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6章 大元城
血影神再度會見天山童子的事情似乎沒有人知道,而拓跋一族方麵,也依然是平靜無波的狀態。
隻不過在這一天,葉長生開始準備離開,前往大元城。
葉長生對於在大元城出世的大荒令勢在必得,所以他主動請纓,一個人前去。
大元城位於北始國的北方,距離千裏之遙,葉長生也耗費了數日的時間才到達大元城。
根據拓跋武旬的情報,大元城中有一處拓跋一族的秘密基地,所以才能夠獲悉大荒令在此處出世的秘密。
大元城地府遼闊,是一個堪比小型王國的城池,其間無比的繁榮,更有有著許許多多的修煉者存在,而且更是有著一些隱藏的高手。
約莫三日之後,葉長生終於風塵仆仆的趕到大元城之外。
一個碩大的石碑上龍飛鳳舞,雕刻這“大元城”三個字,字體異常的遒勁挺拔,一股攝人的氣息從石碑上顯露出來。
葉長生盯著石碑,深深的看了一眼,以他至尊境大圓滿的境界自然能看出這塊石碑和上麵字體的不不凡,必定是一個修為極深的人物留下的。
然後他才轉而走進這座巨大的城池之中。
這大元城,極其的繁華,地處仙雲大陸要塞位置,人口流動密集,因此常常有密集的交易在這裏誕生,所以給大元城的貿易帶來可觀的利潤。
葉長生一進入大元城之中,就被這繁榮的景象所震撼到。
以往在北始國的黑塔和萬壽國皇室城池之中都遠遠沒有如今感受來得強烈,隨處可見地凰境的高手來來往往,而且相安無事。
單出這一點,便可以看出大元城是如何的繁榮。而這一切必定是依賴於強大的武力鎮壓著這些人,否則必然會出現亂子,不可能如現在一般風平浪靜。
而根據拓跋武旬的消息,這大元城之中的勢力最大的便是南宮家族,幾乎掌控著大元城一城的命脈。
南宮家族也是仙雲大陸上一個不算小的勢力,僅僅比拓跋一族實力稍弱。但是在風起雲湧的大陸之亂之中,南宮家族想要憑借他們的實力來握住手裏的這一枚大荒令卻是有些困難了。
南宮家族獲得這枚大荒令的遭遇也是極為的荒誕,是南宮家族一名外門子弟在外出的時候偶然得到,起先南宮家族並不知道域外大荒開啟的事情,憑借他們的實力,根本無從得知域外大荒的事情。
後來那名外門子弟覺得大荒令的材質奇怪,想要將它重新融化煉製新的法寶,沒想到竟然對這塊大荒令奈何不得,後來才驚動了南宮家族的高層。
南宮家族的高層起先對這枚大荒令也不屑一顧,後來多番嚐試之後才發現了大荒令的玄妙之處,經過高層人員在古籍之中多番查找,才知道了域外大荒的事實。
南宮家族的高層立馬將消息封鎖了起來,沒想到經過先前荒誕的事情發生,消息早已流傳了出去,因此被拓跋一族的子弟了解到。
拓跋一族的子弟馬不停蹄的將消息傳了回去,才有了葉長生現在來到大元城的契機。
葉長生並沒有立即前往南宮家族,初來乍到,他需要先將拓跋武旬給他的情報先好好的消化一番。
大元城是個龍蛇混雜之地,它的繁榮的外表下,是有著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物在這裏麵走動,絕非他表麵的簡單。
葉長生需要非常的謹慎,否則稍有不慎可能就會馬失前蹄。
大元城本身就是一座存在了千年的古城,是一名半步大帝存在的強者所建,在當時,大元城是一處非常有名的城池。
這名半步大帝的存在,在城外刻下了那大元城三個字,當時他便宣告仙雲大陸,但凡是在大元城之中,便不能動用武力,任何人都可以前往這裏,不論好壞,都會得到他的庇護。
這在當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半步大帝的存在本身就是時代的最強者,在大帝消失的年代裏,而且那位神秘的強者更是個亦正亦邪的人物,經過他的安排,大元城立馬成為了一個無比繁榮的城池。
許許多多被仙雲大陸之上正義人士追殺的邪魔外道都紛紛前往此處,而且那名半步大帝的強者也果真完成了他的承若,在大元城之中,但凡是動用武力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死掉,而那些在大元城之中安分守己的邪魔外道卻完好無損的活了下去。
雖然仙雲大陸上對於這位半步大帝的強者褒貶不一,更多的都傾向於憤怒他包庇了歹徒,但是卻無人敢站出來對他進行質疑,仙雲大陸更是成為當時仙雲大陸上最為繁榮的地方。
大元城便一直屹立了千年,也變成了仙雲大陸之上無比繁榮的地方,雖然當那名半步大帝的強者消失後,大元城不複當時的繁榮場麵,但是大元城也因此留下了規矩,成為了邪魔外道和正義人士都匯聚的地方。
仙雲大陸唯有此地是最為特別的,邪魔外道和正義人士相安無事。
葉長生對於大元城的曆史知曉一些,對於那名神秘的強者更是心存佩服之意,雖然他不讚同那名神秘強者對於邪魔外道的庇護,但是他的魄力和勇氣卻是無人能及,能與仙雲大陸對抗的存在必然會是這個世界最為了不起的人。
即便他最終沒有踏出那一步,但是依然為後人所敬仰。
葉長生看著這個滄桑的城池,其中不知道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故事發生,直至現在,大元城的繁榮依然是仙雲大陸之上的頂尖之列,這也多虧了那名神秘的半步大帝的強者。
在此處,葉長生並沒有感知到太多至尊境之上強者的氣息,他也稍微的放鬆了一些,他很快鎖定了南宮家族的位置,然後晃晃悠悠的向南宮家族走去。
南宮家族位於大元城西北方,占據麵積極大,是自那名神秘強者消失後,便幾乎掌控了大元城的家族,所以葉長生依舊非常的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