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夢寐以求的一刻!
夜色朦朧,一家三口正坐在陽台之上。
以疊羅漢般的姿態,蔣九荷坐在吳海堯的懷裏,吳祖琦坐在蔣九荷的懷裏,然後六翼寒蠶在與吳祖琦玩鬧著。
看了許久,吳海堯大概是知道了六翼寒蠶不知道為何要親近自己的女兒,但是可以感受的出來,它是不會害自己的女兒。
可是這麽危險的物種,吳海堯也不敢百分百斷定,於是瞧瞧的下了一個禁製,那就是不能傷害吳祖琦。
看著小蟲子有些難受的在掙紮,吳祖琦的臉都驚嚇起來了,急忙回頭對著吳海堯喊道,“爸爸,爸爸,小蟲子它好難受。”
這就是小孩子,在小的時候始終認為自己的爸爸媽媽就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人。
“沒事,它馬上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六翼寒蠶的難受消散,吳祖琦頓時又高興了起來,嘴裏還不忘說道,爸爸好厲害。
是夜,已經到了最深處。
吳祖琦玩了一會兒困了之後,蔣九荷抱著她回到房間,看著吳海堯正在脫衣準備睡在另外一張床上,皺了皺眉頭,小聲的說道,“今晚一起睡吧。”
“嗯?”吳海堯是聽得非常清楚地,但是心裏也知道,自己最近做錯了什麽事情,於是不敢過去。
蔣九荷心裏那個氣啊,紅著臉再次說道,“不在一起睡,琦琦怎麽有弟弟?”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吳海堯這才木訥把床挪到一起,頓時就跟一個大床一般,隻是看著蔣九荷,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幹嘛,很是僵硬。
蔣九荷輕哼了一下,“以前那麽利索,現在還在這裏裝矜持?”說著自己慢慢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那一絲絲因為褪下衣服而慢慢露出來的雪白肌膚,讓吳海堯心血在翻湧,整個人愣在當場,自己…對於這一刻已經期待了很久。
很久很久了。
幾百年來也不是沒有想過,雖然因為修仙,淡忘了不少。但是人有七情六欲,雖然會有轉變,但是一些東西,會一直在心頭撓阿撓的。
即使聖人英雄也難以過美人關,說到底還不是物種起源的奧秘,如果大家都是聖人,那何必需要男女兩種性別的東西?
看著愣直了眼睛的吳海堯,蔣九荷臉色更加的紅了。
平日裏麵的威嚴,這麽一刻因為滿臉因為羞澀而升起來的紅潤而一絲不見,那些個給吳海堯威嚴的感覺,也是不知道去了哪裏。
口幹舌燥的吳海堯看著自己的老婆。
心裏也帶著期待的蔣九荷慢慢的褪下自己的衣物。
她也是一個女人,真正的女人,這是她自己的老公,隻是這三年多來,因為二人有些矛盾,導致二人一直沒有同房,讓她有些生疏,讓她有些害羞起來。
本來老夫老妻的,誰會在意這些東西。
“還愣在哪裏幹嘛?”
看著吳海堯隻是知道看,不知道動,蔣九荷碎了一口,這個時候被驚醒的吳海堯像一頭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幾百年來終於到了這麽一刻,回來的這些日子何曾對這件事情不是一直耿耿於懷?隻是因為關係有些惡劣,於是難以共同在一處。
即使在一起,也會因為兩個人之間的矛盾而變得不一樣,所以一直睡一間房,說都沒有跨過那道溝壑。
如今在一起了。
豈不是如同幹柴遇烈火?天雷勾地火一般,不多時間整個房間陷入了一股粉紅色的畫麵之中。
過了一個時間之後,蔣九荷軟若無骨的躺在吳海堯的懷裏,臉色通紅無比,都要滴出水來。
說話也是帶著喘息,虛弱無比,“你…你、怎麽這麽厲害了。”同時嬌羞的厲害。
“嘿嘿。”吳海堯嘿嘿一笑有些得意,但是並沒有像一般夫妻一樣調侃,說什麽這還不好,你會更加的舒服之類的雲雲。
“你說,我會不會有了?”蔣九荷抬頭看著吳海堯的下巴,身體更加的貼近他,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期盼。
聽到這句話之後,吳海堯明顯的一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回複。
修仙之後,對於男女之事而產下結晶這種東西簡直就是可遇不可求,這是修仙界一條無法違背的法則。
仙人誕下子嗣比得到一絲機緣還難以覓得,他修仙幾百年,自然是記得清清楚楚,而今自己經過一次小天劫,也就代表著自己已經離開了凡人之軀那一層次,身體經過改造之後,想要一次中獎,簡直就比發現通往更加界麵層次的空間裂縫還要艱難!
吳海堯雖然不想讓她失望,但是同時也不想騙她,隻能違心的說道,“一次就有了,有些不現實。”
“嚶寧!”聽說吳海堯說的話之後,蔣九荷捂著臉,之後擰著了一下吳海堯的,更是直接鑽進了吳海堯的懷裏,用杯子蓋住自己,害羞的厲害。
“哈哈。”吳海堯難得一次開懷爽朗的大笑,因為笑聲過大,被蔣九荷再次用力擰了一下。
不過蔣九荷可能是真的在想要一個孩子,於是有些大膽的在逗弄吳海堯,而吳海堯也慢慢的又恢複了戰鬥狀態。
精力這種東西對於吳海堯來說,簡直是源源不斷,他是仙人之軀,可不是凡胎肉體,自然不多時就精力旺盛了起來。
感受到了這一切之後,蔣九荷嚇得探出小腦袋,輕輕哼了一聲,“又想使壞是吧。”
這一句雖然平淡,但是對於吳海堯來說,卻是風情萬種無比。
不多時整個房間,又陷入了原始的味道之中
不知道折騰了許久,當蔣九荷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十點多鍾,她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但是發現自己全身無衣物之後,嚇得急忙縮回了被子裏麵,等她再次探出頭的時候,已然臉色紅的像夕陽。
她輕輕地抓住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探進去看了看,然後又不好意思的伸出腦袋,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肚子,“不知道會不會中獎呢,昨晚折騰了那麽久,要是無法中獎,是不是還要繼續?”
蔣九荷想著想著歪著頭,當自己不自覺的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輕輕地掐了掐自己,隻是一臉都是幸福的笑意,“希望上天再次恩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