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9章 鹽幫
我的完美校花女神第一卷第170章鹽幫棲雲鶴不耐煩了,道:“二哥何以如此婆婆媽媽,與這老兒囉嗦什麽。不如上前斬了他的狗頭,殺害徐大哥的凶手這老兒也有份。”
陸無憂道:“五弟,不問清緣由,怎能亂殺一通呢,這人命關,任由性子胡來,與濫殺無辜的惡人有何區別。”陸無憂心中所想的,絕不是棲雲鶴的那種報仇方法,直接殺幾個人就完事了,他要找出事件的源頭,探秘誰是策劃了這場以尋紫檀寶盒為因子,欲借武林眾人的力量,致五虎六俠於死地的幕後操縱者。否則,五虎六俠所有人仍逃脫不了被各大幫派圍殺。陸無憂向斬狼道:“斬幫主真不願意告知在下是何人交的鏢嗎?”
斬狼道:“我也是到了徐家堡,見到徐懷謙後,才在他話中聽出一些訊息。徐懷謙以為我們是向他要寶劍的,曾問過我們,是否要奪取一把囚徒寶劍。他還隻要他活著,任何人也別想得到囚徒劍。我現在想起當時徐懷謙的問話,與現在中原鏢局的那鏢是送到徐州徐懷謙處的,這兩下一結合,讓我猜測到了那鏢押的應該是一把叫作囚徒的寶劍。其實我們也沒想要徐懷謙的性命,隻想打聽寶盒的下落,誰也沒曾想到,陳抗鼎一錘要了徐懷謙的性命。”
棲雲鶴喝道:“呔!好不要臉,待俺也先殺了你,也一樣再我原不想要了你的命。你那些騙人的話不是如同放狗屁嗎。別指望我會放過你們”
杜無常一直仔細聽斬狼話,聽他淨用些好話粉飾手下的殘暴行為,便嗬嗬冷笑道:“怕是有些人是想混水摸魚,自謀私利吧。這江湖中好多人的臉皮真的夠厚的,真是‘唱戲的穿龍袍’,粉飾高貴。去年這時還在為契丹人在賣命,拉攏吐穀渾歸屬於大遼國。今又在這裏表明隻盼少生戰爭,好不知羞。”
斬狼反譏道:“杜老兄,咱們都是‘一個染缸的布絹’,撈出來誰也出不了青白布。”
杜無常嘿嘿冷笑道:“所謂‘樹大必有枯枝,林大必有雜樹’。我手下弟子雖未必個個良秀,也許會有一二作些惡非,倒不至於ai gu作賊,甘當漢奸。”
斬狼哈哈大笑,反駁道:“三月前,不知是誰,接到黨項大汗一紙請帖後,便備了厚禮畢恭畢敬地去赴宴。賣不ai gu,勾不勾結,私通不私通,外人可不知曉,隻有自己心知肚明罷。”
棲雲鶴聽他們兩個相互揭短,不耐煩道:“武林中這麽多醃臢事,與我何幹。龜兒子們在這裏囉裏囉嗦,誤俺們替大哥報仇。陸二哥,別人等待得,我卻不能再等了,你要是不出手,我可要以死相拚了。”
陸無憂本想探聽徐懷謙與囚徒劍之間有何瓜葛,但見棲雲鶴已是怒不可遏,再難阻擋,便也拋開了利害關係,朗聲道:“五弟,徐大哥與我情同手足,我怎能不出手。今豁出去,便是死也死在這禦風山莊。”
棲雲鶴道:“就算落個濫殺無辜的罵名也不怕了。隻要能出一口氣,為大哥報得大仇,便是什麽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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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斬狼暗忖:今日來禦風山莊,全是為了紫檀寶盒,棲雲鶴,既然在江湖人稱鐵杖毒手,當是武功了得,豈能因他幾句罵陣,而讓杜無常從中漁利,可不能因失大。先挑撥眾幫派與五虎六俠為敵,才是上上之策。想到這裏,便不欲與棲雲鶴正麵為敵。那杜無常也是如此想法,更是麵無怒色,袖手旁觀,留心在意是否還有五虎六俠的其他人到來。一旦有寶盒的下落,便須奔赴寶盒窩藏地搶奪。於是吩咐手下弟子,不必爭一時之氣,逞一時之能,要保存實力,以備後用。
此時鹽幫幫眾個個心中大悅,精神煥然,剛才聽到斬狼提及唐末三傑,又一再誇讚鹽幫的前任幫主徐溫心懷大略,徐幫主在任期間曾執掌吳國大權,鹽幫在他手中日益壯大,一躍成為江湖中數一數二的大幫派,同時也為吳國積聚下數億財富,鹽幫恃財傲曠,令各幫派從此不敢覷。於是鹽幫之眾聽了斬狼讚譽之言,一時俱都沾沾自喜,飄然若浮。
鹽幫被斬狼崇譽雲霄,陡然間覺得棲雲鶴的話好生猖狂,怎麽聽怎麽不順耳。可任棲雲鶴如何放狂,恣意枉為,這麽多豪傑卻又無人出麵製止。鹽幫眾人不知下英雄都為尋那寶盒而來,誰還會在乎棲雲鶴的順耳不順耳。鹽幫自來富足,怎麽會在乎那些寶盒和虛無的名利。覺得製服棲雲鶴的重任非鹽幫出麵不可,此等大任就應該落在鹽幫肩上,別人莫能。何況鹽幫在關西的生意也常受棲雲鶴的騷擾。吳越分舵副舵主嶽慶莊指點著棲雲鶴道:“你,你,……你們六六俠趕快把把寶寶寶盒交出來,否否則要了你們的狗狗狗命。”這位副舵主是個結巴子,別看嶽慶莊是個結巴,他的武功卻不可覷,人稱吳越鬼頭刀閻王。吳越分舵副舵主
棲雲鶴一聽他話這味兒,仰長笑:“你話怎麽這個味兒,是六俠,不是十二俠,到你嘴裏怎麽多出一倍了。你是要狗還是要狗的命,你若要狗,我倒是能給你一條,要狗命我便不能給你留下了。我現在就要取了你的命。gu niang yang de,看來你是吃那昧心鹽吃得多了,鹹嘴淡舌的,話拖泥帶水的鹽巴味兒。”嶽慶莊聽棲雲鶴揭他的短,氣貫於胸,拖了鬼頭刀就衝了上去。若是別人,嶽鬼頭也許能戰上幾個回合,可是今碰上了棲雲鶴,而且是殺性正盛的棲雲鶴,不等他近前,棲雲鶴已騰身而起,於空中擺了個大旋轉,隻聽得嗆啷一聲巨響,鬼頭刀和人頭一起被削飛空中,熱血直噴衝。後麵鹽幫的弟子見副舵主身亡,呼嘯著一擁而上,棲雲鶴就勢長杖捅出,三楞利刃的杖尖直穿前麵一人,餘勢未盡,將後麵奔來的人也透背而過,手臂一交力,“豁”地一聲長喝力舉起杖,如挑一串烤肉,奮臂上揚,那幾具屍首飛落至後麵奔來的鹽幫弟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