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我是你父親!
管於隻覺得自己的心好痛,目光死死的盯著吳海堯,咬牙切齒的模樣,可吳海堯完全不在意。
在他的不遠處,又有一個人走了出來,那就是他的父親。
吳佩海的神色氣質與之前變化了很多,如今的他我絕對給人一種意氣風發的樣子,絕對不像一個四十五六歲的過了壯年年紀的人。
吳佩海看著自己兒子,又看著自己的孫女,最後看著這巍巍大廈,心中無比的欣慰。
做出這個決定出現在吳海堯麵前,他做了很大的心理活動,最終還是選擇了站出來。
與蔣來息交涉之後,他心中是大概知道了不少,而且他心中對於蔣家也有了一個初步了解,那就是來自於老背山江家那邊看來是知道了一些東西,於是便把天平放在了吳海堯的身上。
吳佩海對於這件事情並沒有太大的反感,世家嘛,畢竟都是如此,利益為重。
至於吳家如何出手,吳佩海都不覺得什麽,吳家畢竟與蔣家與鶴幸集團與吳海堯是不同於的。
兩方關係看似親密無間,但是父與子與父與女之間的在神國裏麵的那種簡單直接的重男輕女思維方式可以很是直白的闡述。
這是無法更改的東西,而這樣,也是吳家在意某人作為開路的先鋒可以為所欲為的感覺。
而蔣家就無法以蔣九荷為前鋒做這樣的決定,畢竟此時此刻的蔣九荷是吳家的女人。
神國的思維方式,神國的文明,神國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它會在一定的合理範圍之內,做出一定符合曆史軌跡的做法出來,而從而得到世人的認可。
吳海堯看著自己的這個父親,雖然修仙之後對於親情的感觸變得淡了,但是來到這個世間之後,他又覺得自己慢慢的變得很俗氣,他對於這種感覺不是很好。
隻是他處人做事活了幾百年,很多東西還是清楚地。
他的心性很好,可是當一顆夜明珠混在墨水池裏麵,它真的在怎麽發光也無法照亮這一切,甚至經受熏陶也會慢慢變質。
這就是所謂的跟什麽樣的在一起久了,你就會變成什麽樣的人一樣的道理。
而這也是強者遵循的一條捷徑。
想要變得更強,唯獨這般如此才會讓自己更強。與更強的在一起,那麽自己不強與會變強!
“我要走了,走一段時間。”吳佩海走了近來之後,管於很是尊敬的鞠了一個躬之後便向將八難過了去。
對於這個細節吳海堯看在眼裏,不過並沒有說什麽,也沒想多想什麽。
沉疑了許久,最終心中迫使吳海堯還是關心的問了一句,“去哪?”
起事記憶之中,父親就是那個模樣,性情很淡,毫無作為,好似整個天地之間與他都沒有關係一般。
所以,當聽到吳佩海說要出去走一段時間,他覺得有些詫異,有些擔心。
“去一個人多的地方,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做一個自己這麽多年一直期盼的事情。”吳佩海看著遠方,他的眸子裏麵,好似看見了很多東西,那是一雙有故事的眸子。
“人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吳海堯有些疑惑的看著吳佩海,隨後又歪了歪頭,“不會出現什麽意外吧?”
吳佩海聽到這一句話之後,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拍了拍吳海堯的肩膀,“我是你父親。”
吳佩海聽得出來吳海堯在他麵前小大人想要撐起一片天的意思,隻是自己作為父親這個角色,又豈能像是對待一般人對待吳海堯?或者說是對待一般親人一樣對待吳海堯呢?
吳海堯被這一句話說道感觸刺激到了心髒,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父親永遠是偉大的,孩子永遠都是父親關懷的,即使父親在無能,他在自己的兒子麵前,始終要堅強如鐵一般。
父愛如山。山便有了山的威嚴,父於是就有了天的含義。
父與子陷入了沉默之中,吳父在兩個人無言許久之後,開口打破了寧靜的生活,“你現在很強,作為父親的我顯得就有些比你勢弱,而很多東西,為父被束縛的厲害。這麽多年,對不起你的地方很多,不求原諒,隻求你過的好受一些。”
吳海堯聽到這句話之後,感觸雖有但卻不多,幾百年來,記憶猶新的隻是自己的老婆孩子,至於父母,當真是記憶的沙河裏麵,存在的少數不可忘卻的東西之一,至於讓他銘記的太少了。
父親與他,之間少了的東西,不是一星半點。
“琦琦應該跟你說了一下你母親的事情吧?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如何說起,如果可以的話,如果我能行的話,我願意帶著你的母親到你麵前跟你說起。”吳佩海一臉凝重的說道。
“母親嗎?”吳海堯目光拉長看向遠方,不知道到腦子裏麵在想些什麽。
吳佩海走了,決然無比,與吳海堯講訴的東西並不是很多,隻是略微的告訴了他,他也是一個有母親的人。
對於母親的印象,吳海堯很少。
隻是當看見自己女兒的時候,才會發現有些多而已。
當然稍縱即逝的念想久村不多時便漸漸下了心頭。
鶴幸集團的遠方,在一處比較幽暗已經被關閉的林區裏麵。
與吳海堯才道別的吳佩海對著身後的人影說道,“該出來了吧。跟了許久的。”
“你又變強了。”這個聲音要是吳海堯聽見之後,一定會警覺起來,因為他不喜歡這個聲音,這個人就是軟蛇劍主劉欲達。
“如果不變強,來時如何報你那差點兒弑子之仇呢?”吳佩海對著劉欲達說道。
劉欲達聽完之後,並沒有生氣或者動容怒意,而是淡淡的說道,“人各有不一樣而已。”劉欲達並沒有解釋過多,而是這樣咬文嚼字道。
不多時感歎道,“我等了你這麽多年,你終於有跡象了。”
吳佩海冷笑起來,“你可真夠執著的,但是你從來沒有想過,如果有緣見麵,你確定你能活下去?”
吳佩海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一點兒覺得殘忍,或者威脅,好似在平常不過的。
劉欲達淡淡一笑,一臉看淡生死的模樣,並且那大徹大悟的僥幸目光散發出來,“為何說活不下去呢?”
“嗬嗬。”
吳佩海沒有出手的意思,劉欲達更是沒有防患的意思。
至於其中的弑子之仇從何說及顯得有些虎頭蛇尾起來。
“放任你活了這麽多年,本身就是我的錯。而讓你活得完好無損,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過錯。而讓你呆在我兒子身邊並且保護他,這可能是我一輩子最大的愚蠢,當年無論如何我都應該不答應的!”吳佩海捏著拳頭,眉目含恨。
劉欲達微微一笑,看向遠方,隨後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像是很得意一般,“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一定不是那麽簡單,其中肯定有別的意思。”
“吳兄帶著我一起走吧!”劉欲達笑完之後,又接著說道,至於吳海堯的強,完全不放在心上,雖然吳海堯很強,可是,自己難道不強嗎?
自己這麽多年的驕傲並沒有放下來。
至於與吳海堯之間的恩怨,他是真的不放在心上,對於吳海堯,他隻是認為,他還是一個小屁孩,懂些什麽?
“看你的造化吧,我是攔不住你。”吳佩海對於這個牛皮糖也顯得很無奈,他的笑,讓自己心裏很痛,覺得對不起吳海堯。
“哈哈,聽說江湖沸騰了,咱們可以去感受一下那個在我們之後寂靜的江湖到底冒了什麽花出來。”
說完二人消失在原地,他們並沒有打架,顯得相安無事。
即使有吳佩海裏麵的殺子之仇,也顯得相安無事。
所以就是那一種看上去相安無事,才是真正的有大事。
或者這應該就是君子之謙,連殺死人的想法都要謙讓的那一種?
吳海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與劉欲達之間有什麽恩怨,也不知道那個突然在父親消失之後,也跟著消失不見得劉欲達與父親會了麵,並且其中還有著這麽一層關係。
“吳兄,老背山這個地方不去清理一下嗎?”感受時間差不多了,管於激動地說道,上一次感受到了源師的厲害之後,管於就一直想著如何跟吳海堯並肩作戰。
那種感覺,突然實力飆升幾個檔次的感覺,真的美滋滋呢。
吳海堯回頭看了一眼有無數心機的管於,冷了一眼,心中感歎道:初生牛犢不怕虎嗎?
隻是感覺自己要是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不太給他麵子了呢?
這讓吳海堯有些撓頭啊,怎麽跟這群人處理關係呢?自己幾百年的老魔頭,跟這種小屁孩聊天,還被人別叫兄,真的感受不好,覺得有些別扭。
於是吳海堯很是為難的擠出一句話,“你又把我想做的事情說了出來,你真是一個人才。”
聽到人才二字,管於氣的跳腳,差點兒大罵,他嘴角抽搐,但是不敢有什麽怨言,畢竟想要跟著吳海堯玩,可不要得罪了這個喜怒無常的青年。
隻是從此之後,江湖出現了一個對於人才二字特別忌諱的人。
畢竟想要跟在吳海堯身後玩,可真不要得罪他。
將八難帶著吳祖琦去了之前的會議室,而黑夜之中的吳海堯與管於去了老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