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來
我全副武裝,跟著方錦華偷偷從另一個偏僻的通道離開住院部,剛走出電梯,就見她帶來的那些保鏢們被一群更彪悍的保鏢們攔住,狗仔們都擠在那裏鬧得不可開交。
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從他們那裏大步流星的過來,正是秦佂。
我嚇了一跳,趕緊縮起脖子,躲到方錦華身後,催促她趕緊溜。
這幾天微博上把夏雪琦推到了負麵輿論的高峰,秦佂這個時候來,很可能就是替她興師問罪的,我可不想被他堵在狗仔們的麵前,被批個體無完膚。
可惜,我剛一溜小跑沒幾步,就聽得身後秦佂的聲音:“站住!”
他那威嚴冷冽的聲音,頓時讓我想起大學時代我老是偷偷逃課混到他們教室玩,或者央求著他一起逃課的情形,那時候他總是很嚴肅的批評我,說我就是棵歪脖子棗樹,長不正。
我有些害怕他這種聲音,嚇得小腿有些哆嗦,一哆嗦,居然就抽筋了,疼得我哎呀一聲慘叫,蹲在地上,站著痛,蹲下來也痛,鼻尖和額頭都沁出冷航汗。
他居高臨下斜睨著我:“逃不了,就開始裝?”
我眼淚汪汪瞪了他一眼。
“喲,裝的挺像。”他俯身挑起我下巴:“你辦了出院,想去哪兒?”
“管你什麽事?”我冷冷瞪著他。
方錦華道:“醫院空氣不好,狗仔也多,我想帶江玫去我家靜養。”
秦佂似笑非笑道:“方姐,你忘了我和她的關係?不勞煩你了,我來照顧她。”
“我和你沒什麽關係……”
“閉嘴!”秦佂不由分說就公主抱,大步向停車場而去。
方錦華正想攔他,秦佂的保鏢從後邊疾步而上:“方總,請你放心,我們秦總會照顧好自己女人的。”
被秦佂抱到他的勞斯萊斯幻影裏,我惡狠狠瞪著他:“有意思嗎?秦總,你的女人是夏雪琦,何必糾纏著我?”
他淩厲漆黑的眼睛如刀子般盯著我,什麽都不說,就讓我有些頭皮發麻,我敵不過他的氣勢,便轉頭看向車窗外。
他修長手指理順我有些淩亂的長發,嗓音低沉冷冽:“為什麽非要和夏雪琦對著幹?”
果真是為夏雪琦打抱不平來的!
我冷笑一聲:“心疼她了?你放心,會有一天讓你給我收屍的,現在不用在我麵前這麽橫!”
“我心疼誰,你不知道?”
“知道,我又不是白癡。我一次次吃大虧,這次更是差點從馬背上摔死,隻有粉絲替我討公道,你老婆謀殺未遂,你反而覺得她委屈,處處給她撐腰。哼,情婦和老婆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麽說,愣了下,繼而一笑,身體往我這邊傾了傾,微涼的唇貼著我的耳垂:“吃醋了?你這樣子,我得好好疼疼你。”
距離太近,氣氛太危險,我趕緊推他:“別亂來,我會報警的。”
他哈哈大笑起來:“報警?江玫,我們的關係,你報警有用嗎?”
“那就先解約。我和你沒有繼續交易的必要了!”
他臉色微變,沉聲喝道:“開車!”
心腹司機趕緊啟動車子,等駛出醫院,他將車子前後隔開,不顧我的激烈掙紮,就動手動腳,肆意親吻,我腿和肋骨處疼得受不了,不敢再拚命反抗。
漸漸的,被他吻得有些把持不住,衣裙不知不覺中被他褪去,他避開我的傷腿就進去了,動作小心卻瘋狂。
高速行駛的車裏,我漸漸暈厥,也不知道他獨角戲又做了多久,等我清醒過來時,發覺到了半山腰那處熟悉又久違的豪華古老別墅,不由大吃一驚。
那不是城北秦家的老宅嗎?他帶我來這裏幹嘛?就算我和他繼續這種關係,我也隻是個情婦,沒有資格踏足這種最正式莊嚴的地方。
微信提示音響起,我從包裏把手機摸出來,點開看了一下,方錦華問我去哪兒了,我告訴她被秦佂帶出城了。她沒有再問什麽,隻讓我好好養傷,微博上的事情她會派人繼續盯著,隨時應變打持久戰。
不知道方錦華下一步會放出什麽重磅消息?我隱隱期待著,將消息全部刪除。
秦佂淡淡的瞅我一眼:“鬼鬼祟祟的,習慣於刪除通話記錄和信息?”
我暗暗一驚,表麵上賭氣道:“要你管?!”
他淡淡道:“我沒興趣管這個,隻要你別被其他男人染指,隨你怎麽鬧。”
怕他起疑心,我裝作不知道這是秦家老宅:“你要帶我去哪兒?”
“我家。”
“幹嘛?”
“帶你見見我的家人。”
“秦總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你帶一個情婦見長輩?”
“哪兒那麽多廢話?”秦佂抱著我下車,我想自己走,他不許:“是不是在車上沒有收拾夠你?”
我立馬老實了,摟著他脖子,任由他抱我進門。
這家夥在床上的需要一向旺盛太嚇人,太瘋狂也太持久,我哪吃得消,能不做,還是不做的好,何況我現在還是傷病患者,做多了,對我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剛進大門,雯姨就迎了上來:“江小姐?快請進。”
之前在秦佂的別墅裏,雯姨送湯時,和我見過兩次麵,我不敢怠慢,甜甜一笑:“雯姨好。”
她恭恭敬敬卻和藹的笑道:“大少,我去請夫人和老爺子。”
“先不用勞師動眾,讓她休息一下。”
秦佂說罷就抱著我上了三樓,有二百多個平米,好幾大間,都是他的地盤,和下麵富麗奢華的裝修風格不一樣,黑白灰三色,低調素冷,襯著四周巍巍青山,說不出的舒適清新。
四下打量,我有些恍惚,放佛又回到了從前,我快畢業時,他曾經和我一起在紙上勾畫房間布局,說要給我設計一個最理想的婚房,可惜,最後嫁入秦家的是夏雪琦,我是險些被燒死的那個。
我不禁冷笑一聲,他不悅的彈了我腦門一下:“好端端的,你冷笑什麽?”
“我晚上住哪兒?”
“廢話,自然是和我睡一起。”
我咬牙切齒道:“秦總,換任何一個女人睡過的床,我都不介意,隻有夏雪琦不行。你和她曾經的婚床,我死也不會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