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偷人?
北冥淵剛剛倒了一杯茶水,懷裏突然鑽進來一個軟綿綿的小身子。
男人的手指頓了頓,垂眸看著她。
“大白天的就投懷送抱。”
“這不是也沒有旁人。”阮璃璃順勢坐在了他旁邊,倚靠在他身上,看著旁邊桌子上放著的書。
北冥淵一隻手拿起桌子上的書,“沒想到,你平日裏還喜歡看孫子兵法。”
“閑來無事,就隨便翻翻。”阮璃璃淡淡道。
阮璃璃從他手裏拿過書,“我覺得我的病快好了,禦醫來看的時候,說要稟報上去,盡快安排我入府。”
北冥淵眸色微動,看著懷裏突然發愁的小姑娘。
一聽她入府,馬上就要進入他的領地。
仿若天邊飛鳥,落歸牢籠,被終生求困。
竟讓他有一瞬間不正常的興奮和悸動。
“我接下來該怎麽辦?”阮璃璃舔了舔幹澀的唇角,“我要不要繼續裝病?”
聽到身後人一直沒有說話,阮璃璃突然爬起來看著他,“你覺得呢?”
北冥淵看著她沉吟半晌,“你怕他嗎?”
“怕呀,”阮璃璃眉頭皺緊,“我要是不怕,我早就抗旨了。”
“而且我有點點討厭他。”阮璃璃坐在一邊。
北冥淵臉色沉了沉,語氣還是淡淡的,“你們應該無過多來往。”
阮璃璃沒吭聲。
其實要不是半路殺出這麽一號人物,處處和她作對,她的進度不至於這麽慢。
她曾經宮裏的眼線被他前前後後拔了不少。
她曾經派人暗殺過他,他也三番兩次的抓過天毒教的人。
以至於現如今,她要把控朝堂局勢還不得不顧慮到這個人。
若她真的入了府,怕是以後行事都要麻煩很多。
鬼殿是唯一一個她根本安插不進去眼線的地方。
如果一旦露餡。
怕是死無葬身之地。
“以前無過多來往,以後也不想有過多來往。”阮璃璃看著他,“你想我跟他有來往嗎?”
“胡說什麽。”北冥淵這話說的模棱兩可,不知道
他是在否定前一句話,還是在否定後一句話。
但在阮璃璃的角度聽,是不想有來往的。
“不過……你現在可否願意告訴我,前幾日晚上你為什麽會出現在後山,為什麽會有人追你?”北冥淵挑眉。
阮璃璃頓了一下,“前幾日……我出去玩呀,碰到了幾個獵人,就是這樣。”
小姑娘攤了攤手。
北冥淵突然彎了彎唇角,“那前幾日,沈崇是誰弄傷的?又是被誰救下的?你跟暗察司的薄暮是什麽關係,他為什麽會幫你布這個局?”
這一個個問題砸下來,阮璃璃一瞬間大腦飛速的轉著。
試圖編出一個完美的故事情節,洗脫嫌疑。
“這些,你都不打算跟我說?”北冥淵施施然的看著她。
她覺得的確她隱瞞的東西太多,又老是喜歡拿他打著幌子。
這在感情中是不公平,而且極度消耗對方信任的東西。
“要不……等你什麽時候跟我私奔了,我就告訴你好不好?”阮璃璃眼睛彎成月牙一樣的形狀。
阮璃璃看著他眸光有些渙散縹緲,手指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臉頰,笑眯眯的說道,“其實……我本來不是阮璃璃。”
北冥淵眸色深了些,捉住她的小手低聲道,“什麽意思?”
阮璃璃笑了笑,移開目光,轉過身靠在他的身上,“等你是我的了,我就告訴你……我是誰,我是做什麽的。”
她仿佛一瞬間明白了美色誤人這句話,怪不得總有人喜歡用美人計。
其實當真喜歡,就很容易說出一些平日裏根本不會說的話。
“我,我隻告訴你,”阮璃璃突然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尤其是你們家主子。”
要是他們家主子知道,她就完了。
北冥淵牢牢地看著她,半晌忽然輕笑了一聲,“好,我自己知道就好。”
這丫頭,當真是越靠近越有趣。
她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他。
她又到底是誰。
阮璃璃沒有多想,心滿意足的回過神來。
她要把他帶走之後,想必他
也就沒有機會再接觸鬼殿的人。
養在穀虹江澤,天毒教派裏,他總不會去跟別人說。
傍晚,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圍獵場隸屬於皇家園林占地有幾萬畝,不止是打獵用地,更是遊玩之地。晚膳過後不乏有人興致上來會離開行宮去點篝火在附近閑逛。
阮落雪看著其他人都散去,半推半就的跟著曹銘來到了外麵一片山林花叢裏。
周圍暗下去隻有月光,曹銘看著這小美人都已經被他玩過了,早晚也能進了家門,便肆無忌憚了起來,一避開人就把人推到了樹上。
昨晚他都不記得是個什麽滋味。
“曹哥哥,別這樣。”阮落雪皺著眉,慌忙推拒著,“還在外麵呢。”
曹銘猥瑣的笑了笑,手上動作粗暴,“在行宮人多眼雜。”
阮落雪作勢又要哭了起來。
這下曹銘慌了神,“我的好雪兒,昨晚頭次是不是疼了,哥哥這次輕點還不行嗎?”
“不是。”阮落雪哭著,低頭用帕子擦了擦眼淚,“我母親不讓我嫁給你,可是我已經被你……嗚嗚……我不敢跟母親說,我好害怕……”
“我當是什麽事,”曹銘笑了,“乖,我曹銘要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我有的是手段讓阮夫人答應。”
說著曹銘扯開她的衣帶。
“可是,今日我九妹妹她還羞辱我,”阮落雪低聲抽泣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我不知羞恥,之前還說要嫁北秦王府,現在又跟你糾纏不清……”
“你說那個阮璃璃。”曹銘擦了擦阮落雪的眼淚,“她我壓根就沒放在眼裏,我動動手指就能碾死她。你若不喜歡,我叫人殺了她便是。”
“別,別瞎說。”阮落雪忙伸手捂住他的唇,“反正她也是要死了。”
曹銘趁勢握住香軟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咬。
“那我把她快些送進鬼殿,在試血的時候,做點手腳,她保準死的很難看。”
“我就是氣不過,明明她在皇家人眼皮底下偷人。還罵我不知羞恥,我明明是被迫的。”阮落雪哭的有模有樣。
曹銘忙哄著,像是聽到了什麽有趣的,“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