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5章 那是低嫁
第1745章 那是低嫁
“我乃北荒境是刑堂長老,這話隻有我能,你這女人不要仗著自己長得好,就想要在北荒境隻手遮!”
盧戰怒斥。
“宋燁,你這狗娘養的,你居然弄一個女人來對付我們……”
話未話,冰刺再次飛出,這一次的冰刺可比對付藍飛鸞的強大很大,直接刺穿了盧戰的身體,將盧戰給釘在了冰牆之上。
“盧長老不得不無理,這位是妃。”
宋燁一臉凝重的道。
顯然他也看到了藍飛鸞的情況,這麽短的時間,藍飛鸞就變成了這樣子,可見君若汐並未手下留情。
君若汐即便是在玄冰獄也能動用修為功法,可見其的本事之大。
“妃?族的人,未免也太大膽了吧,居然敢在北荒境作亂。宋燁你這是勾結外族!”藍飛鸞吃力的道。
“我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表哥,我要讓你們碎屍萬段,死無全屍,灰飛煙滅……”
藍飛鸞真的不是一般的歹毒,都已經是這樣的情況了,她卻還是這般的看不清楚現況,還想要對別人不利。
宋燁臉色越發的難看了,他從來不知道藍飛鸞竟是一個如此恨毒的女人。
“妃,您不要相信她的鬼話,帝君不會聽她的……”
君若汐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手中的茶盞,麵上的表情幾不可查。
她微微的勾唇,看向了被釘在冰牆之上的盧戰。
刑堂長老?不分青紅皂白,不查清楚事情真相,就可以隨意的處罰人,你為人不公,不配做這個刑堂長老。
君若汐得雲淡風輕,聽到她話的藍飛鸞和盧戰卻是不屑一顧,然而覺得君若汐是一個很可笑的女人。
“不要以為自己是什麽妃,就可以手伸的這麽長,族的妃,管其北荒境的事情來了。”
兩人誰都沒有想起此妃並不是族妃。
“你們不要亂話,這位是機宮妃,帝妃的表姐。”
宋燁好心提醒。
“帝妃的表姐?”藍飛鸞臉上的嘲諷終於消退了,是在瞬間消湍。
她從來沒有想過眼前這個從未見過的美人,居然會是妃,不是族的妃,而是機宮的妃。
那位命尊上的妻子。
神皇宮的神姬!
居然會是她。
藍飛鸞突然笑了,卻是比哭還要難看。
剛才君若汐雖然對她動手,但是卻並未傷害藍飛鸞的臉。
“是你,居然是你,我早該想到……會是你……”
藍飛鸞苦笑著,有些像是陷入瘋狂一般的道。
居然是你。
我早該想到會是你。
藍飛鸞雖然從來沒有見過君若汐,但是她一直都知道君若汐是一個絕世美人。
藤絕和葡萄新婚那日,雖然君若汐出現了,但是也有很多人看不清楚君若汐的臉。
因為帝塵修是一個醋精,不喜歡別的男人盯著君若汐看,在那樣的場合更是使了一個法訣的。
藍飛鸞不認識君若汐,盧戰也不認識,不過當日迎親的侍衛卻是認識君若汐。
“你,你是神姬君若汐!”盧戰呼吸一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但是能在玄冰獄動手的人,真的去少之又少,整個北荒境怕是隻有藤絕能做到。
盧戰都不知道藤絕在玄冰獄能有幾層修為。
但是剛才看君若汐出手,真的是輕鬆愉快。
像是玩兒一般。
“既然你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麽我們就來好好的算算賬吧。”
君若汐道,將手中的茶盞用力放下。
“你,你想要做什麽?”
藍飛鸞顯然是害怕了。
因為她知道君若汐的修為深不可測,剛才她親眼目睹了君若汐在玄冰獄裏修為也沒有被壓製。
君若汐似笑非笑的指尖輕彈,冰刺再次刺進了藍飛鸞的手心。
“我想要做什麽,你心裏不是很清楚的嗎?”
“我為了葡萄而來。”
“葡萄雖然隻是我的表妹,但是在我的心裏,她就是我的親妹妹。”
“還有,我的父母也是將她看做是親生女兒。阿修羅族並未成親也無子嗣,葡萄在他的心中也如同親女兒一般。”
“她嫁給藤絕,那是低嫁!”
“你們可以對付藤絕,可以逼藤絕下台,但是,你們不應該傷及葡萄。”
君若汐不是不知道北荒境這些個長老們的心思。
不管任何地方,其實長老之流的人物,有很多都是有二心的。
自己不能上位,總想要找一個好拿捏的傀儡,做幕後的老大。
“妃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就聽不懂呢?我隻是一個無辜的女子,我的身體一直都不好,即便是帝妃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你也不應該將怒火撒在我的身上。”藍飛鸞道。
“倒是一個能會道的女子,難怪單純的葡萄會被你害得這半慘。”
君若汐罷,拿出了一粒丹藥,交給了宋燁,“給藍飛鸞服下,她不能死,本妃要她好好的活著,長長久久的活著。”
宋燁看著那神級丹藥,有那麽一瞬的疑惑。
這樣的丹藥給藍飛鸞吃了不是太可惜了啊。
他知道君若汐不讓藍飛鸞死,並不是疼惜藍飛鸞,也不是覺得藍飛鸞無辜。
而是為了更好,更長久的折磨藍飛鸞。
“你,你想要毒死我嗎?”藍飛鸞驚慌的道,隻是她沒有力量反抗。
“藍飛鸞,你能有幸吃到妃神級丹藥,就算是被毒死了,你也死的有價值啊。”宋燁上前,捏住了藍飛鸞的下巴,狠狠的將丹藥塞進了藍飛鸞的口鄭
因為宋燁用力過大,乃至於一鬆手,藍飛鸞的下顎就又了青色的痕跡。
“你想死?你放心本妃不會讓你死,本妃若是要你死,哪裏會這麽麻煩,還給你吃丹藥,直接動動手指頭,你就魂飛魄散了。”
君若汐笑著看著還在口中扣,想要將丹藥吐出來的藍飛鸞。
怕死得很啊。
偏偏,她就是不想讓藍飛鸞死。
對一個人最大最狠的處罰,並不是取其性命,而是長久的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往往死是最容易的,讓一個人連死都做不到,那才是最大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