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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佂演雙簧

  這家夥,已經猜疑到我真實身份了嗎?


  如果讓他知道我就是秦佂最在乎的慕冰,那他肯定要施展什麽毒計挾製我,讓我成為製衡秦佂的棋子,我絕不能讓他看出破綻,就算看出來什麽,我也死不承認。


  我不動聲色笑道:“哪有什麽秘密法寶啊?我隻不過有一樣得天獨厚的條件,就是像極了他初戀的聲音,再加上摸清了他初戀的小性子,讓他將我錯認成她。”


  他不陰不陽的大笑幾聲,忽然捏住我的下顎,狠狠道:“江玫,你最好老實點,如果讓我發現你是秦佂派來的奸細,我不敢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麽。”


  高峰是什麽樣的人,我已經深有體會,比誰都陰險毒辣卑鄙,不過,他誤以為我是為了秦佂而來,倒讓我鬆了口氣,我反問:“峰哥,高秘書,你覺得秦佂那麽高傲的人,還是雲鼎的執行總裁,他有必要派出間隙對付你嗎?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他半信半疑,不過,也明白他和秦佂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不管他憑借夏雪琦在雲鼎謀取了多少好處,甚至趁著夏董事長病重,把自己弄到了秘書的職位上,依然遠遠無法和秦佂在雲鼎的地位相提並論。


  他鬆開我下巴,警告道:“江玫,我已經警告過你,正常的實習工作,你隨便,但是別試圖動什麽歪心思,否則你會死得很慘。秦佂遠在萬裏之外的澳門,他再有本事,也鞭長莫及,保不住你。”


  我嬌笑道:“高秘書,你真是太驚弓之鳥了。我真是來實習的,並沒有動任何心思,再說,我舅舅可是雲鼎的大股東之一,這麽現成的保護傘,我幹嘛不用,要待在秦佂辦公室裏,讓他的員工們暗地裏嘲笑我,靠什麽什麽關係爬上去。”


  “似乎有點有道理。”


  “高秘書,如果我向全天下宣布,我要來爭奪雲鼎大權,你會相信嗎?”


  “就你?嗬!別說冷笑話了。”


  也許,在他眼裏我就是那種誌大才疏隻有臉和身材沒有一點本事的妖豔賤貨,花瓶,不足為慮?


  被敵人越輕視,越容易出其不意放大招。哈哈,姓高的,瞪著我給你搞點事情出來玩玩吧。


  他警告完畢後,讓助理林嶽帶著我四處看一遍,熟悉熟悉環境,我默默將整個集團總裁辦這層樓的構架記在心裏,其他部門,留待空閑時,我自己再去轉一下。


  在高峰主持會議時,我也以學習為名,旁聽幾個小時,與會人員有各部門的主管,這些人的資料,程遠嶠都發郵件傳給了我,我來雲鼎之前,就全部爛熟於心,不管是他們的家庭情況,還是個人喜好缺點,我都一清二楚。


  不到三天,我和這些人就打成一片,稱兄道弟。


  當秦佂從澳門回來時,我正在給高峰泡茶,他做出很生氣的樣子問我:“這幾天你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信息,就是跑這兒來給別人端茶倒水?你還缺什麽?”


  “我……”我做出很驚慌的樣子,茶都倒灑了:“秦佂,我隻是來玩票,天天閑著太沒意思了。”


  “想進公司玩,在澳門我不能給你提供最好的職位嗎?你做他的小秘,還不如跟著我做。”


  “什麽小秘?我是做助理好嗎?”


  高峰一直觀察我倆的表演,見我們不像玩虛的,這才趕緊當和事佬,其實,是他故意打電話給秦佂,說我在這裏的。


  不大學到現在,高峰一直都是被碾壓的小角色,我想,他這十年來肯定憋著一股氣,想在感情、事業上都追上秦佂,甚至打壓他一頭。男人的嫉妒心,不比女人弱。


  我作為秦佂在乎的女人,不肯待在他的羽翼下,反而跑到別人手底下打雜,大概高峰心裏得瑟的就差說出口:看吧,秦佂,你當作心肝寶貝的女人,還不是在我手心裏低三下四,端茶倒水,像個哈巴狗似的?


  他眼底都是得意無比的笑意,嘴裏卻一本正經勸道:“秦總,江玫,你們又不是小情侶了,還學那些毛頭小子矯情吵架嗎?有話好好說,別激動。秦總,江玫隻是來玩玩的,等她玩膩了,玩累了,自然會乖乖的回去繼續當她的金絲雀。”


  秦佂臉一沉,拉住我的手就往辦公室門口走:“江玫,別鬧,給我乖乖的回家待著。”


  我掙開他的手:“秦佂,你能不能別用金主高高在上的姿態和我說話?我也是有自尊心的,不需要花你一分錢也能活得很精致。你要是不想決裂,就別在我上司麵前玩我難堪。有什麽話,等我下班了再說。”


  秦佂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極力壓抑怒火似的,沉聲道:“立馬給我走人!”


  我不假思索道:“不!下班了我去找你。”


  他做出怒火中燒的樣子,猛地將我抱起,往肩上一扛,我隻覺天旋地轉,血液倒流,腦袋倒懸的滋味太難受了。


  我又踢又打又掐:“秦佂你快放開我!我要生氣了!”


  秦佂不管不顧,抱著我大步流星就到了門口。


  高峰趕緊追過來,抓住他胳膊道:“秦總,這幾份文件你不親自過目了嗎?”


  “沒工夫!”秦佂丟下這句話,扛著我就走。


  一路過去,無數探頭探腦的職員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都怯怯私語。


  我真是窘得不行,演戲也不用演這麽逼真吧,我腦袋倒懸著真的太難受了啊,還享受了這麽多這麽多的注目禮,簡直是黑粉漫天黑我時的糟糕體驗。


  等到了停車場,秦佂將我放回車上,才終於讓我解脫,靠在他懷裏隻覺頭暈目眩,快要虛脫窒息。


  他擔心的問:“你身體怎麽這麽差?以前的你不是和男孩子一樣結實嗎?除了痛經,你幾乎一年四季都不會生病,連感冒發燒都極其少見。”


  我沒好氣瞪他:“你還有臉說?我受過兩次流產的疼痛,身體能和以前相提並論嗎?”


  他臉色驟然一變,摟緊我,歎息道:“冰冰,對不起,我一直都沒能保護好你,讓你受這麽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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