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交易
男人骨子裏都有強烈的競爭意識,從智慧初開的遠古時代,到如今的商戰時代,他們都會沉陷在爭鬥中,為了資源,為了女人,恨不得將天下一切都收歸囊中,特別是女人。
所以他們一方麵暗暗與一切優秀男人較勁,一方麵又害怕和其他男人較勁,他們最恨女人質疑其能力,不管是事業,還是床上。
而我,就要羞辱他,摧毀他的驕傲。他越是憤怒狂躁,我越是快意,越想挑釁刺激。
他咬牙切齒問:“說夠了嗎?”
我嫣然一笑:“夠了。秦總,我們結束交易吧。”
“什麽?!”
“結束交易,不管公司的,還是床上的,我不想再和你交易。”
他狠狠盯著我,似乎要將我看穿,又似乎,從來都沒有看懂我。
原本以為,像他這鐵血寡情之輩,絕不會為了我這個玩物大動肝火,可此刻,他青筋暴起的樣子,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的架勢,讓我大開眼界,開心死了。
他字字句句透著瘋狂恨意,猛地狠狠捏住我下巴:“江玫,你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忍著疼痛,挑眉一笑:“你本來就沒有誠心喂熟我呀。占據你心底最重要位置的,始終是你老婆夏雪琦,隻有在你需要發泄時,才會想起我,完事了就扔到一邊,我應該認你為主嗎?秦總,我沒有那麽傻,雖然你比較多金,這張臉和身材挺不錯,在床上也比較滿足我,可霍總也不差,我相信他也能在各方麵滿足我。”
他牙齒咬的咯吱響,半響,嗤笑一聲:“不知道一開始,是誰處心積慮爬到我床上。”
摟住他的脖子,我在他下巴上輕輕啃噬著:“那時候人家不是剛出道嗎,找不到真正有用的金主,隻能不斷嚐試,看誰真正值得依靠,你也是我眾多獵物中的一個。不過很可惜,我押錯寶了,你始終站在我的對立麵,護著你老婆。”
“江玫,我告訴過你不止一次,我和她,三年前就已經離婚!”
我斜睨著他,他是要挽留我,還是,為他前妻打算?
畢竟我現在已經不是最初的小野模,我背後有星空傳媒,還有娛樂大亨霍禦風,我掌控著夏雪琦是否能保住女神之位的決定權。
一旦我和冰河傳媒的合作告吹,夏雪琦欺負我,將我排擠出劇組的消息就成為事實,她和冰河傳媒的名聲都將受損,再加上陳姣被設計入獄的餘波,以後哪個明星和娛樂公司敢跟他們合作?
如果我繼續出演《斷唐》第二季,就能擊破夏雪琦惡整我的傳言,她將再次轉危為安。
我怎能對這對賤男賤女心軟?這麽好的打擊報複機會,可遇不可求啊。
我掰開他緊捏著我下顎的手,垂眸輕笑兩聲,:“秦總,請你有點風度,咱們好聚好散。我隻是個追名逐利的小野模,我愛錢,也惜命,你是個唯利是圖薄情寡義的商人,你不是非我不可,我也無須在一棵樹上吊死。你繼續維護你的老婆,我避開她的迫害另尋高枝,繼續追求我的輝煌星途,咱們從此路歸路,橋歸橋,各安天涯。”
他定定的看著我,神情平靜下來,不辨喜怒,隻是聲音冷颼颼的,似乎在冰窖裏淬煉過,他開口道:“我可以放過你。”
我驚喜一笑:“謝秦總大度,你要是暫時沒有找到合意的女人,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先將就著用。等你有了新歡,讓她們滾蛋就是。”
他邪氣一笑,猛地欺近,將我禁錮在他和床之間:“別的女人有你好玩耐用麽?”
我暗暗打了個寒顫,那個玩字,讓我很不舒服,不過既然他願意放手了,我介意措辭幹什麽?
這麽一想,我就鎮定下來,風情萬種的勾住他脖子:“我認識的那些小姐妹,都是身嬌體香,技術過關,保證讓你爽歪歪,不如約個時間,你們試試?”
“再說吧。”他壓著我,越來越緊,那刀削斧劈般的絕美五官,在離我唇瓣很近的地方停住:“商人本性,在我們合同沒有到期之前,我得繼續享用所屬物品。”
我一時間沒有聽明白:“什麽?”
他邪肆一笑,修長手指挑著我扣子:“不是還有半個月交易才到期嗎,趁著這十幾天,把之前我浪費的福利都補上。”
完了!我大吃一驚,想喊救命,我就不信,他爺爺和母親都在下麵樓層,他折騰出太大動靜,他們會置之不理?
反正他們現在已經知道我不可能懷上秦家的種,想借用我的肚子為他們傳宗接代是做夢,肯定不會再縱容我在他們頭上翻雲覆雨。
可惜,我剛想喊救命,唇就被封住,呼吸都困難。
他靈活熾烈的舌攻略進來,我驚慌的推拒,又捶打,又掐擰,都無濟於事。
我腿傷還沒有痊愈,肋骨也稍微有點痛,可他居然還能找到最合適的姿勢進攻。沒幾下,我就沒出息的全身癱軟,拜倒在他的技巧和強勢下。
雖然和他的交易簽了有半年,可是我拍戲太忙,他公司事多,經常忙的沒有時間見麵,真正在一起翻滾的日子並不多,有機會在一起時,除了度假山莊他故意羞辱施虐逼我的那一晚,他就算忍不住想嚐試新花樣,我隻要一開口討饒撒嬌,他就心軟放過我了,隻按照正常的節奏來。
我咬著他的肩膀,閉目承受著他的狂野,腦海裏,不知怎的,浮現出這半年來的一些片段。
我沒有盡到最完美的玩物本分,不願意玩那些太刺激的項目,他都順從我意願,而他,金主該做的,事無巨細,都做的很到位。
隨時隨地興之所至,就送各種名牌,衣服包包首飾化妝品,多得專門收拾出一大間屋子,專門放置我的奢侈品,我十之八九都用不上,就轉手打折賣給其他小姐妹。
比如有一次,他送我一條卡地亞的定製手鏈,我以為隻是某個專櫃隨手買給我的,就混在一大堆首飾和包包裏賤賣了。某次宴會他忽然問起來,我為什麽從來沒有戴過那條手鏈,我才知道,那東西居然是天價。
我隻能扯謊不小心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