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 不敢殺你?
“你並沒有聽錯,我的確是要殺死這個所謂的主上。”林立說道。
不料他這話語剛一出口,便是見到麻生一郎以及柳泉衛生哈哈大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事情一般。
“哈哈哈。”
一時間,整個包廂之中頓時充滿了兩人的笑聲。
見到他們笑,林立也笑了,隻不過卻笑的很殘忍,眼中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
隻見他問道:“你們笑什麽?”
“我們笑你這個華國人還真是不知好歹啊。”
麻生一郎聞言,漸漸地止住了笑容,臉色再次變的冷酷了下來,說道:“你知不知道主上,在我們日國代表的是什麽?就你也敢放話殺他,還真是可笑至極啊。”
便是柳泉衛生也是搖了搖頭,說道:“年輕人,你實在是太年輕了,根本不知道主上在我們日國代表的是什麽。”
“就你這樣的,我敢保證你連活著見到主上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他們兩人的話語,林立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是嗎?”
問完,根本不待他們回答,臉色陡然一變,說道:“我的時間有限,現在,你們馬上告訴我他的消息,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饒我們不死?”
聽到這話,麻生一郎和柳泉衛生相互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錯愕,自從他們各自掌握家族大權以後,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竟然對他們說,饒他們不死。
要知道到了他們這個身份地位,誰敢對他們說這種話?
隻見麻生一郎的臉色冷了下來,說道:“先不說我們告不告訴你關於主上的消息,就衝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我就可以讓你活著走不出這裏。”
便是柳泉衛生也是雙眼盯著林立,滿臉不善的說道:“年輕人,你實在是太狂妄了,我不知道,你在華國有麽身份背景能夠讓你說出這句話。”
“但是你不要忘記了,現在可是在日國,你的生死全部在我們的一念之間。”
然而聽到他們的話,林立臉上表情不變,反而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嗎?但我偏偏就要試試。”
說完這句話,他便是衝著身後的端木青陽說道:“出手吧。”
這話一出,端木青陽哪裏還會猶豫,身形一動,整個人就已經化為了一道幻影,向著周圍的眾多職業保鏢們衝了過去!
“找死,動手。”
見到這一幕,麻生一郎臉色一變,語氣冰冷地說道。
聞聽此言,周圍的眾多保鏢沒有絲毫的遲疑,手伸進懷中,就要準備動手。
但是端木青陽哪裏會給他們這種機會,右手一揮,瞬間,一大片粉色的霧氣向著周圍擴散而出。
熟悉的人都知道,這片霧氣其實就是蠱蟲!
“這是什麽東西?”
周圍的眾多保鏢見到這片粉霧,臉上雖然是充滿了疑惑的表情,但是他們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不變,依舊是準備向著林立和端木青陽開槍!
但是這個時候,這片粉霧卻已經是飄進了他們的跟前,接著便是瞬間衝進了他們的體內。
“不好……”
先是有人帶頭發現了不妥,但是他話還沒有說完呢,整個人渾身一個抽搐,口吐白沫,便是已經倒下了。
而緊接著,周圍的眾多保鏢也是跟隨著倒下了。
幾乎是在眨眼的功夫,這裏所有的保鏢全部便是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絲毫的生息。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便是令麻生一郎與柳泉衛生傻眼了,他們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情況。
要知道能夠保護他們的保鏢,那可都是在上萬精英中挑選出來的,無論是智慧還是身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保鏢能夠相比的。
但就是他們這樣厲害的保鏢,居然就在眨眼之間,倒下了,這怎能不讓他們感到震驚?
隻見在兩人震驚的目光中,林立緩緩的走到了兩人的麵前,坐在了他們前方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問道:“現在,你們相信我有能力能夠殺了你們吧?”
而端木青陽在這個時候,也已經是站在了林立的身後,冷冷的望著他們兩人。
聽到林立的話語,在接觸到端木青陽冰冷的目光,麻生一郎與柳泉衛生隻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
但是兩人終究是身居高位的人,在這個時候,很快便是冷靜了下來。
隻見麻生一郎看著林立,說道:“華國人,我承認是我之前小瞧你了,但是哪有怎麽樣?我還是不相信,你敢殺了我。”
“我可以告訴你,隻要你殺了我,你絕對活著走不出日國!”
聽到這話,旁邊的柳泉衛生便是忍不住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他也同樣認為林立不敢真的殺人,畢竟這裏可是日國,他在這裏殺了人,真以為自己能夠走的出日國嗎?
但在場之中隻有端木青陽知道林立真的敢殺人,要知道林立向來殺伐果斷,做不到的事情,他絕對不會開口的。
而現在林立既然已經說了,敢殺他們,那就說明,他是真的敢。
果然,林立在聽到麻生一郎的話語之後,便是突然笑了一聲。
他這一笑,頓時便是令麻生一郎一愣,不由自主的問道:“你笑什麽?”
聞言,隻見林立抬起頭看向了他,說道:“如果我是你,是絕對不會說剛才那話的,要知道劍神宮我都敢夷為平地,殺一個你,又算得什麽?”
他這話語說出,雖然是顯得輕飄飄的,但是落到麻生一郎與柳泉衛生的耳中,卻是泛起了軒然大波。
隻見兩人聽到林立的話語之後,臉色便是猛然大變,一下子驚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麽?”
“劍神宮真的是你夷為平地的?”
兩人這話說出,還不待林立回答,麻生一郎便是瘋狂的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怎麽可能會是你?”
他雖然是嘴上說著不相信,但是在場的幾人,便是知道他已經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