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又一次被劫
容齊覺得不妥。
總統夫人就這樣去M國必定會引起關注,一旦身份曝光隻會更麻煩,若是秘密出行,得先部署,最起碼得保證總統夫人的安全。
“母親,您別太心急了,這裏什麽都沒安排呢。”
總統夫人哪能不急呢,那是她失蹤多年的女兒啊,這些年一直擱在她心裏的痛,如今知道她沒死,她比任何人都想早點看到那個女兒。
“去了再安排,我也不需要帶什麽東西,你跟著我就好,至於政界上的事就隻好先讓你父親和大哥辛苦一下,我們快去快回不打緊。”話說完,總統夫人就開始命令傭人收拾行李。
“母親,您就是再急也得先過了今晚啊,我這剛回來也有事需要處理,您稍安勿躁。”
“你能有什麽事,無非就是家裏一些雞毛蒜皮的事,你在電話裏和王妃說清楚,我們現在就走。”
容齊頭痛的扶額,“母親,您現在就去容箏會怎麽想,你總得在去之前給她通個氣啊,別忘了她也是您的女兒,萬不可為了另一個女兒再傷害阿箏了。”
這番話終於讓心浮氣躁的總統夫人平複下來。
是啊,她還得考慮容箏的感受,這麽突兀的過去總得有一個說服阿箏的理由,那丫頭一向敏感,為了傅少弦的事他們母女已經鬧得不可開交,關係還要進一步的惡化嗎?
這些日子總統夫人別提多難熬了,不僅常常夢到那個死去的女兒,還會經常夢到不願意回來的阿箏。
“母親,今晚您就好好休息,我會盡快打理好一切,讓您早日見到雲熙。”
總統夫人點了點頭,“好。”
不過她激動的心還是無法平靜下來,容妤沒死,那麽她現在好嗎?
可想而知是不好的,容箏的性子總統夫人太了解,要強又傲嬌,怎會容忍這麽一個女人存在呢。
想到這兒,總統夫人的心猛的一疼,她難以想象容妤被容箏為難苛刻的樣子,更甚至之前她都想幫容箏教訓那個女人,但一想到自己是總統夫人,不屑和那種女人一般見識也就放棄了,若是那個時候真的意氣用事,說不定她就可以早點和容妤團聚了。
“她……”容齊也沒和夏雲熙相見,所以有些事情無法向總統夫人說得太明白。
“她不好是不是?”總統夫人激動的幫他說了接下來的話,她兩手緊緊捂住胸口,那裏像是被刺紮了一樣的疼,“我就知道她不會好,這些年也不知道她是怎麽過來的,有個傅少弦卻又和阿箏扯上關係,才二十四歲的年紀就生了兩個孩子,你說,她到底經曆了什麽?”
容齊聽著不免也覺得心痛,他的那個妹妹肯定是受了不少罪的。
“哎,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注定,我的兩個女兒竟然都喜歡傅少弦,你說我這個做母親的到底應該幫誰?”
“母親,你別糾結這些了,我隻是從查證的資料上認定她就是當年被您丟下的容妤,還是等見了她再說吧。”
“錯不了。”一向謹慎小心的總統夫人一口咬定,“世界上很像的人我倒是相信,可若說一模一樣,隻有雙胞胎姐妹,雲熙就是我的女兒。”
容齊也相信那是他的妹妹沒錯,不過還是確定一下的好!
*和裴明澈在一起的時間總顯得格外漫長,從夏雲熙和傅少弦分開後,兩天她都沒怎麽和裴明澈說過話。
這天早上,裴明澈和以前一樣親自給她送來早餐。
夏雲熙坐在床上看手機不予理睬。
她可以對傅少弦死心,可並不代表她能接受裴明澈這個惡魔。
“還是不肯吃東西?”男人把美味的早餐端到她跟前,“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想想肚子裏的孩子吧,這麽餓下去,孩子不會出事兒嗎?”
夏雲熙哪裏會真不吃東西,事實上隻要裴明澈一出去她就偷偷喝牛奶,病房裏因有盡有,她想吃什麽都有,隻是沒有吃主食罷了。
這些她是做給裴明澈看的。
“裴明澈,我已經和傅少弦沒有關係了,你能放我出去嗎?”這話夏雲熙都不知道已經說了多少遍了,可裴明澈每次都是溫柔的對她笑,耐心的和她解釋。
男人放下早餐,“乖,等你身體好些了我們就離開這兒。”
又是這句話!
夏雲熙氣的暴走。
“你不是想見灼灼麽,我帶你去見他。”
男人挑了挑眉,“我可以單獨去見他,問問傅少弦就知道,不用你這個孕婦費心。”
夏雲熙,“……”
既然如此她就隻能再想辦法逃了!夏雲熙堅信總有空子可鑽,而機會就在今天晚上。
午夜的醫院空曠而又安靜,守在夏雲熙病房門口的人每在這個時候都會逐漸鬆懈。
伸手不見五指的病房內,突然闖入幾個人,夏雲熙還未反映過來,她的嘴就被一雙手捂住無法發出聲音,而身子也被幾個人控製住,她本想掙紮,卻又想到裴明澈的狠戾,突然就不動了,任他們折騰。
反正她到誰手裏都不好過,又何必掙紮?
生死由命吧。
如果夏雲熙知道後來發生的事,這一晚她肯定會拚死的不讓這些人得逞!
夏雲熙被他們蒙上了眼,雙手和腳都被綁著,嘴巴也貼上了膠帶,這架勢如同被拐賣一般。
幾經折騰,夏雲熙難受的想吐,卻因為嘴巴被膠帶貼著而無法吐出,胃裏又難受得想死,汽車在停下的那一刻,她拚命的掙紮著。
“嗬。”看到她掙紮,男人發出冷笑,“我還以為她死了呢,現在反抗是不是有點晚?”
“嗚嗚嗚……”夏雲熙發出難受的嗚嚶聲。
“別叫了,馬上就會帶你去見我們的主人!”
主人?
夏雲熙深吸口氣,可那種惡心感並沒有因此而消失,反而越發濃烈了。
“嘔,嘔……”她連連發出這樣的聲音,想讓這些男人明白她是想吐了。
可那些大男人哪裏體會得到一個孕婦的痛苦,他們隻當夏雲熙是坐車坐久了難受,她渾身上下都被綁著,自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