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繼續冷戰
喬初再回到I市已經是三天後了,也不是她不想回來,是這幾天一直在跑城市宣傳電視劇,她這幾天也想通了,本著夫妻沒有隔夜仇的原則想著等再次見到赫岐珩就好好談談。
但是這幾天她真的忙的團團轉,這是她失憶以後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沒想過會這麽累,會一直一直跑。
她這次回來也是因為《我們在一起》第二期要開錄,連家都沒有回,直接去了錄製現場。
本來以為會在現場見到赫岐珩,結果導演說赫岐珩有事來不了了,喬初整個人一臉懵逼。
“你不知道赫總來不了啊?”唐嵐嵐坐在秋千上麵喝著酸奶,剛才導演說的時候喬初整個人都不知情的樣子。
“不知道。”喬初有點喪氣,苦笑著對唐嵐嵐說“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係過了。”
“啊…”唐嵐嵐突然想起赫岐珩昨天給她打電話說他不來了,讓她好好照顧喬初不要讓喬初在受欺負了,如果誰欺負喬初,大可欺負回去,不用顧及。
唐嵐嵐知道這話的意思就是不用擔心曾靜,別人怎麽欺負喬初就怎麽欺負回去,他撐腰。
唐嵐嵐還想著自己老板真的是護妻狂魔,這種事都要自己來,還調侃了一句,這麽擔心她你怎麽不自己過來。
那時候赫岐珩的回答很怪,現在唐嵐嵐才明白,合著兩個人吵架了。
唐嵐嵐用手指戳了戳有些失落的喬初,安慰似的說“你別不開心了,赫總其實特別關心你,他還讓我好好照顧你呢。”
喬初聽完這話心情更加低落了,唐嵐嵐都知道赫岐珩不會來,自己卻一點都不知道。
吹了吹風,喬初就和唐嵐嵐一起回了別墅,曾靜正在和霍謙一起看電視,兩個人一起評論,手還牢牢抓在一起。
喬初看著兩個人有點惡心,以前她很羨慕兩個人的愛情,覺得兩個人都是神仙眷侶一樣的人物,真正的愛情就應該是這樣子的。
但是從尚容那裏知道了兩個人其實都是各玩各的,整個人就覺得惡心,她討厭虛假的感情,討厭別人蒙騙自己。
安禾出了辦公室就看到了在一邊站著等她的赫原澤,心裏暗爽但還是假裝沒有看到赫原澤一樣從她麵前經過。
“安禾。”赫原澤這幾天過的並不好,自從安禾說離婚以後他整個人都覺得天塌了一樣,他喜歡安禾,喜歡的發瘋,他是不可能和安禾離婚的,不管安禾愛不愛他,他都不會和安禾離婚的,他接受不了根本接受不了安禾離開他這個事情。
“有事嗎?”安禾停了下來,但是沒有回頭,她知道赫原澤是來求和的,她拿捏的赫原澤很準,赫原澤愛慘了她,不可能輕易的放棄她。
“我錯了。”赫原澤聲音低沉,話裏帶著有些愧疚“我那個時候,有些衝動,對不起。”
“嗯。”安禾並沒有提起她們之前的對話,她已經明確的告訴赫原澤自己愛的依舊是赫岐珩,現在赫原澤過來找她,就是表示他可以接受,既然赫原澤都不打算計較這件事,那她也沒必要繼續端著,她還需要赫家少奶奶這個身份“所以呢?考慮好了嗎,我們什麽時候離婚。”
“不離婚。”聽到這話赫原澤就像被受了傷的野獸一樣,手直接拽住了安禾的手腕,發出的低吼令人感覺有點心疼“我們不離婚好不好,安禾我們不離婚。”
“我不愛你。”安禾清冷的聲音將赫原澤的愛狠狠摩擦在了地上,她一句話像一支剪都射在了赫原澤心尖上麵讓人痛不欲生。
“我愛你。”赫原澤有點委屈的低喃,卻愈加堅定,接著說了無數句我愛你。
安禾看到這樣知道時間差不多了,直接把赫原澤的手甩開,大步向前走過去。
“安禾。”赫原澤發出沙啞的嘶吼,接下來安禾聽到一個肉體撲倒在地上的聲音,她轉身一看
那個高高在上,平日裏在商場叱吒風雲的赫原澤,竟然因為這件事
給她跪下了!
“臥槽,齊邵陽你幹什麽?”唐嵐嵐洗完澡出來,發現齊邵陽跟狗一樣的看著自己,重點也不是這個,重點是他現在出現在了自己的房間裏,她立刻把胸口捂住,大叫了一聲“你瘋了吧,不知道男女有別啊,我跟你是假夫妻,可不是真夫妻!”
“你為什麽不跟我做活動,跑去跟老葉一組,你不知道咱倆才是搭檔嗎?”齊邵陽話裏全是委屈,如果可以,估計下一秒他就要哭出來。
“葉初她是一個人,我跟她一組怎麽了,再說我討好她不就是討好我老板嗎,這個跟你有什麽關係。”唐嵐嵐跟看變態一樣的看著齊邵陽,表示你是瘋子吧。
“可這個活動是情侶做的。”
今天晚上導演提倡了一個活動,就是特別俗的情歌對唱比賽,本來按理說就是男女搭檔,男女分組,但是因為赫岐珩沒有來,喬初就落了單,這時候導演本來安排好喬初來做裁判,但是唐嵐嵐突然表示要跟喬初一組,導演想了想竟然同意了。
唐嵐嵐本身就是歌手,跟誰搭檔都不會吃虧,她就唱男聲和喬初一起唱了情歌,本來以為這對組合就夠新奇的了,沒有想到齊邵陽身為裁判非要來參加比賽。
自己一個人抱著話筒唱了一曲單身情歌,自己唱的淒淒慘慘的,但是聽的人無一不笑得肚子疼,齊邵陽的綜藝感簡直就是天生的。
“我和葉初不像情侶嗎?”唐嵐嵐拿起毛巾開始擦頭發,但是跟一般女生溫順擦頭不一樣,唐嵐嵐簡直簡單粗暴,胡亂擦著毫無章法。
齊邵陽看這樣的唐嵐嵐有些頭疼,自己從旁邊搬了凳子到唐嵐嵐後麵,說了一句坐好就把唐嵐嵐按下,接著從唐嵐嵐手裏搶過那條毛巾開始一點一點擦拭唐嵐嵐的頭發,動作輕柔的像對一件珍寶。
半夜睡不著過來找唐嵐嵐談心的喬初看到這副場景止了腳步,她有點傷心的看著,曾幾何時,那個人也如出一轍的強迫自己給自己擦頭發,可是那個人,現在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