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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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見這麽久沒塵大叔消息,便打算出宮去,順便去花店看看雲茜。濯碩原本想跟我一起去的,但突然有人來報說什麽地方的將軍回來了,有要事跟他商量,所以他隻好派一隊精壯侍衛跟著我去。我不想那麽大陣容,隻挑選了兩三個最威猛的跟著。安排了一輛小馬車,安靜地出宮。


  來到花店,以前那些工人看到我突然回來,又驚又喜,而雲茜更加是欣喜若狂,激動地抱著我直流眼淚。給那些工人派了禮物後,我便在雲茜的帶領下回到以前住的大屋。因為我的關係,塵大叔跟雲茜也熟絡起來,他經常來探望雲茜,有時還在大屋這裏一起吃飯。可聽到雲茜說他已經十多天沒來了,我心裏有點慌,不會是那邊出什麽事了吧?於是我叫雲茜去找他過來。


  大約半個時辰後,終於見到塵大叔一臉焦急跟在雲茜後麵出現。我驚喜地迎向他,問:“塵大叔,最近還好吧?


  “恩!還可以。我正有事找你,但我又不能進宮,今天幸虧你出來了。


  “發生什麽事了嗎?看他那焦慮的神情,我急聲問。


  “恩。。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不禁叫那幾個侍衛在院子裏候著,然後帶塵大叔和雲茜回到裏屋。


  一踏進屋裏,他立刻擔憂地說:“若舞,大事不妙了,那個珍兒她最近病倒了,而且還挺嚴重。


  我大驚失色,問:“不請大夫嗎?什麽病?


  “請了,可大夫說這是珍兒年輕的時候落下的病根,已經病入膏肓了。


  “那大夫有無她還可以活多久。


  “他不肯定,隻說多則半年,少則一個月。他憂心忡忡地說:“對了,那事,你跟皇上提過了嗎?

  “我提過幾次,但他對沁妃的誤會太深,都不肯聽我說下去,所以目前還是沒有進展。


  “那怎麽辦?珍兒萬一去了,那就死無對證了。


  “恩!我回宮後盡量想辦法早點解決此事。對了,你繼續請多幾個大夫看她,讓她活得越久越好。說完,我便把身上帶的一些珠寶脫下,遞給他。我知道他一個畫家沒什麽錢,而且平時還到處幫助那些窮人,所以這些東西肯定可以幫到他。他也不多說,就接了下來。


  我和他又聊了一會,便打算回皇宮。突然想起小拓最近經常說想吃幸福大酒樓的點心,所以便跟侍衛交代一聲,先去那裏買。我和雲茜來到酒樓大門口,正準備進去時,突然迎麵走出一個人撞在雲茜身上。是他!幾年前想強行買下雲茜的那個姓莊的人渣!他還是一臉下流樣。我不禁暗暗鄙視了一下他。他見到雲茜,露出猥瑣的表情,再看向我時,滿臉驚豔,然後流裏流氣地說:“美人兒,我們真有緣分,竟然又遇上了。


  雲茜被他看得畏縮了一下,而我則滿臉厭煩地看著他,本來今天心情就不好,還碰上這個討人厭的人渣,不禁怒聲說:“哪裏來的大蒼蠅,惡心死了。


  見我這樣說,他惱羞成怒,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惡狠狠地說:“你說誰是蒼蠅?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

  雲茜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焦急地看著我說:“若舞姐姐。


  我大力拍掉他的手,蔑視地說:“哼,不就是一個到處搶奪民女的惡霸兼人渣嘛!


  “你!他暴怒地看著我,然後猛然低頭吻上我的嘴唇,我想不到他突然這樣,不禁使勁掙脫著。雲茜即刻大喊起來,站在幾裏外的侍衛一聽,立刻奔跑過來,見到這種情況,迅速拉開莊人渣,然後扳住他的手,哢嚓一聲,一聽就知道他的手被折斷了。


  果然他痛得呱呱大叫:“你們是什麽人?竟敢折斷本少爺的手?你們可知道本少爺是誰?當今太後是我姑媽,皇上的寵妃荷妃是我的親姐姐,我一定要你們的命!

  原來他就是太後的親侄子,其實知道他姓莊,我應該早有發覺。簡直是冤家路窄,如果是其他人,我或許還會放過,但他偏偏是太後那老妖婆的親侄子,哼,莊人渣,你這次死定了!我大聲朝旁邊的侍衛說:“來人,此等狂徒竟然敢輕薄本宮,把他抓起來,帶回皇宮處決!


  “是!貴妃娘娘!他們說完立刻拉起莊人渣,而他被他們對我的稱呼驚嚇得麵如死灰,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匆匆和雲茜告別,侍衛押著莊人渣,跟在我馬車後麵,迅速朝皇宮方向走去。


  回到乾清宮,濯碩正在大院裏站著,見我們突然押著一個男子回來,滿臉納悶。早已聽我交代過的其中一個侍衛立刻恭敬地對濯碩說:“啟稟皇上,此人在街上強行對貴妃娘娘不軌,所以臣等把他抓回宮來,聽皇上處置。


  “什麽?濯碩一聽,暴跳如雷地看向莊人渣,然後趕緊走近我說:“舞兒,怎樣,你沒事吧。


  “恩,不過這裏不再屬於你一個人的啦。我指了指嘴唇,扁扁嘴,故意可憐兮兮地說,然後用衣袖使勁擦著剛才被莊人渣吻過的地方,不過回想起他剛才就那樣吻在我唇上,還真惡心。


  濯碩見狀,更加是怒不可遏,厲聲說:“來人,把他拖下去,立刻處斬。


  哼,想平時一有男子對我稍微好感一點,濯碩都已經受不了,何況現在是專屬於他的珍寶被人玷汙了。莊人渣,好好投胎,下輩子不要再與那老妖婆有任何關係吧。


  莊人渣一聽,立刻大聲呼喊著:“皇上饒命啊。皇上,太後是我姑媽,荷妃是我姐姐,當朝大學士是我父親,請皇上看在他們的麵上饒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濯碩一聽,臉色變了一下,眉頭稍微皺了皺,然後說:“先把他關起來,押後處審!


  侍衛立刻拖起跌坐在地上的莊人渣,押了下去。


  濯碩回過身來,摟住我,心疼地說:“舞兒,對不起,讓你受驚了。由於他是母後娘家的人,所以暫時不能立刻處死他,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嚴厲處置他,還你一個公道。


  我遞給他一個“我了解的眼神。心想,這樣也好,反正我也不是真心希望莊人渣被處死,如果一個吻就要一條人命,那樣也太無人性了。不過絕對不能輕饒他,特別是要看到老妖婆那痛苦的樣子。


  然後濯碩便帶著我回到殿裏,叫人端來一盆水,用毛巾溫柔地來回抹著我的嘴唇,最後還深吻了我好久,直到把莊人渣的氣味去掉才停止。


  不知道誰走漏了消息,一個時辰後,便見莊謹來到乾清宮,乞求著濯碩饒他兒子不死。看著眼前跪在地上一臉老實的中年男子,如果不是他親口說,打死我也不相信他就是太後的親弟弟,莊人渣的父親。因為怎麽看他都像是一個好人!

  他見濯碩還是一臉憤怒的樣子,沒說任何話。便轉過身來,跪在我麵前哀求著:“貴妃娘娘,是老夫教子無方,冒犯了娘娘您。請娘娘高抬貴手,饒老夫那逆子不死。老夫以後一定會嚴加管束他。絕對不會讓他再做出此等事來。


  看著他老淚眾橫的臉,我不禁暗歎了一下,以前曾聽元勳說過幸虧由於他的管教,那莊人渣才不敢太放肆。真是造孽,這麽好的人卻生了一個那樣的兒子。我不禁一陣心軟,柔聲說:“本宮一介女流之輩,做不了住,皇上說怎樣處決就怎樣處決。


  他見狀,便又轉去跪求濯碩。我想如果是其他罪行,濯碩或許還考慮放過,但偏偏是因為我,要他一時解怒是不可能的。


  突然小李子走了進來,恭敬地對濯碩說:“皇上,辰統領求見。


  “先帶他去禦書房,朕馬上過去。說完跟我交代一聲,然後看了一眼依然跪在地上的莊謹,便朝禦書房走去。


  我看著依然一臉誠懇的莊謹,不禁朝他說:“莊大人,你先回去吧,這事,皇上自有定奪。說完我朝小惜的房間走去,今天一天沒見她,怪想念她的。


  我正在房裏逗著小惜玩,突然花兒來報說太後娘娘晉見。哼,想不到父親剛走不久,姑媽又來了,看來這莊人渣還挺受人重視的,那也難怪,莊家到這代就他一個男丁,如果他死了,莊家的香火可就斷了。


  我把小惜交給Nai娘,隨花兒走進大廳。不同於莊謹的誠心誠意,太後盛氣淩人地坐在椅子上,身旁還站著滿臉擔憂的荷妃。我慢條斯理地走到她麵前,對她稍微行了個禮。她定定地看著我,好久才說:“舞貴妃,哀家聽說莊仲今天無意冒犯了你,哀家希望你能給個薄麵,稍微懲罰一下他就算了。


  哼,看她什麽態度,我怎麽都看不出她有事求我的樣子。還有,原來那莊人渣名字叫莊仲啊,哼,莊仲莊重!他簡直侮辱了這個名字。


  太後見我不答話,便提高聲音叫了聲:“舞貴妃!


  “呃,太後娘娘,這事臣妾也做不了主,一切由皇上處置。


  “那主要你跟皇上說一句一切都是誤會不就成了嗎。她見我不買她的帳,有點不耐煩起來。


  “太後娘娘,話可不能這麽說,畢竟莊公子確實輕薄過本宮,他又花名在外,如果臣妾按照娘娘您的意思去做,那豈不是欺騙皇上?哼,氣死你!


  “你!!她的臉果然頓時綠了起來,氣憤地說:“哀家給你麵子你不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難道太後娘娘也有敬酒嗎?臣妾以為娘娘您隻有罰酒,媚酒和毒酒呢!想起她的所作所為,想起快要病死的珍兒,想起沁妃娘娘的清白有可能搞不清,我心裏一急,口不擇言地反駁她。


  聽到我突然這樣說,太後臉上馬上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恢複過來,平靜地說:“哀家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哼,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有些事你做了並不代表沒人知道。


  “你!她臉色大變,顫抖地問:“你知道了些什麽?還有,你是什麽人?


  “臣妾是皇上舞貴妃啊,臣妾不明白娘娘您想問什麽。不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哼,看你還不擔心!


  “你!她一陣氣結。想繼續說什麽,突然看到濯碩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便忍了下去,迎上去說:“皇上!

  濯碩麵無表情地朝她點了點頭說:“母後,過來有何事?

  “哀家過來是為莊仲那孩子求情的,請皇上看在他年幼無知的份上,看在哀家的麵上,饒他一次吧。她立刻愁眉苦臉地說。


  而荷妃也跑到濯碩麵前,大聲哀求著:“皇上,請您看在臣妾曾盡心盡力服侍皇上的份上,饒過臣妾的弟弟吧。


  “哼,他輕薄朕的愛妃,此事本就是死罪!


  “可這事發生在宮外,無憑無證,怎麽能當憑舞貴妃一言之辭就定他罪呢。見軟的不行,太後態度也強硬起來。


  “太後娘娘,臣妾與令侄素不相識,而且這是關係到臣妾聲譽問題,難道臣妾會拿這個來開玩笑?而且當時宮裏幾個隨從也親眼看到,如果太後娘娘不死心,不防把他們傳來問個清楚?聽她這樣汙蔑我,我不禁怒火中燒。


  濯碩走近來安撫一下我激動的情緒,然後朝太後說:“母後,這事朕自有定斷,看在母後的份上,莊仲他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朕已經派人去挑了他的手筋腳筋,以後他想再調戲人是沒辦法的啦。


  “什麽?太後一聽,滿臉悲痛!而荷妃也心如刀割。我則心裏一陣痛快,哼,看那莊仲這輩子也就成廢人了。


  太後見事情已成定局,覺得再也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便轉身朝外麵走去,她經過我身旁的時候,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不禁被那從來沒見過的惡毒眼神嚇得顫抖了一下。荷妃也滿眼憤恨地看著我,默默跟在太後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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