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神秘女子
許佚愁目光都放在了單海肩膀上那隻純白色的小奶貓身上。
隨後,許佚愁捧腹大笑,說道:“你們禦獸門都是這個風格嗎?”
單海一頭黑線,說道:“怎麽,想練練手嗎?”
許佚愁擺了擺手,說道:“不了不了,您還是歇歇吧。”
“跟我來。”
許佚愁帶著單海在自己布置的機關中閑庭若步,而一旁的單海卻是越走越心驚。
“這些機關是你才布置的?”
許佚愁點了點頭,說道:“隨手布置的,有些地方還是不太滿意,要是再多點時間,會弄的更漂亮的。”
單海嘴角抽了抽,心裏想道:“看來孟師兄確實給我安排了一個狠人啊。”
許佚愁突然刹車,攔住單海說道:
“小心點,看看腳下。”
單海瞳孔猛地一縮,看到腳下的一根極細的隱線,額頭不禁有汗珠落下,順著隱線,單海看到了恐怖的機關,在他的頭頂之上。
許佚愁雙手背在身後說道:“身材不錯,就是不知道禁不禁毒。”
說罷,許佚愁的目光在單海身上掃視了幾眼。
單海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許佚愁一眼。
……
三分鍾後,
二人繞過了許佚愁的機關,來到了樓頂。
單海的目光停留在了地上躺著的一排半死不活的人身上,嘴角抽了抽,說道:
“聽說公司是正規企業?”
許佚愁瞳孔一縮,衝到一個男人身邊,擺了擺手,說道:
“當然正規,不過有些事也需要一些不正規手段來執行。”
“唉,都怪帶著你這個累贅,這個人身上有些奇怪的變化我都沒有記錄上。”
單海此時想到了許佚愁剛才對自己說的話,額頭不禁冒出了冷汗。
“這個家夥剛才不會也想拿我試毒吧。”
許佚愁歎了口氣,說道:“這貨是你們禦獸門的人,還得留條命。”
許佚愁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枚霜珠塞到麵前男子的嘴裏,繼續說道:
“不過也沒關係,你不是帶來了不少人嗎,拿他們試試毒也一樣。”
此時工廠大樓中,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許佚愁嘴角露出微笑,對著單海說道:
“怎麽樣,要不要下去玩玩?”
單海點了點頭,一副你別小看我的樣子,率先走了下去。
許佚愁提醒道:“剛才我帶你走過了所有的機關,你應該都記住了吧。”
單海停下了腳步,腦海中仔細回憶著那些機關,點了點頭,朝著樓下走去。
許佚愁站在原地,摸了摸下巴想道:
“挺有意思,去看看他的戰鬥風格吧。”
許佚愁也跟了上去,開啟了幻身障,與單海一直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單海肩膀上的小奶貓用尾巴撓了撓單海的脖子,喵了一聲,用爪子指了指身後。
單海點了點頭,說道:“他想跟著就跟著吧。”
……
樓下,
一位帶著麵罩的女子有些狼狽,停留在原地休息,剛喘了口氣,許佚愁就出現在了她的身後,一記霜刺。
女子撲通一聲倒地,許佚愁將女子綁好,靠在了牆邊,繼續開啟幻身障,跟上單海。
而突然間,這個女子睜開了雙眼,雙手用力一扯,就掙脫了隱線。
女子嘴角露出微笑,身體化為殘影,消失在了空氣中。
……
許佚愁此時已經來到了單海的戰場,心裏想道:
“挑了塊機關比較少的開闊地嗎?也是怕誤觸吧。”
隻見單海的對手同樣是一位肌肉猛男,渾身青筋暴起,上身的衣物已經不見。
單海將自己的西裝脫下,整理好,放在了一邊。
單海渾身肌肉爆起,看得許佚愁嘴角不停抽搐,
“禦獸門不應該是專注於對獸寵的培養,練體隻是為了不讓自己被獸寵反噬嗎?”
“這家夥怎麽回事,這肉身強度都趕得上一些橫練的門派了。”
許佚愁心裏還在盤算著,單海已經衝了上去,場麵火爆至極,基本就是拳拳到肉的男人的浪漫。
反觀單海肩膀上的小奶貓,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趴在地上,還時不時伸個懶腰。
“這隻貓,拋開那吸引人的外表,其實也不簡單啊。”
“更像是在替單海掠陣,而且它的注意力一直會分心在我身上停留。”
“可以發現我嗎,不得不說動物在這方麵確實有得天獨厚的天賦。”
許佚愁躲在暗處,突然間,許佚愁瞳孔一縮,
“還有人來了嗎?唉,去幫他清理掉吧。”
就在許佚愁準備動身的瞬間,那隻小奶貓也動了,朝著陰影中衝去。
許佚愁停下了腳步,嘴角露出了微笑,
“很靈性嘛,但也省了我的事了。”
沒過多久,陰影中就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哀嚎聲,還有隱隱約約的獸吼聲。
許佚愁擦了擦額頭的汗,心有餘悸地想道:
“這奶貓會不會記仇,這種強度的野獸,也難怪需要單海這種程度的練體。”
“不過就是動靜太大了,過一會人就都該擁過來了。”
許佚愁的注意力放在了單海這邊,單海此時已經基本結束戰鬥,將另一個男子打趴在地上,乘勝追擊。
單海一拳直取男子的麵門,那個男子拚命反抗,卻被單海一拳打暈在地。
許佚愁見狀,準備下場提醒單海離開,就在這時,許佚愁身後突然出現了一位女子。
許佚愁渾身汗毛豎起,額頭有冷汗冒出,下意識地周身流霜大放,朝著單海的方向衝了過去。
單海也是一驚,從陰影中衝出一隻雪白的巨獸,像一隻巨大化的雪豹攔在了許佚愁身前。
許佚愁轉身,一路刹車停在了巨獸麵前。
許佚愁死死盯著那個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的女人,雙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那個女人依舊帶著頭罩,但傳來爽朗的笑聲,說道:
“哈哈,許佚愁,初次見麵,打個招呼。”
“這次就算了,我們下次還會見麵的。”
許佚愁散去了身後的流霜,同時也散去了剛才那個女人留在自己身上的炁。
這股炁幾乎就要穿透流霜,許佚愁不知道被這股炁打中會發生什麽樣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