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屋?你是蘇伯利的魔法屋嗎?”林戰大喜過望,因為蘇伯利的魔法屋離雪狼穀一定不會太遠了。
“蘇伯利的魔法屋,可以幫人們實現任何願望,帶你去想要去的地方。”稻草人接過來,“這樣我們就可以直接去雪狼穀了。”
“是的,是的。”時間精靈連連點頭。
“這麽神奇!”嘀嘀哩第一個衝向離他最近的一扇白色窗前。
“這個你怎麽知道的?”林戰好奇地望著稻草人,覺得她有這麽多知識簡單是不可思議的事。
“呃,”稻草人訥訥地,“我是聽兩個過路人的,他們在樹下乘涼聊,我偷聽到的。”
其他人哪還顧得許多,早就一起擠到白色窗前,從窗口望出去,是一片冬的雪景。“好漂亮,我第一見到雪。”安洛,“要是不跟你來,我一定會錯過看雪的機會的,謝謝你林戰,讓我見識了從沒見過的風景,也結識了更多的朋友。”
他們又推開了一扇藍窗,望出去是一片大海。從綠窗看出去看到了山穀,從紅木窗望出去看到了一座寺廟,可是孩子對寺廟並不感興趣,又推開了一扇黃窗,從黃窗看到一座城堡,城堡裏有街道與居民,有宮殿有樹木。從每扇窗戶望出去風景都不相同,從每扇窗戶看出去,人的相貌也都不一樣。
一扇接著一扇打開,林戰:“哇,這是一間魔法屋!真是不得了,每一扇都能看到一個不同的世界。”林戰忽然機靈一動,,“你們信不信,這些窗戶裏有一扇窗是通往魔幻穀的,你們相信嗎?”
“信!”稻草人搶先,“我相信。”
“那你知道哪扇是通往魔幻穀的嗎?”朱維爾高興地地。“到魔幻穀也許能看到更想不到的東西。”
稻草人搖搖頭不敢再去多嘴,因為她怕自己醜而討人嫌。
“我們一個個的進去好不好?”嘀嘀哩試探地征求大夥的意見。
“當然好啦。”安洛第一個讚成。
“還有一扇窗戶沒打開呢,這一扇是最漂亮。”朱維爾著就去推最後一扇龍雕花窗,卻被嘀嘀哩搶先打開了,窗外卻沒有他們期望的大片的風景,隻看見一頭糜鹿,石雕的身上長滿了青苔,頭上長的不是角,而一蓬零亂的樹枝,幾朵鮮花就開在樹枝上。就像是被誰用魔法星靈石化了一樣。
“哈,這些花兒好漂亮,我要摘一朵給稻草人。”嘀嘀哩著就蹦上窗台,跳出窗外,跑到鹿頭前麵摘下一朵,就在他轉身回頭的時候,那頭糜鹿甩了一下脖子,晃了一下亂蓬蓬灌木叢一樣的角,一低頭向嘀嘀哩的後腰抵去,“當心!”林戰對著嘀嘀哩大叫,話音沒落,他已躍把將嘀嘀哩拉上窗台,糜鹿一頭撞窗戶扇上,就聽窗戶扇慘叫一聲,跌下窗台,瞬間窗戶就像一隻被惹怒的山羊甩開窗扇把嘀嘀哩和林戰撞下窗台,另一扇重重打在糜鹿頭上,糜鹿甩甩頭落荒而逃。
“哎喲,哎喲。”嘀嘀哩大哭起來,接下來,上前幫忙的朱維爾也被另一扇窗扇推倒,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呲牙咧嘴,他瞪著窗扇,大叫:“窗戶瘋了,大家心啦。”
此時的安洛正趴在另一個窗口,那兩扇窗戶忽然一起打向安洛,安洛趕緊跳開,誰知慢了一瞬,左手被死死夾住。
“這些扇窗戶真的瘋了。”就算林戰見識過那麽多奇聞怪事還是被眼前這一莫嚇得呆住了。
“滾開,討厭的孩子,這裏會有危險的。”窗戶忽然變得猙獰起來。
孩子們都閃到一旁。“怎麽回事?難道這些窗戶討厭我們跳過去。”
一句話提醒了林戰,他:“看樣是這個意思,不過,它越討厭我們過去我們偏偏要翻過去,也許是誰施了魔法專門來阻止我的呢。”
“走開,無知的孩子,你們不怕死嗎?”窗戶又發出威脅。
“嗯,林戰得對,越是不讓我們過去我們越要和它們作對。”嘀嘀哩慫恿大家,“我們一定要想辦法闖進去。”
“是呀,它越是不讓我們進去,我們越要進去看個究竟。”林戰試著把手放在窗台上,窗戶扇沒有動,他又試探著碰了碰窗戶,還是沒有動靜。
林戰一下躍上窗台,還沒站穩,那對窗扇卻呼地夾擊過來。林戰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大叫著跳下。
稻草人忽然靈機一動,她悄悄對林戰:“撓撓它,也許會有效果。”
林戰跑過去,用手指撓了撓窗扇口,窗戶發出一陣哈哈的大笑聲。
“嗨,”林戰,“看,這是一個愛笑的窗戶,我撓它的時候,你們趁空翻過去。”
林戰和稻草人一邊一個撓著窗戶扇,窗戶發出一陣陣狂笑,朱維爾嘀嘀哩和安洛挨個跳了過去,最後是稻草人。
林戰衝窗戶做了個鬼臉,也靈巧地一躍而過。
窗戶氣急敗壞地嚷道:“哼,你們別再再想從我這裏回去了。一群不知好歹的家夥,非得吃盡苦頭才回頭的家夥。”
林戰雙腳剛一著地,就開始大叫起來,因為他看到那隻該死的糜鹿正在追逐嘀嘀哩,糜鹿跳躍靈活,一下一下地用頭頂起嘀嘀哩,把嘀嘀哩一下拋上一下甩向樹梢,這時稻草人一把將自己的頭巾順風拋了過去,林戰伸手接過,兩個人一扯一拉,正好蒙住了糜鹿的眼睛,糜鹿眼前一黑,甩了甩頭,趁這工夫稻草人拉著嘀嘀哩撒腿逃開。糜鹿在後麵緊追不舍,幾個孩子就在前麵拚命奔跑,唯恐被糜鹿趕上,也不知跑了有多遠,反正都累得張口氣喘實在跑不動,才發現糜鹿早已停在後麵的遠處,他們低下頭這才發現腳下是一片赤橙黃綠的彩色沙漠,回頭再看魔法屋已經離他們有三裏之遙。
孩子們都是第一次見到彩色沙漠,又開始蹦呀,跳呀,歡呼起來,幾個活潑的孩子在一起不論看到什麽都快樂得不行。
風沙撲麵吹來,驕陽當空,仿佛一下子把嘴唇臉頰上的水分都帶跑了,甚至也要把體內的水分蒸幹。當他們在沙漠裏奔跑一陣以後,忽然覺得幹渴難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