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賤作死

  我立馬切換成諂媚妖冶的笑容,美人蛇一般纏住他的身子,故意蹭著他敏感處,各種撩火,他剛剛泛起的好心情頓時沉到穀底,不耐煩的推開我,霍然起身,離開了這間放置著各種施虐用具的房間。


  我頭皮發麻,幹淨也追了出去,挽住他胳膊:“秦總等等我。”


  他不動聲色輕輕一掙,甩開我的手:“你該走了。”


  這家夥,我一切換成風塵氣十足他就惡心反胃,不給一點好臉色,可我偏偏就要讓他不痛快,他和夏雪琦差點燒死我和左澄,我讓他一次次像吃蒼蠅一樣膈應,才算稍微出口氣。


  我想和他共進早餐,他嫌惡的蹙眉:“你和小闖一起去吃吧,我沒胃口。”


  “裝什麽正經呀?昨晚秦總不是玩得很瘋嗎?”


  他眼神一寒:“你見過真正的瘋狂嗎?要不我現在就讓你試試那些用具?”


  我打了個哆嗦,趕緊賠笑:“暫時不要,我還想憑借這部劇一炮而紅呢,萬一被你玩壞了,我成名的機會就泡湯了,秦總大人大量求放過。”


  他說不出是氣還是笑,瞪了我一眼:“別貧了,滾!”


  我趕緊走人,剛走出這棟宮殿式的華美別墅,就見秦闖的車子等在路口,一臉不高興。


  我坐到副駕駛之後,探看了一番車內,他沒好氣問:“瞅什麽呢?”


  “早餐啊,在哪兒,我快餓死了。”


  “想讓小爺給你帶早餐?切!你做夢。”


  “我餓壞了,你哥饒不了你。”


  他不屑的撇撇嘴:“少得瑟了,他要是在乎你死活,還能不吃早餐就趕你滾蛋?”


  我頓時啞口無言,是呀,這麽豪華夢幻的法式別墅,供應的早餐肯定特別精致可口,可秦佂毫不留情的將我趕走了。


  我逞一時口舌之快,換來餓肚子,真不知道是他吃虧,還是我倒黴?唉……


  我歎口氣,隻能借著玩手機,轉移饑餓的侵襲。


  肚子一陣賽過一陣的咕嚕咕嚕隻叫,秦闖煩躁的抱怨:“瞧你哪點出息,我哥沒有喂飽你嗎?”


  “那也不能當飯吃啊,他越是喂得飽,我體力越是消耗大,餓的越狠。算了,和你這種沒有經驗的小屁孩說,你也不懂。”


  “誰說小爺不懂?”


  “那你介不介意和姐姐玩玩?”


  “死遠點,小爺怎麽可能讓你這種垃圾沾身?”


  “臭小子,你說話太沒教養,活該你爹不疼娘不愛。”


  “哼,我爺爺和我爸不待見我,還不是因為我是外麵的女人生的,我哥是正室所出?如果我不是野生的,我地位至於這麽低嗎?”


  “你是學業比你哥好呢,還是工作能力比他強?他去當兵,是最優秀的特種兵,立功無數,他回來經商,做的風生水起,同輩中人誰也比不過他,小帥哥,你拿什麽和他比?”


  “你……”他無言以對,一邊開車一邊轉換話題:“你脖子上的傷,真是雪琪姐弄的?”


  這小子終於良心發現,知道關心我了嗎?我有些感動,點點頭。


  豈料,他幸災樂禍道:“真是惡有惡報,爽!”


  我擰了他耳朵一下:“臭小子,姐姐受虐,你就那麽開心?小心樂極生悲。”


  他嘶嘶吸涼氣,道:“輕點。畫皮精,你這擰耳朵的嫻熟本事,真是太像一個人了。”


  我猛地一驚,糟了!


  這小屁孩十四五歲時,總喜歡黏著他哥,可他哥不喜歡他這個跟屁蟲,他就總算迂回救國,討好我,讓我美言幾句,到哪兒都帶著他。


  那時我對他有恃無恐,頤指氣使,擰耳朵是家常便飯,他被擰習慣了,也就不再抗議。


  我剛才一時忘形,竟然又擰起他耳朵來,真是作死呀,萬一被他看穿什麽,告訴他哥,我就死定了。


  我趕緊道:“小帥哥,你哥特別希望我扮成慕冰,你覺得我像不像?要怎樣才能更像?等我取代了夏雪琦的位置,一定好好獎賞你。”


  他不屑的上上下下打量我:“就你?你別侮辱死者了。”


  “等姐姐去整個容,變成她的樣子,看你哥不迷得神魂顛倒。”


  “你敢整成冰冰姐的樣子,我就撕碎你。”


  “這麽維護一個死人,你暗戀她?”


  “給我閉嘴!畫皮精,你惡心我哥就算了,別再惡心死者。就你這種垃圾,你再整容,也整不出冰冰姐的氣質,還是別做夢了。再說我爺爺和我爸也不喜歡她,你就算變得和她一模一樣,也別想嫁入秦家。”


  話題繞來繞去,將他對擰耳朵的感觸繞沒了,我鬆了口氣,再次轉換話題:“臭小子,不要以為你長的帥,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胳膊肘往外扭,聯合夏雪琦欺負我。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將保證書交給你哥,你哪兒涼快去哪兒,永遠別想再做我的助理。”


  他猛地一踩刹車:“畫皮精,你以為我稀罕做你的助理?要不是我哥非得逼我做你的,我早就換人了。你敢交出保證書,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我拍著心口嬌滴滴的笑道:“嚇死寶寶了,我不交就是嘛。小帥哥,隻要你以後別再給人當槍使,我肯定在你哥麵前美言幾句。”


  “無恥!賤人!”


  “那要看對什麽人,你就適合無恥以待。”


  “你……”他氣得額頭青筋直跳,卻終究忌憚著他哥,不敢真的把我怎麽樣,隻能忽快忽慢,拿車速來折騰我。


  我就吹著口哨回應他的惡作劇,他氣得臉都黑了,抓狂的一個勁死命瞪我,我得瑟的挑眉看著他,偶爾動手動腳,吃吃豆腐,惡心得他一下車就衝到一邊作嘔去了。


  我故意氣死他,就是想不明白,他哥和夏雪琦都離婚了,他為何還維護著夏雪琦,與我做對?他不是應該站在慕冰的陣營嗎?這個臭小子,實在太可惡了,隻要他一天不和夏雪琦劃清界限,當她的棋子欺負我,我就一天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想整我,我就膈應他。想捂著離婚的消息?哼!等我弄到確切證據,看誰還捂得住?

  回到劇組拍了三天戲,我瞅準時機,借口回S市有一個通告,讓方錦華安排的人,偷偷帶我去那座監獄見陸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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