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桃花浮蒿!
校園大門上滿張燈結彩,迎接隊伍都是漂漂亮亮的大學生,他們不顧這麽熱的天氣,迎接吳海堯這樣的人,著實讓人心疼無比,可是,也有些人狠狠的把握這個機會,誰又會知道,多少個紈絝子弟,跟多少個鳳凰男就會拜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
吳海堯的那一輛極為顯眼的二百八十萬的法拉利嗡的一下直接衝破防線,然後極為的標準尾甩直接入庫,標準而又優雅。
吳海堯的出現,一下子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人群之中投射歸來的目光,在當吳海堯下車之後,全部刷的看了過去。
當看到那一張俊美的臉之後,少女們本來曬的紅通通的臉頰,越發的紅潤起來,而一些紈絝子弟看見吳海堯之後,一個輕微的嘴角上揚,那是輕蔑的表情。
這個當年冠絕了魚南省大的三少,如今這副模樣,隻不過還是讓人羨慕的就是,他有一個漂亮的不可一世的老婆蔣九荷。
吳海堯一下車還來不及耍酷,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名字,是自己的老婆,吳海堯頓時緊張的收了一下自己的狂魅,笑著叫到:“九荷。”
“到了沒?”
“到了。”
“別亂來。”然後就掛了,吳海堯都一愣,這是怎麽回事?
吳海堯的動作被所有人看在眼裏,也是一陣疑惑。
在這裏的人大部分都認識吳海堯,可以說,沒有人不知道。
如果說之前還有不知道可以說得過去,但是經過昨天前天的發酵之後,簡直是無人不知道。
因為經過底下人的科普之後,人傳人之後,使得每一個人都知道,而且吳海堯最近幾天做出的兩件大事,即使不是魚南省大的師哥,也會很多人知道。
吳海堯表情冷漠,一言不發,把墨鏡輕微的刮起,然後乘著記憶力直接往裏麵走過去。
人群兩邊的人都盯著他,想要透過他的目光,看清楚他的眸子到底在看誰,可惜並沒有一個人看得進去。
倒是兩個人的公子哥,在一個擠兌之後,吳家的小輩跟蔣家的小輩爭奪了幾下,卻被張家的小輩搶了一個先頭。
這是一個二八豆蔻年華的少女,憑著優異的成績被破格錄取,然後性格極為的古靈精怪,出牌套路與眾不同,讓人捉摸不透她的思路。
而追她的想犯法的可以從教學樓排到校門口,隻可惜沒有一個人受到這位少女的青睞,用她的話來說,在你們還在學習的時候,我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學會,而當你們想要追過的時候,我已經擁有了你一輩子奮鬥都達不到的金錢。
所以,你拿什麽追我?帥氣?比你帥氣的比比皆是。學習成績好?我壓你幾個頭,獎學金我都可以拿下一套價格不菲的首付……
所以至今完美的單身。
她叫張犁君。
她率先抵達戰場,抱著一本書,埋頭直接撞向吳海堯,隻是一頭撞進去的時候,猛地一頭痛,讓她本來臉蛋有些紅潤的再次加深,像是要滴出血來。
這個少女的‘突如其來’,吳海堯早就已經洞穿了,四周濃烈的火藥味道,他敏銳地察覺到了,凶神惡煞的目光說不過,但是冰冷的寒意卻是比比皆是。
而首當其衝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少女。
高筒襪,小皮靴,盤著一個衛子夫披散的發型,韓流的裙子在膝蓋上方一點兒,邊角是兩條黑白相間的條紋,其中露出一截蓮藕版的膝蓋,白中帶紅,幾乎連血絲都看得清楚。
束腰而上,略顯寬鬆,一間白色的高領‘V’字型短袖,沒有花紋,但是卻把完美的中空,把肚擠眼露在外麵,又露出了一截完美的皮膚,水蛇腰每一步走來都扭得生風而動。
錐子臉並沒有那麽的蛇精尖,而是恰到好處,使人看上去更加的自然更加的賞心悅目,櫻桃小嘴露出一絲絲白齒蠢蠢欲動,卻欲言又止,讓人忍不住的衝動卻吧唧一口,可惜吳海堯沒有。
高聳的鼻梁,把整個人突顯的不是那麽的委婉柔和,說到底就是不好欺負。
目光閃爍,黝黑的眸子,帶著審視和好奇,還有一絲不可思議。
她伸手粉嫩的手揉了揉額頭,嘴巴輕輕蠕動,臉上在這麽一刻像是鑲嵌上了一層紅色的金輝,紅的發光。
她還來不及出口抱怨,吳海堯已經微微頷首,然後歉意的說道:“抱歉,我已有妻室。”
隨後揚長而去,留下一下讓人都驚悚的表情。
魚南省大今年最難搞的美女,就這麽的被一個男人給拒絕了,而且那一句‘抱歉,我已有妻室’在人群之中飄蕩的厲害,少女們捂著自己的心房,生怕那一顆劇烈跳動的小心髒,要跳出心房。
張犁君自己都懵了,久久沒有反應過來,他是什麽自己?抱歉,我已有妻室這句話份量很重的,而且多重歧義。
他的意思是,自己想要攀附他?
他是猴子牽來的逗逼嗎?
我這麽有錢,我有這個必要?
張犁君很不服氣的衝了上來,一路上嘴裏喋喋不休的說著,我這麽漂亮,這麽優秀,有必要拜金,有必要…
“喂,這位吳先生,請你把剛才的話說清楚,也請你為剛才的事情道歉,你剛才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前羞辱我的尊嚴,這對我的人生是一個難以抹去的汙點。”張犁君一把攔住吳海堯,極為的嚴肅的說道。
吳海堯再次打量了這個倔強的少女,好像她這麽一刻自信了很多,懷裏的書壓著胸口,卻是不經意間把自己的胸的尺寸告知了出來。
不大,甚至都有些小,可能是還在發育期間,不過著一張臉卻是美麗極了,一見傾城再見傾國或許說的就是她,隻可惜這個年齡尚小,做不到誤國那種程度。
“我為剛才的話道歉,我忽略了你的年齡,你還是一個小妹妹。請你不要見怪,但是我也說的是事實,我有家室。”吳海堯認真的解釋道,態度也挺好,隻是話裏有話,讓張犁君有些不舒服。
雖然她已經不介意了吳海堯說的那句,抱歉我已有家室那麽一句話,但是這一句我忽略了你的年紀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說自己不入你的法眼?我這麽漂亮誒,你是不是眼瞎?
說著張犁君直接一把摘掉吳海堯的墨鏡。
當吳海堯墨鏡卸掉之後,強烈的陽光讓他在這個修為裏麵無法做到直接忽視,所以冷冽的眸子不僅微微皺了一下。
那一雙眸子,洞穿了一切,張犁君使勁的尋找,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頓時咬牙切齒。
而這樣的一幕,一下子就被所有的人關心起來。
當吳海堯的墨鏡摘下來之後,校園內的少女們沸騰了起來,多少人抱著多少心思想要看看那個微笑。
也有人注意到了張犁君這個魚南省大繼蔣九荷之後在一位天才少女,走到哪裏,都是吸引目光的存在。
“怎麽他們兩個撞到一起了?”好些個人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心疼的說道。
心疼自己夠不著自己的女神,心疼自己不是吳海堯。
“把墨鏡還我?”吳海堯冷聲說道,再也沒有看張犁君一眼。
張犁君鼻子微微蠕動,有些委屈,倔強的說道:“不給!”然後補充說道:“你為什麽不看我。”
“以及看過了,所以不想看。”吳海堯繼續說道。
張犁君隻覺得自己的自信心被重重的一擊:“我不漂亮嗎?”
吳海堯搖頭點頭最後說道:“漂亮。”
“那為什麽不再看我。”
“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我難道要一直盯著看。”吳海堯回答。
張犁君頓時啞口,隻是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可是我很優秀,見過我的人都喜歡。”她並沒有把眼睛還給吳海堯的意思,而是想要弄明白,吳海堯到底的想法。
如果吳海堯隻是想通過這麽拙劣的方法吸引自己的注意力,那麽她那一陣抽痛就是白白浪費了。
吳海堯不禁失笑,隨後無奈的搖頭:“墨鏡送給你了,希望下一次不要故意撞我。”說完吳海堯就走遠了。
而站在人群之中有些氣餒的張犁君咬牙發狠:想要逃避我?沒那麽簡單!
很想看戲的人看見張犁君並沒有追上吳海堯,頓時泄氣了,而那些個少女一陣欣慰之後,又是一陣歎息,看了看自己,更加濃重的歎息。
而場外的公子哥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吳海堯的這一做法,無不是觸怒了所有人的心髒。
張家張犁君何等的存在。
素有稱呼:取了張犁君,就等於拿下一座不輸於鶴幸集團的公司!
因為她跟蔣九荷是機會對等的存在,容貌智慧都是平分秋色。
走在校園林蔭路上,一下子腦海裏麵就衝出了當年情愫,隻是還沒有回味加長,一個曼妙的少女,踩著平底鞋,樸素卻不失美麗。
雅致別致而又精致,說的應該就是眼前的女子吧。
江南如水煙波,山水如同潑墨,在她的身上展現出來的,簡直是異常的完美。
“學長。”肇青橘在內心之中琢磨了很久,最後才開的口。
吳海堯與張犁君之間的對峙她看見了,並且默默地觀察了,發現吳海堯對漂亮的含意並沒有看得那麽重,所以她才來的。
其實她接到自己是迎接吳海堯的那一刻之後,整個人的都如同遭了雷擊一般,完全不敢相信。
吳海堯的主題吧還要校園貼吧論壇上高高的掛著,那是全校男生奉為封為的神聖主題,開頭點明一句:我輩楷模,吳少鋒芒。
裏麵卻不是什麽好東西,可謂是劣跡斑斑,三年輝煌,無人能比,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簡直不堪入目,生活奢靡醉生夢死說的就是他。
“你好。”吳海堯點頭之後,隨後並沒有說一句話,這個女孩的目光裏麵,帶著一絲怯怕,想來是有些害怕自己的威名,所以吳海堯盡量不去跟她有什麽過節。
“我是你這一次的接引人,肇青橘。”肇青橘不敢與吳海堯對視。
“嗯。”
隻是吳海堯還沒有來得及說下麵一句話的時候,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猛的衝進了他們的視線,這個青年,一臉憤怒,雙目之中帶著火焰,異常憎惡著吳海堯。
“吳海堯,你現在已經不再是吳家的公子了,你要是膽敢在為虎作倀,我一定會讓你好受!”李宋吼道,把肇青橘保護在身後。
吳海堯掃了李宋一眼,心情有些不明白,最近情緒有些波動,不再像是修仙界裏麵,那樣的古井不波,隻是又想了想,好像在修仙界也並沒有什麽叫做古井不波的情緒,隻是對於凡人那點兒目光憐憫卻是多了些,而是修仙界的江湖裏麵,作為仙人,罵人的話,可是等同於法術的較量,等於下戰書,而汙蔑別人的名聲,也不是一般的小罪啊。
吳海堯眸子漸冷,李宋雙臂橫著展開,肇青橘想要解釋什麽,但是李宋完全不給她機會。
最終吳海堯一聲冷笑:“你之桃花,我之浮蒿。”
隨後吳海堯就揚長而去,而肇青橘眼淚嘩啦啦的委屈的流,李宋卻是鬆了一口氣,隻是麵對突如其來的肇青橘流淚,卻是無法去安慰,無法理解。
風波並未減少一分,一路上,吳海堯遇見大大小小的事情,隻不過好在終於是走到了大堂裏麵,做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隻是好巧不巧,或者有人刻意而為之一般的,蔣家在左邊,張家在右邊,不知道吳海堯心裏在想些什麽,隻見他輕輕地閉上眼睛。
隻是讓人覺得天地之小,讓人又愛又恨。
趙正偉推了推金絲眼眶,說道:“吳公子,我聽說九荷因為怕你尷尬,所以選擇了讓你一個人前來,其實我覺得事情不然。你作為吳家的少爺,她作為蔣家的公主,而她本身就是咱們魚南大學傑出校友,為什麽就不能前來,哪怕還罩不住一個你?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這其中有什麽原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