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節
題，我走過去，一把將他拽了起來。
“現在！立刻！扔掉手裏沒有用的東西！站起來！”我用下命令一樣的口吻喊著。
就像條件反射一樣，他立刻站了起來。那樣機械性的動作，看起來很不知所措。
“我不想被人無際的謾罵，你淩公子在這裏，有多少雙眼睛在看？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在背後會挨罵的人是我！你知不知道？！”
好象一個犯錯誤的孩子一樣，他低下頭，無措的站著。
“對不起……”
我想伸出手去，安慰這樣令我心痛的他。
但是，手，卻被拽住了。
“青蓮……”是茜茜，正迷惑的看著我。
眼睛看到茜茜，龍嘯海抓住我，一反剛才的無措，眼睛咄咄逼人。
“你一直躲著我，是不是因為交了女朋友！？”
甩開他的手，我的臉上露出笑容。
“是的。”我直視著他，“我想結束我們的關係，你有你的未婚妻，我也要有我的女朋友。我已經不小了，要為以後打算。不是嗎？”
“我不相信你說的！”
沒有理會他，我看著茜茜，她幽黑的眸子中，映照出我的表情－－無限深情。
“茜茜，我們交往了很久，還沒有接吻。對嗎？”
像是被突如其來的事情嚇傻了一樣，她茫茫然的點著頭。
“和我接吻，你不會討厭對嗎？”
還是一樣，她點了頭。
捧住那張在化妝品的襯托下顯得可愛的臉孔，我忍耐住唇膏的味道，向著她的嘴唇吻了下去－－深深地吻，直到她喘不過氣。
一股強大的力道將我們被迫分開，瞬間，我有種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淒美感情。
來不及弄清究竟發生了什麽，我的嘴唇又一次被堵住了－－最熟悉的嘴唇，最熟悉的接吻，我的心靈和我的身體都在告訴自己：我不能沒有他。
沉醉在這樣熱烈而霸道的吻中，我全身的力氣就像被抽光了一樣，無力的倒在那令我懷念的胸膛中。
緊接著的，是一句道歉：“對不起……”
依然沒有弄清原委，我感到腹上被重擊了一下，眼前一黑，沒有了意識。
５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眼前看到的，是我房間的天花板。
緊接著的，是看到了龍嘯海的英俊臉孔。
“你打我！”狠狠地，我瞪著他，“而且下手很重！”
輕輕撫摸著我的腹部，他的表情又向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一樣，帶著一點點狡黠。“我用我的行醫執照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下狠手。我用的力道恰恰好是讓你昏過去的，沒有多費一份力氣。”
“好了，我也讓你看過了，你可以走了！”被過臉，我不看他。
一把將我抱進懷裏，他的嘴唇不由分說地又湊了過來，像是啃咬一樣，占領我的口腔。
很久沒有被這樣吻過了，讓我幾乎無法適應他的動作。就在我沒有回過神的時候，身上的衣物，已經悉數被他脫了下來。
“你……你要幹什麽……”
用手推著他結實的胸膛，我覺得自己在明知故問－－都已經裸承相見了，除了接下來的＊＊以外，不可能會有其它意義。
“真的不明白麽？我要怎麽樣？”
拚命搖著頭，我用力的抵抗他。
“不要，真的不要……我們這樣子……根本就無濟於事……我們不應該這樣做的，這樣……有悖人倫……”
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我，已經口不擇言。
“沒有錯，我就是畜生，青蓮，你可以隨便說我……我隻要和你在一起……”
沒有了平時的愛撫，也沒有平時的前戲，就像強暴一樣，他直接進入了我的身體。
下體撕裂一般的痛楚讓我喘不過氣來，忍住疼痛，我無法相信此刻壓在我身上的男人是我溫柔的情人。閉上眼睛，我等待著那個瞬間，那個讓我和他一起沉淪的瞬間。
“青蓮，你還好嗎？”繼續著進入的律動，他用因情欲而嘶啞的聲音問我。
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跟不上他的節奏，隻能茫然的數著我們進行了多少次交合－－然後，我幾乎忘記了，我們究竟已經進行了幾次。
就像一個壞掉了的充氣玩具，我沒有任何動作的等著他對我為所欲為。下麵的部分已經麻木了，他的聲音讓我感覺到，他激情依舊。
搖搖頭，我試圖讓他知道，我很不好。
“就算你不要，我也不會放手的。”他的聲音中帶著甜膩，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我知道，隻要我稍稍鬆開手，你就跑到讓我看都看不到的地方。我不會放的，絕對不會。”
繼續閉上眼睛，我覺得，自己有可能就這樣死去。
“青蓮，我們……就這樣死掉怎麽樣？一起就這樣，連在一起死去……”
回轉過頭，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對他說：“你，不會死的。”
“為什麽？”撫摸著我的頭，他的表情寵溺中帶著困惑。
“因為，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還會有什麽比你更重要了麽？”他親吻著我的額頭，“你為什麽會覺得我不再愛你？為什麽？”
“不僅僅隻有女人才會有直覺……而且，我不喜歡用直覺來判斷事情。”
“我愛你－－無論說多少遍我都願意。”
看著他的眼睛，深陷於情事中的我，竟然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我輕輕笑了出來，就像我們在一起時，每一次的笑容那樣。
“嘯海，如果是謊言的話，即使隻有一遍，都會嫌多的。”
“我沒有騙你！”抓住我的肩頭，他的手讓我感覺到疼痛。“我要和你在一起，我願意拋下一切！隻要能夠和你在一起！”
一根一根的扳開他讓我更加疼痛的手指，那樣修長而又富有男性骨感的手指，曾經讓我深深迷醉。
“太晚了。”
“什麽？”
“我說，‘太晚了’。”這次，我沒有微笑，“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就在你問我，你要不要回家的時候就開始了。每一天、每一分，我都在給你機會。以至於，就在決定以後的最後一刻，我都在給你機會。隻有嘴上說‘我不會離開你，我不會放棄你’，是根本就沒有用的。”說到這裏，我輕輕笑了，“如果那個時候，你立刻義無反顧的帶我離開，我想我會幸福－－但那幸福不是你的，究竟什麽才是你的幸福，請你考慮清楚。”
他盯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我的幸福，隻有你才能給。”
繼續搖著頭，我自嘲的笑了。
“你錯了，我不可能給你幸福。即使和我在一起，你也不會幸福－－真正的幸福。我想，你還不知道，什麽是你的幸福……”
擁抱住他的身體，他感覺到我們結合得更加深入了一些。
“嘯海，你隻是太孤獨、太寂寞了，而我，成了你的慰籍。就是這樣……隻是這樣……”
“不……”
我沒有讓他說完，就吻住了他的嘴唇。他的嘴唇很性感，那是我最喜歡的部分。
“嘯海，這次完了，就睡覺吧。我累了……”
……
當次日我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自然是他沉睡的臉孔。
他不可能這麽快醒過來，昨天的強度對於任何一個成年男人而言，都有點過頭了。
他會遲到麽？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如果我現在不吵醒他，他自然醒來的時候，一定會是幾個小時以後。而且，如果我放輕自己的腳步，他也不會立刻醒過來。
所以，我離開了。
勉強一點點地穿上衣服，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和疲勞，蹭著牆，一點點地從電梯走到樓下。
然後，坐上了出租車。
熟悉的院子，曾經是我的家。確切地說，這個家，直至現在都是最歡迎我的地方。
“青蓮……”明佳爺爺在這麽早的時間裏看到我，覺得很驚訝。
“爺爺……”想要露出一個笑容，但我失敗了。
沒有任何預兆，我又一頭栽了下去。
這次，不會落入任何一個懷抱，因為，我已經感覺到，地麵的冰冷。
６
“青蓮，你究竟是怎麽搞得？”
帶著些不悅的看著我的，是明佳爺爺。而我，正躺在醫院的特護病房裏，可憐兮兮的接受治療。
“爺爺……不用這麽誇張吧。”帶著些為難，我朝著爺爺笑了笑，“又不是全身癱瘓，為什麽要到特護病房……”
“知道自己是什麽情況嗎？”
“總沒有這麽誇張。”
歎了一口氣，明佳爺爺睿智的眼睛看著我。“開始聽到醫生說的，我一直以為你是不是承受了什麽不應該的暴力，但是……看你的精神，好象不是這樣。怎麽回事？是不是嘯風？”
點點頭，我聳了聳肩，很顯然，如果我真的遇到什麽事，我的自尊不會讓我還可以跑到爺爺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