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男人去
我暗暗思量如果真被霍禦風輸給老家夥了,該怎麽避免被上,最好是他不行,玩不了。如果他行呢?
有了!準備一小瓶強力膠,趁他不備,將他那玩意和他的大腿黏在一起,不報廢也得讓他脫層皮。也許以後就再也用不了,哈哈!
一念及此,我悄悄鬆了口氣,專心致誌的看起他倆的對決。
成敗存亡的關頭,老家夥終於終於停止了用腳趾騷擾我,翻開底牌,惡狠狠的一笑:“不好意思,霍老弟,你的美人兒又歸我了。”
霍禦風做出麵如土色絕望樣子,我暗自咬牙切齒,這個天殺的,居然這麽快,就把我轉手送人了。
江盛正準備起身帶我去嚐嚐鮮,就聽大廳的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一個年輕清朗的聲音道:“爸,你不能動她,這是我的女朋友。”
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呢?我驚愕的望過去,隻見飛機上邂逅的那個金發藍眸小麥膚色的極品美少年,正大步流星的進來。
他真是老家夥的兒子?賭莊的太子爺?
這老東西還真是行啊,都七十歲了,居然有一個二十上下的兒子。據說賭王兒女眾多,沒有三十也有二十個,各個都是高智商高情商,被他安排到各個公司,都混得人模狗樣,成為那一行業的精英。
這個藍眸少年,大概是他最小的兒子?那應該叫什麽?我極力思索有限的資料,對了,聽說他的小兒子叫江雋,最得老家夥寵愛。
江盛不悅的怒斥:“臭小子,想和老子搶女人?滾一邊去。”
江雋幾步就到了我旁邊,摟著我坐下來,很不滿的用手指捏住我下巴:“死丫頭,敢背著我提前來見家長,你以為這樣,就能甩了我?”
我眨眨眼睛,表示搞不清狀況。
我什麽時候成了江雋的女朋友?還是那種他追我,而我,另有所圖的趕腳?
江盛一拍桌子:“混蛋,給我滾出去!少在老子麵前演戲了。”
“爸,我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你就是這麽支持我的?以後再敢說我不務正業,不知道談個女朋友成家立業,你就自己狠狠打臉一百下。”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江雋說著,在桌子下麵狠狠掐了我大腿一下,疼得我差點大叫出聲,他悄悄對我使眼色,示意我配合。
我趕緊摟著他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嬌聲嬌氣道:“我哪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賭王兒子?就先跟著霍哥來探探底,我可不想找一個沒有多大身家背景的男朋友。”
“那你現在相信了嗎?”
我糾結的瞅了瞅江盛:“盛爺真是你爸?我怎麽覺得,他想讓我當你後媽?”
江雋嘴角一抽,裝作很生氣又很寵溺的摟著我:“要不要我和他做個親子鑒定,你才相信?走吧,再胡鬧,我要打你小屁屁。”
他一邊說,一邊摟住我就要起身走人,江盛怒喝道:“站住!臭小子,別裝了,你身邊的保鏢每天都會向我匯報你的行程,你天天忙著探險獵奇,哪有時間交女朋友?”
“爸,你怎麽還是時時處處監視我的行蹤?你再這樣,我下次登山時就跳下去,讓你再也沒有機會煩我了。”
“別轉移話題,把江玫給我留下來。”
我進退兩難,這父子倆太狗血了吧?居然當眾搶女人?我該跟著江雋逃之夭夭呢,還是老老實實留下,免得死得更慘?
江雋摟著我轉身,輕蔑不屑的睥睨著老家夥:“爸,你還以為我的保鏢們都是你的哈巴狗,你想問什麽,他們就得說什麽?該讓你知道的你可以知道,不該知道的,你就是弄死他們,也別想知道一個字。我和江玫原本還不到非她不可的份上,不過,既然你想攙和,那我就要定了。除非你有本事滅了我,否則咱們走著瞧,看誰是最後贏家。”
江盛半信半疑,眼神鋒利無比的打量著我和他兒子,半晌:“把你最貼身的那幾個保鏢都給我叫過來,我當眾問清楚。”
很快,四個保鏢都恭恭敬敬站在老家夥麵前,齊聲作證:“實不相瞞,這女的原來是個土包子,和太子爺在飛機上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太子爺覺得挺好玩,挺逗,就當了真,想和她繼續發展發展。可惜,還沒有正式弄到手,盛爺你就先下手為強了。”
正說著,秦佂和方雅爺回來了,江雋衝秦佂點頭道:“征哥,你終於舍得來我家玩了。”
秦佂似笑非笑道:“你們父子倆今天鬧得哪一出?這女人到底歸誰?盛爺?霍總?太子爺?”
該死的,公然嘲笑我是所有人的玩物?!
方雅笑道:“小雋,你又惹你爸生氣了?”
“我哪敢老虎頭上拔毛?分明是他仗勢欺人,我每次看上一個女人,他就搶一個,成心讓我孤家寡人,還口口聲聲說我不孝子,不知道早點娶個老婆給他抱孫子。”
江盛怒不可遏:“臭小子,分明是你故意壞我好事,三年前你說嬌嬌是你先看上的,現在又說江玫是你認識在先,你成心和老子過不去!”
江雋委屈萬分:“表姐,征哥,你們評評理,明明是他為老不尊,總喜歡老牛吃嫩草,還嫌我礙事。我今天要是搶不過他,以後就再也不要女人了,我玩男人去。”
眾人麵麵相覷,江盛臉色驟變,趕緊道:“好吧,好吧,老子就讓你一回,江玫你帶走。你要是敢碰一下男人試試,老子非打斷你的狗腿!”
秦佂冷冷一笑:“這女人到底是誰的玩物?霍總的,還是太子爺的?”
我趕緊道:“霍總對不起哦,我不該裝作你的女朋友蒙騙盛爺,來達到見家長的目的,可我真的不想糊裏糊塗被一個臭小子給騙了,總得摸清他的家底。如果給你帶來危險或者不便,請你原諒。”
霍禦風想說什麽,江雋背著他老子,暗暗給他使眼色,命令他不準亂說。
作為賭桌上的輸家,他本來就沒有資格再決定我的去留,何況,太子爺的警告他要是置若罔聞,隻怕以後會被整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