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2章 無敵
兩者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而也就在邪魔聖女驚異萬分的看著此刻眼前的這個林昊之時,忽然,對麵的林昊抬起手來,一把握住了插在他胸口上的一顆鎮魂釘!
邪魔聖女不由微微凝起雙眸,而後就看著林昊緩緩將那根鎮魂釘從胸口拔了出來!
然而那鎮魂釘拔出,卻沒有任何鮮血淌出,甚至當鎮魂釘拔出的一刻,林昊胸口直接就立刻複原,像是從未被傷到過!
甚至,那哪裏是從胸口裏拔出來的,而更像是直接從虛無中拔出來的!
那釘子,並沒有釘在林昊的身上,而是釘在虛無之中,或者說,其實是釘在林昊的那具分身之上!
但是現在,林昊的本體與分身刹那互換,分身回到了仙宮洞府中,本體,則倏然間來到了這裏!
這些原本釘在分身之上的釘子,自然無法跟隨分身一起,回到那仙宮洞府裏邊,就隻能是仍舊留在這石洞的石壁之上!
而至於說當林昊本體出現之後,它們再度刺入林昊的身體……萬古真魔體,豈會是幾顆小小的釘子能夠刺穿的??
所以當林昊將這些釘子從自己的身體上拔出,其實卻並非是真的從自己的肉身之上拔出,而更像是從一種扭曲的空間之中,將這些釘子給拔出來!
不過,他也隻拔下了一顆而已。
林昊看了一眼自己從胸口上拔下來的這顆釘子,而後隨手,將這釘子扔到了一邊。
緊跟著,瞬息間,他身上剩餘的一百零七顆鎮魂釘,全部都開始自動退出他的身體,而後劈劈啪啪的掉落在地!
而且並非隻是掉落下來這麽簡單!
這所有從他身上掉落下來的鎮魂釘,全部都在退出他肉身的那一刻,失去了靈性,變成了一根根廢鐵,再也無法當做法器來使用!
畢竟,無論這些鎮魂釘之上的妖邪之氣多強,在真正的妖靈之身與萬古真魔氣麵前,它們又能算是什麽?無論是林昊身上妖體的
妖力,還是魔體的魔氣,全部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抹殺掉這些鎮魂釘之上的邪意!
“鎮魂釘,也不過如此麽?”
林昊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掉了滿地的黑色釘子,這些釘子,全都如同小拇指般大小,在分身的記憶之中,這些釘子,每一根都恐怖無比,隨便一根釘子,都能封住分身的經脈靈力,隨便一根釘子,都能將分身的神魂徹底釘住,動彈不得!
但是現在看來,其實,這些釘子在他的麵前,也充其量不過是些鐵製的玩具罷了。
不錯,很久以前,天龍大陸上,的確曾經出現過有邪修依仗鎮魂釘橫行天下,即便是東土神州的強大宗門甚至是古族,都奈何不得那人。
但終究,那人最終還是死在了東土神州,死在了強大宗門聯手之下。
那個人,甚至都沒有讓古族親自出手的資格!
由此也可見,這鎮魂釘雖強雖邪異,但還從來不曾被古族之人放在眼裏。
現在,他親眼見到了這些鎮魂釘,幾乎立馬就明白過來,為何古族不把這些東西當回事。
這鎮魂釘,最大的作用乃是鎮壓敵方神魂,並且汲取敵方神魂的魂靈之力,而這,就需要使用鎮魂釘之人,她的神魂,一定要比對方更強!
否則,別說以鎮魂釘汲取對方的魂力,就算隻是以這鐵製的鐵釘想要傷到對方,都是非常艱難的!
而顯然,無論是他的分身,還是畫中仙,亦或是金龍,他們的神魂,都絕對沒有眼前這個邪魔聖女強悍!
畢竟這邪魔聖女一身修為,已然恢複到了無限接近至尊問道境的地步,幾乎隻差一線,就能真正踏入至尊問道!
更不要說此女之神魂,乃是複蘇自上古的荒宗之女!
無論如何比較,金龍和畫中仙,還有他的那具分身,哪怕加起來,都不可能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但是可惜,這個女人,再也沒有機會恢複到至尊問道境了!
至尊以下,我無
敵!
林昊抬起頭,腥紅的眸子淡淡的望著對麵的邪魔聖女,雙目中除了冰冷、噬殺,再無更多的情緒!
“我說過,今日,你必死!”
林昊淡淡開口,話音未落,其身後一身萬古真魔氣所形成的魔袍,便立刻無風自鼓,轟然勃發,與此同時,一頭魔異血發更是刹那之間鼔漲,仿似刹那之間化作了無數魔手,倏倏之聲下,不知幾萬根血發迎風飛舞,朝著對麵的邪魔聖女,便硬生生的抓了過去,仿似形成了一個牢籠,想要將邪魔聖女困在其中!
魔體,便意味著渾身上下,每一處甚至每一根毛發,都可以當做法器!
然而,對麵那邪魔聖女怎麽說都是隻差一線就突破至尊問道境的存在,此刻麵對林昊飄舞飛揚籠罩而來的血色長發,她原本暗含警惕的俏臉上,頓時嘴角一勾,笑的勾魂又瘮人,嘻嘻的一聲嬌笑,抬起手來竟然就放出一根黑色長幡!
這黑色長幡一出現便立刻籠罩了整個山洞,竟是想要反其道而行之,反過來將林昊籠罩在長幡之下!
隻是就在長幡即將籠罩住對麵林昊的身形的時候,忽然,林昊的身影虛幻了一下,接著渙然飄散,那長幡根本沒能籠罩住林昊,隻罩住了一層空氣!
“嗯?”邪魔聖女疑惑了一下,而後立刻看向了不遠處的黑色棺槨,卻見林昊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那黑色棺槨旁邊,簡直如同鬼魅!
“有意思。”邪魔聖女沒有繼續出手,隻是淡淡的看著林昊站在黑色棺槨旁的背影。
她看的出來林昊的修為,這個所謂的林昊本體,其實比起分身,也不過才強了一點點而已。
這個家夥的分身乃是虛神境界。
可這個家夥的本體,卻也隻是才剛剛超越了虛神境的虛神斬靈二刀境而已。
這兩個境界之間的差距,並不大。
但是這兩者帶給她的感覺……這道林昊的本體,竟然隱隱之間,讓她有了一種受到威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