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9章 不配為人
第1679章 不配為人
葡萄就站在藤絕的身邊,手還被藤絕握著,她從未感覺到這麽溫暖的大,也從未感受過這般被保護的感覺。
藤絕她是他的未婚妻。
藤絕想要為她嗬護她。
藤絕好帥。
狐族眾人皆是一愣,包括本來奄奄一息的元風易。
他明明幾近昏厥,但是就是能清楚的聽到藤絕的話。
藤絕葡萄是他的未婚妻。
怎麽可能啊?
藤絕不是喜歡君若汐的嗎?
什麽時候藤絕成了葡萄的未婚夫了呢?
弓闌難道不知道藤絕的心思?
還是弓闌其實隻是想要用聯姻來對付他來。
想到了這裏元風易強撐著一臉笑容。
“藤絕,你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啊,為了達到某種見不得饒目的,竟是能娶葡萄。”
在元風易看來,藤絕之所以會答應聯姻,不過就是為了君若汐。
就如同當初他對葡萄下藥,一來是為了鞏固地位,增加一些關係,二來自然是因為君若汐。
若是與葡萄成親,那便是與神皇宮有親。
見君若汐也會變得名正言順了。
“本君娶葡萄,自是真心的,你以為本君是你,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藤絕凝眉,之前他並不清楚什麽是愛情。
現在知道愛情之後,反而變得有些畏手畏腳了。
畢竟先對君若汐有好感是真,現在愛上葡萄也是真。
不過在世人看來,他愛的隻是君若汐,至於葡萄,或許真的是因為利益聯姻。
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他要娶葡萄根本就不是聯姻。
“哈哈……”元風易笑了兩聲,或許是因為太痛了,他根本笑不下去了。
“得真好聽啊,四海八荒有幾個人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的心裏有誰,我們這裏的人都清楚,你何必又要欺騙葡萄呢?”
“你欺騙葡萄的行為,並不比我高,也不必我好,反而不能和我的直接比,你就是一個虛偽的偽君子。”
“葡萄,你看到了嗎?你確定真的要放棄本王,選擇這個偽君子嗎?”
葡萄陷入了沉默,之前她就知道,藤絕對她不可能是真心。
隻是聽到藤絕那真誠一般的訴覺得心裏美滋滋的。
但是現在被元風易啪啪打臉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
陷入美夢不可自拔,突然就又被拉回現實,這讓她怎麽辦呢?
“弓鬱!”藤絕感受到葡萄手心裏的冷汗,還有身體的顫抖,他知道葡萄聽進去了元風易的話。
可是他並不是啊。
他想要解釋的,可是此刻的情形,根本不適合做過多的解釋。
“元風易!”葡萄並未聽藤絕的,而沒有看藤絕,而是麵露鄙夷的看著元風易。
“我從不認為北帝君有什麽不好的,他的為人我很清楚,像是你這樣的人,有什麽資格與他相提並論呢?”
“你卑鄙無恥,根本不配做狐族的王,你自私自利,根本不配為人。”
“你不但用卑鄙的手段對付我,還自私仔細不顧族人性命的與夜無憂合作……”
“我就可以不了,畢竟我不是狐族的人,不是你的子民,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你狐族的子民,那些愛戴你擁護你的子民,他們何其無辜,你居然收留了狐族的叛徒,妖族的妖王,放任妖王殘忍殺害狐族子民……”
葡萄的話字字鏗鏘有力,將元風易那罄竹難書的罪行簡單的了一部分出來。
元風易身邊的那幾個狐族侍衛,麵麵相覷,這些事情他們不是不知道。
隻是這到底是狐王,他們是狐王親信。
元風易繼位之後,的確是沒有什麽優異的表現,反而錯處倒是有些數不過來。
“這次是我們的不對,請北帝君和帝姬原諒,告辭!”為首的侍衛覺得無顏見人,隻好硬著頭皮帶著元風易離開。
元風易此次重傷,相信短時間根本就不可能痊愈。
等到狐族一行人離開,藤絕再次看向了葡萄。“弓鬱,你信我嗎?”
葡萄抿嘴輕笑,信他嗎?
這要她如何回答呢?
這或許就是若汐姐姐得送命題啊。
如果回答信,這就是明了她的愚蠢,不自量力,明明知道藤絕心有所屬還要這般不知輕重。
如果回答不信,就會讓藤絕覺得她不信他,得不到她的信任。
兩人雖然沒有感情,但是到底是即將聯姻做夫妻的人。
“我們先回去吧,我很擔心我母親的情況。”她著竟是掙脫了手,然後先藤絕一步回西荒境。
藤絕有了一瞬的失神,手中一空,明明手心還有葡萄之前緊張的汗水。
他很清楚,葡萄到底是不信他的。
不過他不怪葡萄。
不要葡萄了,就連他自己曾經都以為,他其實愛著的人是君若汐。
單純的喜歡和真愛,其實真的很不一樣。
喜歡不過就是不討厭,覺得這個人很好,值得交集。
他藤絕的朋友真的是很少很少,一隻手都達不到。
跟著葡萄飛速的趕往西荒境。
西荒境王宮。
一聲兒清脆的哭啼,響徹了整個寢殿。
弓闌緊張的神色瞬間舒展了少許,他就站在寢殿的門口。
聽到嬰兒哭泣,他的眼眶也紅了。
“姑父,姑姑生了,生了啊。”君若汐顯得尤為的激動。
隻是弓闌有些木納,他像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生了,生了……你姑姑終於生了……”
他激動的向前邁步,卻又突然停下了,“若汐,你我現在能進去嗎?”
君若汐哭笑不得的看著弓闌,葡萄都這麽大了,弓闌又不是第一次做父親,怎麽表現得如茨手足無措呢?
“可以,當然是可以的,姑父難道忘記了,姑姑是到母後的空間裏生產的,現在我們能聽到孩子的叫聲,自然是孩子被抱出來了啊。”
“對對對……”
弓闌這才進入了寢殿。
寢殿裏,除了嬰兒用力的哭泣,似乎沒有任何的聲音。
弓闌直奔床前,果然大床上並無君落黎的身影。
床前也不見常傾虞的身影。
大床上,一個包裹的嚴實的嬰兒孤寂的躺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