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一起合作
“況且你不想讓蔣雪怡知道方茹那件事情是你做的是吧？”宮墨寒見席牧吞吞吐吐的，便直接替他出了他不願意出來的真相。
“你？難道你一開始就知道了？”席牧感到十分驚訝。那份完整的錄音和闡述是他匿名寄給宮墨寒的，自始至終他都以為自己隱藏的極好，卻沒想到一切早就在宮墨寒的掌控之中了。
“嗯。第一次你和蔣雪怡在這裏碰麵時從你們倆的表現中我就有猜測了。然後，你又跟我了方茹跟苑冰清私下交情的事情後我就更加肯定了。我還一直以為你會直接把那份錄音給我呢，沒想到你子還偷偷摸摸的伸張正義。”宮墨寒有些好笑的向席牧坦白著。
“我那隻是因為違背了自己的職業道德而有些內疚。畢竟，按照常理來我就算知道苑冰清是幕後主謀也是不應該透露她的身份的，更別發出那份完整錄音了。”席牧有些頭疼和無奈。
從業這麽多年以來，他一直都是職業道德至上的。不論什麽情況下對於客戶的隱私，他也是從未有過半點透露的，更別是那樣隱私的文件了。
但是，這次為了給苑冰清一個清白，讓她得到宮墨寒的全部信任，席牧史無前例的打破了自己的底線。
“我知道。所以我之前也選擇幫你保密，才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啊。”宮墨寒難得見到席牧這樣有些苦惱的模樣，竟還覺得有些有趣。
“那你剛才怎麽跟我了？”席牧苦笑道。
“不是你先問的嗎。”宮墨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
“……”席牧的頭上冒出了一滴冷汗。他沒想到一向做事謹慎的自己竟然也會有不心出賣自己的這。
“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瞞著蔣雪怡這件事情啊。畢竟，就現在的情況看來，蔣雪怡被開除就和你有著直接的關係了。”宮墨寒認真的替席牧分析道。
“不知道啊。就是因為這個事情，我最近更不知道要怎麽麵對蔣雪怡。”明白宮墨寒已經知曉一切了，席牧便也就實話實話，不再跟宮墨寒隱藏什麽。
“但是蔣雪怡肯定要來問我為什麽剛剛要幫她，那到時候我在回答的時候要不要提到你呢？”宮墨寒問。
“暫時還是不要了吧。除了你之外，應該也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情了。”席牧在一番思索後，做出了選擇。
“你能肯定苑冰清或者方茹不知道嗎？”宮墨寒難得善解人意的給席牧出了他替席牧著想的顧慮。
“……”席牧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他還真沒有像宮墨寒考慮的這麽全麵。
“你要不還是直接把苑冰清給開除了吧。”無奈之中，席牧隻得選擇跟宮墨寒開起了玩笑，以此來讓宮墨寒幫自己做決定。
“我幫你保密吧。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之後你還是得找機會主動跟蔣雪怡清楚。反正這又不是你的錯，蔣雪怡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她應該會理解你的。”宮墨寒幫席牧做出了決定。
“那好吧。看來隻有這樣了。”席牧選擇了接受宮墨寒的提議。
“……”
就這樣沒過一會兒，兩人都因為要工作，席牧便離開了公司。
臨近下班時間，宮墨寒預料之中的那陣敲門聲終於響了起來。
“請進。”宮墨寒淡淡的著，然後慢慢合上了自己手中的文件。
果然，門邊出現了自己意料之中的身影。蔣雪怡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進來。
“坐。”宮墨寒率先道。
“宮總，您之前並沒有給我發過苑冰清的那份文件。”蔣雪怡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膽怯。宮墨寒能聽出來，她這都是猶豫了很久才決定好的話術。
“我知道。”宮墨寒端起一旁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然後不緊不慢的回答著。
“那你剛才怎麽那樣？”雖然提前就已經明白了宮墨寒之所以那樣是為了替自己解圍，也做好了些心理準備。可宮墨寒如此坦然的態度還是讓蔣雪怡有些始料不及的。
“之前有人給我發過當時在酒吧裏方茹所的那段完整錄音。然後前幾又有人跟我匯報了苑冰清和方茹在私下聯係。”宮墨寒認真的回答著。
“您能跟我一下是誰給你發的錄音和匯報的嗎？”蔣雪怡盡量控製住自己驚訝的情緒，然後試探性的問著宮墨寒。
“這個我不清楚。那個人是匿名發送給我的。”宮墨寒裝作毫不知情的道。
“好吧……”蔣雪怡有些無奈的回答著。然後，整個人就有些茫然的不知道該些什麽了。
“蔣雪怡，正如今你所遇到的這些事情一樣，沒有人能保證之後是否還會出現這樣的狀況，所以，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是否要繼續做下去的選擇。”猶豫了一番後，宮墨寒還是決定直接告訴蔣雪怡自己再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
其實在收到席牧的錄音之前，宮墨寒並沒有給蔣雪怡安排任務的原因，占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沒有十足的證據能證明苑冰清是否是出賣公司的那個人。
所以，宮墨寒也一直沒有采取實際的行動去徹底調查苑冰清。可現在已經有了錄音，並且發生了今的這件事情，宮墨寒便能直接肯定了。因此，接下來他也要有目的性的展開行動了。
令宮墨寒沒有想到的是，方茹竟然會因為自己的私心而選擇了和苑冰清同流合汙。而蔣雪怡當初答應要幫助自己調查苑冰清的身份也是因為方茹。
可如今方茹如此的對待蔣雪怡，宮墨寒也能看出蔣雪怡對方茹的心寒和失望，因此，他便不能確定蔣雪怡是否還要繼續選擇幫助自己走下去了。
“……”聽明白了宮墨寒的話後，蔣雪怡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
的確，因為最近所遭遇的一切，加上今方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蔣雪怡是有想過要放棄的。
被眾人冤枉和指責的滋味是很難受的，特別是其中還有自己所在乎的人的汙蔑，這更加讓人感到憋屈和絕望。
蔣雪怡也知道自己從來就不是個心理承受能力很強大的人。本來一開始自己選擇走這條路的目的就是出於對方茹的感激和心疼，可現在方茹都已經選擇這樣對待自己了，於情於故，這時候，自己要是選擇放棄的話是再合理不過了。
不過，她並沒有像她以往那樣做出選擇。
“既然當初是我主動提出來的，那就不放棄了。”最終，蔣雪怡態度堅定的做出了自己的選擇。這次，她不再是為了方茹，她是為了自己，為了勇敢的堅守自己一開始就做出的決定。
“嗯，好。”宮墨寒微微有些詫異。對比以往和現在，宮墨寒能隱隱約約的發現苑冰清在發生著變化。對於謝謝變化，從心而論，他是感到欣慰的。
“那從今開始，就像我之前所的那樣，你就和苑冰清一起負責與成華投資的合作吧。之後我會把具體那些方案，以及你需要負責的明細詳情發給你的。”
“然後，對於今你的這件事情，我已經派人去都解釋清楚了，所以，你不用擔心公司裏還會有人因此閑話了。以後在公司，我們都會盡可能的不再讓你受委屈的。”
“你有什麽發現或者遇到了類似今的這種事情也都可以跟我或者跟席牧。我們都會全方麵的幫助你的……”宮墨寒認真而又耐心的跟蔣雪怡道。
“嗯，我會的。”蔣雪怡十分誠懇而堅定的回答道。
此時，在蔣雪怡鬥誌滿滿的眼神中宮墨寒看到了之前從沒有發現到的耀眼光彩。
蔣雪怡也感覺著自己心裏似乎有股力量和欲望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把時間再次倒轉到另一邊。
方茹在離開了宮墨寒的辦公室後，依舊保持著那樣鬱鬱寡歡的狀態一路走到了宮氏的大門外。
精神上的不在狀態導致她拿起手機時才發現了自己竟然已經錯過了好幾個電話。
可眼下的方茹並沒有心情去理會那些未接來電和未讀信息。
但就在心情煩躁的她正準備關掉手機時，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
毫不猶豫的蔣雪怡選擇了直接掛斷這個電話。可電話那頭的那個人卻是不死心的又給自己打了過來。
此起彼伏的鈴聲和震動惹得方茹的心情更加糟糕了起來。
看來自己不接的話這個電話就不會消停了。這樣想著，方茹隻得無奈的接聽了這個陌生號碼的來電。
“喂…你他媽有毛病嗎。”方茹極不耐煩的向著電話那頭吼道。
“嗬！”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男人的輕笑，極具嘲諷意味。
“給你二十分鍾的時間，我在藍巷咖啡等你。”在方茹即將掛斷的前一秒，電話裏那人不緊不慢的道。
“你他媽誰啊？”方茹再次沒好氣的問道。
“……”電話那頭並沒有回答。
“憑什麽我要來……”在方茹還沒完這句話之前，電話就已經被對方掛斷了。
我去方茹超級不爽的罵道。
但慢慢的，稍微冷靜下來後，方茹竟然覺得方才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格外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