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新情報
“哐……”
“砰!”
“哎喲!”
“哐!”
“砰!”
“哎喲!”
就在此時,有人駕車直撞佐騰武夫的車尾,前麵又有一輛車撞過來。
佐騰武夫雖然坐在後排座,但是,後麵轎車的撞擊,慣性的使然,讓他撲倒在前排座椅上。此時,前麵轎車的撞擊,又讓他跌回後排座。
佐騰武夫連連驚叫,頓時暈頭轉向,眼花繚亂。
那司機已經撞在方向盤上,暈死過去了。
路旁,喬裝打扮的南濤,握著粗木棍,躥步過來。
他拉開車門,一棍狠擊在佐騰武夫的額頭上。
“砰!”
“啊!”
佐騰武夫即時頭破血流,慘叫一聲,便暈死過去了。
前後兩輛爛車隨即駕車而去。
南濤隨即去公用電話亭打電話報案。
絕不能讓佐騰武夫死了,否則,這件事就會演變成造假。
不一會,特高課的人和警察都趕來了。
他們把佐騰送到醫院去急救。
但是,因為佐騰武夫傷勢很重,又在額頭,他仍然是在深度暈迷之中。
山田智子和陳洋來到北平,打電話給佐騰武夫家裏。
他家裏沒人接。
她打電話到他辦公室,也沒人接。
她和陳洋隻好先找地方落腳,找間賓館,先住下來。
山田智子奇怪地說:“你哥家裏、辦公室,怎麽會沒人接電話呢?”
陳洋淡定地笑道:“特高課嘛,肯定時時有應急情況。”
山田智子想想也是。
陳洋隨即邀她出去吃烤鴨。
北平的烤鴨,天下聞名。
山田智子甚是開心,晚飯後又和陳洋乘黃包車去逛小胡同,看四合院,還逛了八大胡同。
翌日上午。
山田智子和陳洋乘黃包車來特高課找佐騰武夫。
門崗說佐騰武夫昨天撞車,現在陸軍醫院裏。
“什麽?”
山田智子和“佐騰武剛”驚駭反問,愕然無比。
“佐騰武剛”又驟然落淚,失聲痛哭:“嗚嗚嗚,哥,怎麽回事呀?你的傷勢怎麽樣呀?嗚嗚嗚……”
山田智子回過神來,急急相勸“佐騰武剛”別急!別傷心!別緊張!有陸軍醫院呐!
他們兩人又乘黃包車趕往陸軍醫院,看望佐騰武夫。
可惜,佐騰武夫暫時沒有醒來。
“佐騰武剛”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山田智子滴著淚水,柔聲相勸“佐騰武剛”。
佐騰武夫的妻子怒瞪著山田智子,怒罵山田智子是喪門星,一來北平,就害得她丈夫撞車了。她還要扇山田智子耳光,幸好,陳洋按住了她的手。
山田智子心裏甚是難受。
陳洋趁機拉她走開。
兩人回到賓館。
陳洋抱著山田智子大哭。
山田智子柔聲相勸,也忍不住傷感落淚。
陳洋趁機啃她!
山田智子想到“佐騰武剛”趴在佐騰武夫身上痛哭的情景。
她想想對佐騰武剛也沒有其他疑慮了,便也沒有掙紮。
慢慢的,她也醉了!
兩人緩緩倒下……
翌日清晨。
陳洋留下字條,稱自己去醫院陪兄長,勸山田智子就不要去醫院了,免得惹來傷心。
他嫂子可不好惹,也是很有背景的女人。
山田智子想想也是,自己和佐騰武夫已經永遠不可能了。
何必再去醫院呐,他兄弟倆都在,尤其是佐騰武夫的妻子很凶啊!尷尬啊!
陳洋到了醫院,看望了佐騰武夫一下,便出去找張霞。
他陪張霞、鄭品、盧嬌一起去看四合院,去看皇宮,去天壇和地壇,又去雍王府。
他有鬼子的證件,到哪都行!
這可把張霞、鄭品、盧嬌樂壞了。
他們乘黃包車回來的路上,有個小黃包車夫卻忽然掀翻了張霞,要搶她身上的錢。
豈料,張霞武功好到嚇人。
她三拳兩腳便擒住了那小黃包車夫。
陳洋、鄭品、盧嬌急急跳下黃包車,跑步回來,圍住了那個小黃包車夫。
那小夥身手也是頗為了得。
而且,他長得眉清目秀,個子高高的,皮膚白白的,嫩嫩的。
陳洋笑問:“小兄弟,叫什麽名字?你不會以為我們都是小鬼子吧?”
那小夥一聽陳洋純正的江南口音,便笑道:“不好意思!我還是個學生,哦,我叫小濤濤,燕京大學一年級的。寒假嘛,嗬嗬,替人拉拉車,賺點小錢,買點書看。不好意思,我看大哥穿鬼子軍裝,以為你是小鬼子,就想在這小胡同,綁了這位美女姐姐,然後叫幾個哥們,弄幾個錢,嗬嗬!”
陳洋從口袋裏拿出一條小黃魚,笑道:“哦,小濤濤兄弟啊,身手不錯啊!你好樣的,很有正義感。來,哥哥送給你的見麵禮。以後,大學畢業了,到上海來找我。這是我家的地址。”
其實,這個小濤濤就是南濤。
他和張霞演戲罷了。
陳洋把小黃魚塞給了南濤,又掏出一張名片,塞到他手中。
南濤急忙推辭,說道:“嗬嗬,哥哥,這,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我收了你這張名片,以後有機會去找你。”他把那條小黃魚塞回給陳洋,拉起黃包車就跑。
“那小夥挺不錯的。”
“是啊!不貪財啊!”
“好樣的,正氣!”
張霞、鄭品、盧嬌紛紛讚歎南濤。
陳洋一笑,沒有吭聲,把小黃魚塞到鄭品手中,說道:“我拿出來的錢,可不能收回去。妹子,你有空把這條小黃魚兌成現大洋,分給盧嬌。這是出差補助。”
“嗬嗬,哥哥,你真帥!”
“嗬嗬!哥,將來給你和張霞封利是的錢就有了。”
鄭品和盧嬌頓時燦笑起來,紅唇齒白,甚是迷人。
張霞美麗的丹鳳眼朝陳洋眨了眨,眸子裏有譏笑的味道。
陳洋一笑,又轉身向那些黃包車夫招手。
三輛黃包車馳來。
他們上車之後,便去找家餐館,涮羊肉去。
涮羊肉結束,張霞去結賬,忽然又說沒錢。
陳洋便走到櫃台前,掏出一筒現大洋給她。
她也將一張紙條塞給陳洋,低聲說道:“山海關那邊,準備好了。你的南濤小兄弟很厲害,今天沒讓鄭品、盧嬌看到丁點的破綻。這次,用車把佐騰武夫撞成嚴重的腦震蕩,也是南濤這小子幹的。咦,他誰呀?”
陳洋笑道:“鄭品側頭盯著咱倆呐!”便走開了。
天黑之時。
陳洋說要去醫院,得看看佐騰武夫,別給鬼子識破了,便溜回賓館。
他陪山田智子吃晚飯,賞夜景,乘黃包車去一家四合院。
山田智子很開心。
陳洋趁機勸說:“智子,咱倆已經在一起了,我也得見見家長啊!不如去關東看望你哥哥?”
山田智子甚是高興。
當晚,她通過她父親的關係,調來一輛吉普車,兩人又在北平玩了一天之後。
然後,他們倆人駕車去東北。
道路兩旁,白雪皓皓。
初春時候,在北方看不到春天的味道。
似乎也沒有春天。
北風呼呼,如刀刮一般。
冰淩在陽光下閃耀,也不會消融。
很多地方,仍然積雪過膝。
樹木光禿禿的,寂遼蕭條。
張霞向南濤要了兩輛轎車,駕車尾隨。
上海。
此時,汪明婕接到丁士群的電話。
他說郭然不見了,這個內鬼還帶走了風長青。
汪明婕甚是苦悶:怎麽到處都有內鬼?
但是,鄭品每天都有電話來報告陳洋的行蹤。
汪明婕查不到陳洋的丁點可疑之處。
北方。
陳洋和山田智子到了山海關,受到了乘軍機趕來的山田智竹的熱情接待。
其實,山田智竹也不是專程來看望他的妹妹山田智子的。
他這是公差,順便而已。
而事前,南濤已經通過很多線麵,打聽到了山田智竹要來山海關。
所以,南濤佯裝黃包車夫,和張霞格鬥,把情報通過張霞,傳給陳洋。
陳洋才有機會向山田智子建議,既然到了北平,不如去東北看望山田智竹。
這可是接觸山田智竹的大好機會,也是刺探關東軍將要送新菌彈到南方來清鄉的情報的好機會。
既然來了北方,得辦多幾件事啊!
晚宴時,陳洋將他兄弟妹倆灌得醉熏熏的。
其他作陪的人,則是被陳洋灌到趴下了。
山田智竹無意中說他負責新菌彈,能打贏這場戰爭,到時候南方也一樣。
他說這種新菌彈其實是新研製出來的氰酸手雷,是高度威脅型武器。
攜帶時有專門的保護套。
如果碰碎,毒性很大。
人員在其範圍中心如無特別防護隻要暴露兩秒時間就會中毒,立即就失去意識。
五分鍾內就會死亡。
但無持續毒性。
一般染毒地點10分鍾以後毒雲就散去了。
所以,皇軍使用這種新菌彈,既可以大麵積殺傷敵軍,也可以使新控製區域無毒,可以長期進占。但是,這種手雷對工事內的敵軍威脅極大。
此外,這種手雷中裝的氰酸毒劑普通的過濾式防毒麵具無法防護,不過這種毒手雷對使用者也有很大危險。
萬一,攜帶時意外碰碎,會導致嚴重後果。
所以,使用或攜帶這種手雷的士兵,必需經過嚴格培訓。
陳洋又問山田智竹:“龍王號貨輪具體來滬時間是什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