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5章 好啦

  林戰聽他得越來越離譜,打斷他的話:“好了好了,我就隨口了一句,你卻這樣囉嗦。那你教我喝酒就是,以後我也和你一樣喝酒騎馬,睡覺也不脫衣服,像西域人,吃烤肉,你雖不是我爹爹的朋友鄰居,但你是我的朋友鄰居,從今晌午開始你不再是壞人了,你是陳大頭。”


  陳抗鼎高興地:“好,以後我就不再是你眼中的壞人了,為我是陳大頭幹兩大杯。”林戰喝了酒,吃了烤肉,覺得這裏空氣新鮮,心境大振,願意再練騎馬甩飛刀,就:“我們找個窯洞在這裏住幾吧。”陳大頭:“子你喜歡上這凹子了,隻要這裏有野兔,到哪裏住還不是這片,這方地,我就陪你在這裏住上幾,過幾,倘若你死了,我又該一個人孤零零的一個人了。”陳大頭一個人在大漠上闖蕩慣了,有林戰在身邊感覺挺快樂的,不免生出一份依戀來了。


  林戰知道他對自己確實不壞,就:“那你教我武功吧,教我如何打兔子,以後我兩個一起打兔子,不是更好玩嗎?我也想學你一樣,揚手一甩刀兔子就仰臉蹬腿了。”


  陳大頭拍了拍他的後腦袋:“你還不過十幾二十的活命,還學那些幹嗎?何況我也不會什麽武功。”


  林戰:“你的流星錘一出手就能取人家的性命,還不會武功,我倒想學學你的流星錘,隻是你太殘忍了,一錘下去人家的腦袋就開了花。”


  陳抗鼎搖了搖頭:“那也叫武功,隻不過是準頭好罷了。加上我的力氣大些,別人不好招架。這流星錘就如同我的一隻手,想打哪兒就打哪兒。想用好流星錘,一是要有點蠻力,二是要用得多了,準頭巧了,便用得隨心所欲了,什麽武功,打架哪有那麽多的花拳繡腿的招式,我隻知道要先取別人的命,取不了就跑,省得對方取了自己的命,嘿嘿。”陳抗鼎喝了最後一口酒。晃了晃酒葫蘆:“沒有酒了,我去打酒。你要好好練騎馬啊。”著便要去打酒。


  林戰:“哎,陳大頭,你是頭大沒長腦子,你讓我練騎馬,你不騎馬怎麽到鎮上去?”罷把韁繩交給了他。陳抗鼎笑自己忘了,大概是喝糊塗了。


  林戰看著陳抗鼎走遠了,又重遍胎息訣的心法,自從練了胎息訣以後,林戰就覺得自己身輕體泰,既然陳抗鼎一直以地為家,隻要不碰上棲雲鶴,對他來,在哪裏住下來還不都是一樣的。這裏景致優美,何不在這黃土凹子裏住上幾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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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抗鼎囑咐道:“你好好練習胎息訣。不要貪玩啊。老子打酒去。我這種人的日子最好過,有酒有肉就坐擁下了,嗬嗬,哪管什麽國家俠義,忠義道德,全是他媽的狗屁,還不如濁酒一杯穿腸醉。”


  看陳抗鼎走遠了,林戰盤坐於一棵樹下,吐故納新修習胎息訣。便在此時,陡見一個身影倏然而至,手指虛點,點將在林戰背後要穴之上,林戰不關一聲便昏睡過去。來人以掌抵住林戰後背,引導真氣運行周身。體內真氣複運行一周,那人將真氣回歸丹田,林戰體內疼痛暫且漸漸消去,神誌亦漸漸清醒,但他仍假裝昏迷。心想:每這時,夢中果真有人引導我真氣運行,一直疑是在夢中的幻覺。回頭又想,難道今又是在夢中嗎?為何每次夢中都如真實一樣?那人將林戰放置好,輕撤身離去。


  好一會兒還不見陳抗鼎回來,怕他又喝醇厚鬧事,真是如此,他撂要是下自己跑走了,自己真還不知如何生活下去了。又尋思:這一帶土地肥沃,為何好像人煙稀少,這麽好的境地怎麽會沒有人居住呢?覺得好生奇怪。忽聽陳抗鼎急急呼喝著回來了,左手提著個酒囊,右手提著大錘,一把拽住紅馬,道:“傻子快跑,來了一群不要命的。”林戰以為他遇見了棲雲鶴了。笑道:“誰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了?難不成是棲五叔追來了嗎?”陳抗鼎:“不是,是不怕死的一群人。”


  林戰疑心道:“陳大頭,是不是遇見我了我爹爹。我想回去找我爹爹。”陳抗鼎道:“你要去尋你爹爹,難道就不要了我的性命嗎?那棲雲鶴還不一杖把我穿個透心涼。那你以後就不用叫我大頭了,就叫我死大頭好了。”林戰一想也是,自己年紀尚,初次遠離家門,不識得路途,若要陳大頭陪自己去找爹爹,爹爹和棲五叔豈能饒恕了他。大頭雖對我一路照顧有加,可那徐伯伯的殺身之仇爹爹如何舍卻不報。棲叔叔也是重情重義之人,便是爹爹饒了陳大頭,棲叔叔想必也難饒恕了他。隻是我得想個辦法,如何劫持了這匹紅馬,自己跑回去,便是死也要死在爹爹的懷中,怎能死在荒郊野外做個孤魂野鬼。想到這裏便無時一刻不揣度著如何劫持下紅馬,逃離陳抗鼎,好歹還有二十的活命,總能找到爹爹,便是找不到,也總不能眼巴巴地跟著大頭向西走,還是要往回逃,爹爹一定也在找自己,四處打探總會有消息。如何才能劫持下紅馬呢?

  林戰試著運氣於丹田,聚力於指尖,模仿陳摶老祖的樣子,食指與中指二指並攏,運足了力氣猛然向陳抗眠的風府穴點去。手指才觸到陳抗鼎,林戰便覺得手指如碰到牛皮鼓一樣,那陳抗鼎卻渾然不覺地問:“子,你幹嘛?別亂動。”


  林戰便道:鬧著玩呢。林戰猜想:別人能行能行我卻為何不行呢?想必是陳大頭的力氣比我大出幾十倍,他的氣門被體內的真氣所封住了,我力氣,打不開他的氣門,那我要想法讓他放鬆自己的氣門。想到這裏便問:“大錘,這樣走好悶,我要撓你的胳肢窩你會笑嗎?”陳抗鼎道:“廢話,你撓我我當然笑了。”林戰:“我不信。”著便將手伸向他的胳肢窩撓去。陳抗鼎忍不住狂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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