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驚天大事!
魏長澤沉眸看著麵前的那張照片,“周安淺,你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些。”
不動聲色的將照片收走,魏長澤睨了周安淺一眼,又接著說“據我所知,當初
樂隊發布首張專輯的時候,傅霆梟可是購買量最高的人,如此可見,溫軟在他心中的地位,周小姐還是不要太過自信,免得引火上身,自掘墳墓。”
轉身要走,可是身後卻又一次傳來了周安淺的聲音。
“魏總該不會是怕了吧?”
那充滿挑釁的語氣讓魏長澤轉過身去,“你說什麽?”
“我說,”周安淺起身緩緩的來到了魏長澤的麵前,紅唇微啟,“你應該不會是怕了吧?也對,如今魏家式微,早已不複從前的光景,反而是傅家,在霆梟的領導之下日趨強大,魏總擔心惹火上身,被霆梟報複也是人之常情,我自然能夠理解。”
魏長澤的眼中凝聚著危險的光,他淒寒的眸子迎上周安淺,抬手扣住了對方的下巴,一字一頓的說,“周安淺,別逼我打女人。”
周安淺卻絲毫不懼,“魏總,如果您真的不想招惹霆梟的話,那又何必如此高調的購買專輯呢?之前還曾三番五次的製造偶遇,和溫軟見麵,其實您的矛盾心理我都懂,您怕霆梟,可是也別忘了我的身份,周魏兩家如果能夠強強聯合,未嚐不能抗衡強大的傅氏。”
感覺到扣住自己的手力道在不斷的減弱,周安淺試探著將對方推開,“您回去之後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我等您的回複。”
魏長澤離開山莊時,深深地回看了一眼,在那之後上了汽車。
周安淺繼續一個人坐在涼亭裏,伸手揉了揉剛剛被捏痛的下巴,正準備喝茶時,一旁的手機振動了兩下。
【他答應了,隻不過又提了一個要求,官司結束之後他要立刻出國】
周安淺拿起手機,回複對方——
【答應他】
【好】
笑著把手機扔到了一旁,周安淺聳了聳肩膀,輕蔑一笑,“蠢貨。”
下山時,周安淺和呼嘯著的警車擦肩而過。
傍晚時分,一條傳聞開始在網絡上小範圍的討論著。
【你們都聽說了嗎?聽說海城的佘山上發現了一具高度腐爛的女屍】
【天哪,好可憐】
【目前還在確認身份的階段,不過應該是謀殺】
……
溫軟在訓練室訓練完,和白楓還有韓梁在外麵吃飯時,聽到了周圍的人在討論這件事。
也不知為何,溫軟莫名的就想到了失蹤的柳北。
“親愛的,你怎麽了?”白楓見溫軟遲遲沒有動筷子,於是關心的問。
溫軟晃神,“沒什麽。”
韓梁一眼看穿了溫軟的偽裝,自作聰明地對著白楓說,“我看溫姐一定是為了我們選曲的事兒而煩心。”
白楓白了他一眼,“說好不提這件事的,你趕緊吃飯吧。”
“溫姐,”韓梁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語重心長地勸說溫軟,“雖然說我們上次得了第二導致心儀的曲子被對走,不過我相信我們一定會逆風翻盤,成功的拿下冠軍。”
溫軟笑得有些勉強“嗯。”
得意地看了白楓一眼,韓梁挑眉說“看吧,還是我的安慰有用。”
白楓……有用個鬼……
憑借白楓對溫軟的了解,她知道溫軟現在一定不會是因為比賽的事兒而憂心。
不過溫軟顯然是不想提,她也不打算細問。
溫軟因為心底藏著事,敷衍的吃了幾口之後便回了酒店。
思來想去,溫軟最終還是將電話打給了吳媽,請對方聯係一下柳北的家人,看看他們是否需要去警局確認一下。
隔天,吳媽那兒傳來了確定的消息,警方通過比對,最終確認那具在佘山上發現的高度腐爛的屍體就是失蹤多日的柳北。
聽到吳媽的話,溫軟胃裏是一陣的翻湧,跌跌撞撞的衝到了洗手間,手指扶著冷冰冰的盥洗盆幹嘔了一陣,許久之後情況終於稍有好轉,她再一次拿起了手機,“吳媽,您接著說。”
“警察那邊正在調查,剛剛還有兩位民警來家裏了解了一下情況,不過案件偵破期間,他們並沒有向我們透露太多的細節,不過聽說,柳北的死狀很慘烈。”
“吳媽,”溫軟的一隻手撫在胸口上,“你說,這會不會是殺人滅口?”
柳北偷拍了溫軟創作的曲目,是抄襲事件中最為重要的一環,如今卻被發現慘死在荒郊野外,溫軟不得不將這兩件事聯係到一起。
“夫人,我剛剛已經把這條線索告訴了警方,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相信他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您安心比賽,剩下的事就交給警察來處理,別胡思亂想。”
溫軟點頭,“嗯,我知道。”
雖說柳北平日裏經常毫不顧忌地對著溫軟冷嘲熱諷,如今聽聞對方出事,溫軟這心裏也難免受了些影響。
再加上在選曲階段沒能選擇到心儀的曲目,所選取的歌曲改編起來難度有些大,溫軟最近這段時間有些心煩意亂。
深夜,她一個人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凝神思索改編的方向。
正愁眉不展之際,走廊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溫軟擰眉,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可這時門外傳來了清晰地敲門聲。
立刻起身,溫軟站在房門口問,“霆梟?”
“嗯,是我。”
沒有片刻猶豫,溫軟直接將房門打開,“你怎麽過來了?”
對上溫軟的笑眼,傅霆梟將手中提著的紙袋舉到了她的麵前。
有些熟悉的清甜氣息傳來,溫軟凝神想了想,有些驚喜的問“點心?”
“嗯。”
將房門關上,傅霆梟拉著溫軟的手來到沙發上坐下。
目光一下子落在了桌子上擺放著錄音設備以及樂器上,傅霆梟蹙眉,“這麽晚了還在工作?”
“對啊,馬上就要決賽了,可是歌曲的改編工作還是沒有完成,我現在甚至連方向都沒有確認。”提到停滯不前的工作,溫軟歎息著說。
“團隊裏的其他人呢?”傅霆梟麵色稍冷,顯然在他的想象中,溫軟儼然已經成為了那種無故被欺壓壓榨的受氣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