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裏塔猝
“謔謔謔，別看不起屌絲，他們隻是因為性格或者是生長環境問題，不善言辭，愛好與人不同，並且缺少了一些無關緊要能力的人而已，比起你這種即將成為最大惡人的存在，他們可以說是很好了。”
霍亂覺得自己好像在被什麽哲學家教育一樣。
說白了，這件事情對他來說還是無妄之災，他也就是吃了個柚子而已。
為了這樣，他原本的人生就毀了？
不過隨後，霍亂又想到了個問題。
“唉！那其他吃了柚子的那些人呢？”
既然自己是吃了那個惡念果實才會來到這裏的，那那些人一樣也吃了，不會和自己一樣跑到哥譚來吧？
“別想多了，惡念果實和海賊王裏的惡魔果實很像，雖然不會讓你變成旱鴨子，可隻有第一個吃是有用的。”
好吧……
感情自己還是最衰的那一個。
霍亂覺得自己有點抑鬱，靠在沙發上想要讓自己疲倦的大腦稍微休息一下。
畢竟剛剛才弄了逼供這種重口味的飯後運動，就知道了這麽震撼的消息。
實際上，男人的出現也正是因為如此。
吃了惡念果實之後，越惡力量也就月強，而霍亂就是因為剛才的逼供產生了快感。
可這又和他十幾年間受到的教育相悖。
所以才會催生出這樣一個人格。
不過哥譚的惡。
是最適合吃下惡念果實，但本身骨子裏就不太正常的他。
“對了，最後再說一句，總之，我不會經常出現，今天就和你打個招呼，好好活著呦～”
留下最後一句打招呼的話，男人消失了。
而霍亂在沙發上坐了很久……
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
半個月。
這段時間裏。
霍亂該吃吃該喝喝，幾乎沒有非常頭疼的事兒在做。
期間，他一直都在等裏塔的電話，或者是通知，來催他關於藍色古柯堿的事情。
不過非常幸運。
裏塔沒有一點點的反應。
這隻能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裏塔最近已經開始焦頭爛額，甚至於對藍色古柯堿已經徹底處於排斥狀態了。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草！草！”
辦公室內，裏塔舉起自己的打字機，直接摔在了地上。
一邊站著的一個手下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告訴我，為什麽馬羅尼老大會認為是我在故意破壞藍色古柯堿的生意，啊！”裏塔大吼大叫。
手下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說來也真的是邪門了。
譜尼和裏塔互相看不順眼了這麽長的時間，但因為一個是負責高利貸的，另一個是負責毒品的，所以沒有什麽把柄可以抓。
可就在前段時間。
馬羅尼老大突然上門來了，並且把他狠狠地罵了一頓。
說是因為他的愚蠢舉動，害的他損失了不止一點點的錢。
除非他能在一個月內上交一個億。
不然的話，不光他的生意會消失，就連他的人也會從哥譚市消失。
這也就是為什麽這段時間，裏塔會開始不管不顧的瘋狂收賬的具體原因，就是為了湊錢。
要知道。
他這些年經常把一些已經還錢成功的人幹掉，說是他們沒有能力償還，把錢搞成死賬中飽私囊。
這件事情如果一並被牽扯出來。
他估計連得到一槍都做不到，指不定被折騰成什麽樣子呢。
“咚咚咚～”
正在此時，裏塔辦公室的大門被敲響了。
“媽的！誰！”裏塔朝著門外大吼。
就連一邊的手下也挺好奇，誰敢在裏塔發這麽大火氣的時候走進來，不怕被牽連嗎？
“吱嘎～”一聲。
大門被打開，門口站著的人穿著燕尾服，長著一條誇張的鷹鉤鼻，不是奧斯瓦爾德又能是誰？
而看到這個人，裏塔也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科，科波特先生啊。”
“yes，裏塔先生，非常高興認識你。”科波特一臉笑容，卻給人一種笑裏藏刀的陰森感。
“我，那個，一億很快就能上交了。”裏塔萬分緊張的說道。
誰都清楚，這個最新上位的小矮子，現在在馬羅尼身邊的地位有多高。
甚至連卡彭先生都被他弄死了。
“不用很急，裏塔先生，我不是來催這件事情的，而是，取回你的高利貸生意。”
“什麽！”
裏塔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僵住了。
在邊上的手下聽到這話也感覺到十分驚訝。
要知道。
裏塔需要在一個月之內上交一個億，而這一個億大部分都是要通過收債的方式拿到。
而科波特的意思是，要剝奪裏塔的高利貸生意，這就意味著離他不可能通過收債的方式來還上這一億元。
“這不可能！不可能！馬羅尼老大不會這麽絕情！我要見馬羅尼老大！”
裏塔現在整個人的腦袋都在共鳴！
一億元。
把他賣了都不夠換的一筆巨款，如果他還不上的話，又會被馬羅尼幹掉。
“但我非常遺憾，馬羅尼閣下不想見到你。”科波特聳聳肩膀說道。
而就是這一句。
裏塔鎖定了科波特。
“是你！一定是你！是你這個矮子，你這隻企鵝！一定是你！馬羅尼老大不會這樣對我的！”
科波特一開始還是笑眯眯的，但在聽到企鵝那個字之後，臉上的笑容卻逐漸消失了。
“你說，我像什麽。”
“我，我說你像一隻企鵝！”裏塔臉色猙獰的大吼道。
“砰！”的一聲響。
企鵝抄起了一把椅子，一瓶子砸在了裏塔的臉上，然後一腳一腳的踹上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企鵝的這種暴力嚇住了。
整整十分鍾的時間。
裏塔被科波特用各種房間裏能找到的東西砸，被各種拳打腳踢，可卻沒有一個人敢攔著他。
等到裏塔差不多進氣少，出氣多了，科波特才緩過來，擦了擦汗，看向一邊角落裏的手下。
“呼～，嘿，boy，你應該知道一些東西吧。”
科波特表情很和善，然而臉上的血卻讓人看著無法移開眼睛。
“我，我應該，知道什麽？”
科波特撅起嘴聳了聳肩膀，道：“我也不知道，但你知道我是個講道理的人，我不想馬羅尼老大聽到，我因為個人原因對裏塔先生動手的話，那麽，你覺得理由該是什麽呢？”
這個小混混馬上就明白了。
腦子裏麵開始瘋狂的旋轉，最後想到了一個人。
“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手下欣喜萬分的說道：“那天，有個欠債的家夥，把譜尼先生最新搞出來的藍色古柯堿拿過來，老大一定是想要用那些東西給法爾科內！”
“非常棒。”科波特滿意的點點頭，“非常好，我不想再見到那個所謂的欠債男了，對了，他叫什麽來著？”
手下終於鬆了一口氣。
太棒了，自己不用死了。
“那個人叫霍亂，是哥譚警局裏的一個警探。”手下一臉討好的說道。
但科波特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臉色卻馬上變了。
“你說，那個人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