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番外篇:楚王殿下來了?
“王爺!”
“王爺你去哪?”
身後跟著的三個人一頭霧水的看著北司宸突然跑開。
阮雲嫣追了兩步還是停了下來,北司宸根本聽不到她的聲音,她也根本追不上他,就這樣冷不丁的一個人被丟在了原地。
紫月和唐素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不知道這突然是怎麽了。
怎麽好好的,王爺突然就跑了。
唐素抓了抓頭發思索了片刻,立馬反應過來,該不會王爺看到了什麽人販,或者什麽可疑的人?
唐素臉色大變,連忙拍了拍身邊的紫月,“我去看看怎麽回事,你在這裏照顧王妃,哪裏也別去昂。”
唐素說完就直接跑了出去。
阮雲嫣站在原地,手指緩慢的收緊,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
紫月看著阮雲嫣臉色不太好的樣子,猶豫著上前,“娘娘,王爺大約是有什麽公事要處理。”
“沒事。”阮雲嫣勉強的笑了笑,“他畢竟是王爺。”
阮雲嫣嘴上說著沒事,心裏卻萬般的不舒服。
來到河岸邊大多都是成雙成對的,現在倒好了,不僅花燈掉進了水裏,連她的丈夫都跑了。
他們都還沒有祈願。
這樣的事情擱在哪個女孩子的身上,都不會高興。
“娘娘,那我們現在……”紫月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們應該怎麽辦了,左右看了看。
“我看他們好像是去秋霧閣了,正好咱們也沒事,就過去看看。”阮雲嫣眼底光芒暗了暗,上前幾步。
“可是唐素剛才說咱們最好哪裏也不要去。”
“他是你的主子還是我是你的主子?”阮雲嫣的聲音突然涼了下來,大約是剛才心情便不是很好,這會兒多少沒有能夠控製住。
從來沒有被主子用這樣的語氣凶過的紫月楞了一下,連忙躬身,“奴婢多嘴,娘娘恕罪。”
阮雲嫣這會兒反應過來自己方才沒有能控製住,暴露了些本來的脾氣,緩緩的深吸了幾口氣,依然冷著臉,“罷了,走吧。”
紫月連忙跟著走上前。
秋霧閣中,北
司宸一把抓住了一個店小二,拎起了他的領子,“現在封樓!誰也不許出去!”
“啊?”店小二被他的話說的一愣,“誒呦大人,今兒個可是七夕……”
旁邊看著情況不對的掌櫃和下人紛紛上前,“這位爺,這是怎麽了?可是您丟了東西。”
北司宸眉頭緊鎖,“是,丟了東西。”
唐素緊趕慢趕好容易才跑進了秋霧閣看到了北司宸,連忙推開圍觀的人群,“爺!爺您這是怎麽了?”
北司宸目光帶著些凶戾,推開他,從腰間抽出來一個令牌。
皇家令牌誰人不認識。
尤其是上麵還寫了一個大大的“楚”字。
是楚王?
眾人微微訝異,旁邊圍著的退了幾步。
北司宸氣息重了些,一字一頓的加重了語氣,“封樓!”
“是是是是!”
“快!封樓!”
“誰也不許出去!”
秋霧閣的下人連滾帶爬的散開把閣樓裏裏外外的各個出口關上。
樓裏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紛紛躲避開,一時間也沒有出去的勇氣。
且不說楚王是戰勝歸來的主帥,就是他之前當過的那幾年帝王,就足夠讓人心悸。
誰都知道得罪他的下場有多慘。
誰也不敢在他生氣的時候忤逆他半分。
阮雲嫣剛剛到閣樓門口,接著就被剛好關上的大門拒之門外。
外麵的眾人圍了過來,“這是怎麽回事?”
“好像剛剛是楚王殿下來了,就把這個樓給封了。說是誰也不能出去。”
“啊?裏麵是有人犯事了嗎?”
“這誰知道啊,八成是出事了。”
“這麽好的日子,真是晦氣。”
阮雲嫣緩緩皺緊眉,看著緊閉的閣樓大門,礙於身份自己也不好敲門進去。
萬一裏麵真的有危險,她又憑什麽進去冒險。
“娘娘……”
“我們在這裏等等吧。”阮雲嫣皺著眉回了一句。
閣樓上的人同樣也顯得有些慌亂,站在外麵的被叫
了進去。
阮雲靜看著上來一臉惶恐的店小二,聽著外麵的動靜,多少是知道出事了。
南離驍先上前一步,問了一句,“怎麽了?”
“楚王殿下不知道怎麽來了。”店小二謹慎的回頭看了看,“說是要封樓。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
南離驍明顯楞了一下,皺著眉,“楚王殿下來了?”
他怎麽來了。
阮雲靜當然知道他怎麽來了,隻是沒想到他會突然封樓。
雖然說是早晚都要見麵的,但是她還是沒有想要見他的想法。
阮雲靜手指緩慢的敲了敲自己手裏的扇子。
此時北司宸生闖了樓下所有的房間。
忽然破開一扇門,坐在裏麵正左擁右抱的蘇木槿嚇得一哆嗦,轉頭一抬眼就對上了北司宸的冷冽的目光。
蘇木槿嚇了一跳,顧不上懷裏的溫軟香玉,推開她們從座位上起身,“楚王殿下,您怎麽來了?”
北司宸根本沒有要理他的意思,上前看了眼蘇木槿陪侍的兩個女子,沒有半分像是阮雲靜的意思便轉身就要走。
“誒,楚王殿下,您這是怎麽了?”蘇木槿喝的有點多,膽子也就大了些,“這麽好的日子,怎麽沒讓王妃陪您?”
蘇木槿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北司宸腳步微頓,鼻息間嗅到了些許異香,不自覺的握緊了自己手中的佩劍。
“啊啊啊啊!!”
外麵一聲尖叫瞬間讓原本就混亂的秋霧閣亂上加亂。
一個店小二雙目瞪大,跌跌撞撞的從一個包間中跑了出來,“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房間門“吱呀吱呀”的晃著,屋子裏麵一地的鮮血。
北司宸站在原地,蘇木槿傻了片刻,一瞬間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片刻後忽然笑了,“死人了,怎麽可能,楚王殿下在這裏還敢造次!”
蘇木槿“砰”的一下拍了拍自己麵前的桌子。
北司宸皺著眉轉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目光忽然定在了他房間的角落裏,出現了一滴和這個房間格格不入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