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9章 高手輩出
那是一道陣法!
一道強絕的滅殺大陣!
這大陣中蘊含著的恐怖法則力量,刹那間便將那七名界將籠罩其中,而等那陣法光環一閃而過,那小樓的樓頂上,便隻剩下那名白發老者,張口吐出一口鮮血,染紅了下巴上的白胡子。
至於那七名界將,則完全變做了幾具白骨,嘩啦啦的散落在屋頂上,被風一吹,紛紛化作碎片,隨風而走。
“此老,怕是有半步界王的實力,與那渾天將軍相差不多,隻不過……”林昊輕輕歎了一聲,這個老者,雖然表麵看上去沒有受到什麽重傷,但體內丹田恐怕已經碎裂了,今夜之後,這老者重則於此地坐化,輕則,也是修為崩碎,無法再掌禦法則力量,並且此生無望界王!
而此時殺掉了那七名界將,這老者也還是沒有鬆懈半分,轉而一腳踢出掉在地上的拂塵,那拂塵上邊僅剩的幾根白絲,立刻便朝著街道上此刻逃走的幾名試煉者追去,下一刻,那幾名試煉者便全部被他滅殺!
接著,這老者拿出了一片幡旗,插在了他所在的屋頂之上,就見那幡旗上,赫然寫著“衍月”兩個大字!
看到這裏,林昊恍然,怪不得這老頭陣法造詣如此驚人,僅憑陣法,輕鬆滅殺七名界將存在,卻原來,這人竟然是吳圓圓和林煙煙曾經說到過得,那衍月宗的人?
如此說來,這老者所庇護的小樓內,那個試煉者,豈非就是來自衍月宗的什麽真傳弟子?
也是,這個真傳弟子,據說乃是這衍月宗,幾百年都不能出現一個的陣法天才,為了此人的試煉,衍月宗自然舍得下本,派來這麽一名半步界王,而且這位半步界王,也不惜拚了老命,也要保護住自家的真傳弟子!
看來,這個衍月宗,對這位真傳弟子,十分看重,期望很高啊!
林昊留意了一下這個衍月宗的白發老者,心中喟歎一聲,知道這樣一位強者,即便撐過
了今夜,壽元恐怕也剩不了多少了。
一代強者,就此如流星一般隕落。
“衍月宗,能被一名半步界王,拚死力保,看來這個衍月宗的試煉者,其實力,足以排到試煉榜單之上,明日的試煉,還得讓小圓圓多加小心才是。”
林昊沉吟了片刻,目光又看向自己這棟小樓旁邊的那棟,因為他之前忽略了一個地方,便是這棟小樓上,此刻也掛著幡旗,而且不止一麵,其中高高懸掛在最上邊的,其上寫了一個“蕭”字,剩下還有三麵,他沒有留意,隻注意了那個蕭字。
因為那蕭字之下,還有著一個墨獸圖騰,正跟那玉簡內有關蕭玦的資料一模一樣。
“荒土城蕭家,搶到了這一棟小樓的,就是那個荒土城蕭家,擅長掌控墨獸的蕭玦麽?”
“小圓圓說,此人以界兵等階,便掌控了相當於界將實力的五階墨獸,這個人,看樣子,比那個衍月宗的陣法天才還要強上一線……”
當然,能夠留在風雪鎮裏,並且搶到了小樓的試煉者,有哪一個,會是弱者??
“這雪鏡湖的試煉,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殘酷艱難,看來,我還真沒辦法隻是作壁上觀,看戲一樣看著小圓圓自己去參加試煉了。”
林昊掃了一眼旁邊的那棟掛著蕭字旗的小樓,眯了一下眼睛,之前,這風雪鎮內的小樓,每一棟隻能入住一名試煉者,但是因為他推翻了規則,而且新立的規則有沒有苛定人數,果然有人鑽了空子,便如這蕭玦一般,與其他三個家族宗門的試煉者,達成了同盟,一起入住了小樓麽?
而按照他之前擬定的模糊規則,隻要入住了小樓,那便擁有參與明日的雪鏡湖試煉的資格。
如此一來,明日能夠參與到雪鏡湖試煉中的人數,看樣子怕是會有幾百人。
這樣,吳圓圓的試煉難度,無疑又增加了幾倍。
他若是不跟著保護那丫頭,而隻是在試
煉之外等待的話,恐怕他這輩子都等不到吳圓圓從試煉中走出,那丫頭會在試煉之中,被這些在今夜廝殺嗜血過的人,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不過,就算決定了要與她一起參與試煉,也絕不能暴露我自己的身份……該如何易容偽裝呢?又該偽裝成誰呢?”
“其實也不必想那麽多……小圓圓都已經跟林煙煙結拜成姐妹了,那明日的試煉,她倆應當會一起參與,而那小煙煙又有她師父,鳳棲界王提供的作弊方法,哪怕隻有她們兩個進去試煉之內,應當也不會出問題……”
“那麽,明日的試煉,到底要不要親自去參與一下呢?”
林昊皺了皺眉頭,他自己都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對吳圓圓操心操到了這個份上,心中,已經完全放不下她,便隻是些許安全問題,都要確保做到最佳!
而他這邊正想著,房門忽然被人敲響,門外傳來小鶯的聲音。
林昊隨手撤開房門上的禁製,讓小鶯走了進來,卻見小鶯給他送來一枚玉簡。
“林大爺,這是小姐吩咐我交給你的,說著裏邊有個大秘密,還讓我當麵發了毒誓才讓我送來,而且吩咐我一定要看著林大爺將其中的內容看完。”小鶯認認真真的說道。
林昊接過來這個玉簡,但是根本沒看,直接就隨手捏成了齏粉。
這玉簡之內的內容,他不用想都知道,定然就是林煙煙所說的,解決那功法桎梏的方法。
這個丫頭,就算以玉簡告訴他,這也算是違背了她們結拜時,所說的誓言了好嗎?
她們可是以神魂立誓,他若是真看了,那是真的會害了吳圓圓的!
當然,雖說隨手將這玉簡捏成了齏粉,林昊也還是對吳圓圓感念良多,他知道吳圓圓跟林煙煙結拜,就是為了知道解決林煙煙師徒功法桎梏的方法,好讓他避免被鳳棲界王追殺,或是結下仇恨。
但,就算結下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