一個男人快速地勒住招弟的脖子。
“兩個,剛好我們兩兄弟一人一個!哈哈!看著大NZ,喲喲,叫人真想嚐一口呀!”
“要幹動作就快點,小東西還沒弄呢!”
捏著我的那個男人說著就伸手扒我的褲子,我伸腿一蹬,朝著他兩腿之間的東西狠狠地踹了過去。
“媽的,還敢踢老子,老子掐死你個小騷貨!”
“渾,蛋!”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們兩個,嘴裏艱難地罵了他們一句。
他們不屑於跟我繼續拌嘴,而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我看見招弟滿臉漲紅,要見就要翻白眼了。
可能剛才那男人扇我耳光用了渾身的力氣,臉蛋疼的要死,嘴角有溫熱的液體流淌下來。
“信我的話了?”
就在這時候,我快要死了的時候,我的思緒也飄了起來,然後,一道清冷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是剛才那道聲音。
緊接著,我看不見的男人的身後傳來了“桀桀”的笑聲。
笑聲之後,陰風四起。
山間的天驟然暗了下來。
那兩個男人身子為之一震,瞳孔瞪大,緩緩地想要回頭看看。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我要伸手去掰開男人那有些鬆動的手的時候,一道冰冷的影子竄了起來。
那個本來坐在棺材裏麵的嬰兒死死地咬住了我眼前這個男人的耳朵。
“啊!”
那男人痛的不由地放開我的脖子,雙手去扯那個小孩子。
一得到釋放,我深呼吸一口粗氣,急忙跑過去救招弟。
抓住招弟的男人想要一腳把我踢走,我快速地拿起鐵鍬往他的腿上打了下去!
他吃疼地悶哼一聲,招弟趁機雙腳在他胸前一蹬,他就倒了下來,我連忙把招弟拉過來。
那男人想要繼續過來抓住我和招弟,可旁邊那個男人痛苦地尖叫著,把他的注意力轉移到那尖叫的男人身上去。
我的天啊。
那小孩子竟然把剛才抓住我的男人的耳朵生生地給撕掉了,那被撕掉耳朵的男人疼的滿地打轉,此刻,那小孩的紅眼直勾勾地盯著另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雙腳狂在顫抖,小孩詭異地笑著,想要爬到他身上去。
“啊!鬼啊!”那個男人嚇的叫了一聲,想要逃跑。
就在這個時候,那小孩也不繼續爬了,它轉臉看著我,突然哇的一聲哭了,那一下的啼哭聲尖銳嘹亮,我都感覺到耳膜都快被震裂了。
不用想,方圓百裏肯定都能聽到這一聲嬰兒哭。
………………
最後,到底是那一聲嬰兒啼哭驚動了山道那邊的乘客,他們跑過來三下五除的就將那兩個賊人按住了。
有乘客報警了,警察來的時候,我看著那兩個被捆成粽子的男人,冷冷一笑。
一個人耳朵被撕掉了,鮮血流淌止都止不住。
而另一個更是嚷嚷著見鬼了,印堂發黑一幅活不長的樣子。
招弟看著我,瑟縮的問我剛剛是怎麽回事,怎麽那男人的耳朵說沒就沒了。
“大概是被鋤頭挖到了吧。“我冷靜的解釋。
既然招弟沒有看到你嬰兒,我也沒必要去說那麽多。
有些東西,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