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小醫師
路上被兩個女生架著,我連走帶跳的走著,醜女生家離這裏挺遠的,走的我腿都酸了才到。
“爸、媽我回來了”。醜女生家算是不錯的了,還是瓦房,而這種瓦房我也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可以看出醜女生家在村裏麵前算是有錢的吧。
進門後,我看到屋內一切都比較陳舊,不過房子在這個村子裏算大的吧,有兩個房間,一個是醜女生父母的房間,另外一個不用說肯定是醜女生的房間。
“這是你同學嗎?”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嗯,一個班的”。醜女生點點頭。
“行,你們玩吧,我去弄點柴火燒水”。醜女生的父親隨後走出了屋內。
“筱筱,我們這邊沒有自來水,燒飯要用柴火的,你不介意吧!”醜女生說。
“挺好的”。劉筱筱微笑著說。
隨後,我看到一個房間裏躺著一個婦人,不用說,一定是醜女生的母親,這一次劉筱筱也是因為醜女生的母親生病了才會來的。
“那裏麵是我媽,她身體一直不太好,我帶你們去看看吧”。醜女生說。
“你就算了,你腿不方便”。醜女生說。
隨後,醜女生帶劉筱筱走了進去。
我站在原地有點尷尬,我心想你知道我腿不方便,不扶我坐會啊。
很快,劉筱筱和醜女生出來以後,劉筱筱發現我尷尬的站在原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劉筱筱看到我後趕緊扶著我取醜女生的房間。
“呼,忘了你腿不好要坐了”。醜女生也有點抱歉。
座在醜女生的床上,我的膝蓋隱隱約約傳來一陣陣疼痛。
“筱筱,你去我媽房間看看有沒有跌打損傷的藥,過會給他上點藥”。醜女生說。
“哦”。劉筱筱覺得醜女生家為什麽醜女生自己不去呢?沒有多說,劉筱筱還是去了。
醜女生看劉筱筱一走,立馬就往我膝蓋上拍了一下:“喂,你勾搭上我家筱筱了啊”。
我草!我立馬捂住膝蓋,差點疼的交出來:“你幹嘛啊,要不是我,你今天能逃出洪狼的手掌心嗎?”
“喂,問你話呢?別給老娘轉移話題奧”。醜女生一臉不爽的說。
“靠,什麽問題啊,她一女生來不方便,我作為同桌陪她來下不正常嗎?”我低下頭摸著膝蓋說。
而我這一低頭,脖子上的金鑲玉便露了出來。
“啊呀,這不是劉筱筱奶奶送她的平安金鑲玉嗎?怎麽會到你手上”。醜女生指著我脖子說。
“靠,要你管”。我白了一眼說。
“傻比,你知道劉筱筱多在意這枚金鑲玉嗎?她家有的是錢換更好的項鏈,但是這枚金鑲玉的意義很大,你懂不懂”。醜女生指了指我的腦袋說。
“我知道,我聽的不比你少”。我沒好氣的說。
醜女生還想說什麽,但是劉筱筱進來了,醜女生想了想沒再多說什麽。
“小潔,你媽剛才喊你讓你給她用藥,你先過去吧!”劉筱筱說,而劉筱筱手裏拿著一瓶藥膏,應該是治跌打損傷的藥。
“行,我媽那邊有不少藥需要用,我先過去了”。醜女生說。
而醜女生很快拿了不少紗巾過來:“我剛才看到韓洋褲子有點血跡,應該留了不少血,到時候給他包紮一下”。
聽完,我看到黑色牛仔褲上確實有不少血跡。
“你會包紮嗎?”我想了想問。
“我媽當過醫生”。劉筱筱沒好氣的說。
額.……我心裏想你媽當過醫生,那能代表你會嗎……不過劉筱筱父親是市長,母親是醫生,真不知道他們上怎麽相遇的。
卷起褲子,我膝蓋上一塊巨大的傷口露了出來,上麵還有鮮紅的血,我疼的額頭直冒汗。
劉筱筱看到傷口也驚訝極了:“疼嗎?”
“還行吧”。我勉強笑笑。
“對不起,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劉筱筱自責的說,流下了幾滴眼淚。
“我去,你們女生怎麽都那麽喜歡哭啊,而且不是有你送我的金鑲玉嗎?如果沒有平安兩字罩著,或許我都被幹死了呢”。我忍不住勸劉筱筱。
劉筱筱聽完,點了點頭,但還是挺自責的。
“這個藥膏是用不了了,條件有限,我給你用紗布包上吧”。劉筱筱說。
隨後,劉筱筱給我包紮了起來,劉筱筱的手法帶著幾分專業,包的也還不錯,她冰涼的手指碰到我膝蓋時,涼絲絲,挺舒服的。
看著劉筱筱白皙的臉龐,認真的樣子,像一個精致的瓷娃娃一樣。
而一男一女獨處一室,我難免沒有想法,但是考慮到現實中隻能娶一個老婆,我還是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的頭腦。
而醜女生在幫她母親上藥,很多要在身上擦拭的,所以應該還有很久。
“包好了”。劉筱筱說。
看著膝蓋處被雪白的繃帶包著,不過這個畫麵貌似有點淒涼.……
“劉筱筱,你在我旁邊座會吧”。我想了想說,看劉筱筱站了那麽久,剛才一直蹲著為我包紮,也挺辛苦的。
劉筱筱看著我真誠的眼睛,才座在了我旁邊。
想了想我握住了劉筱筱的手。
“你幹什麽?”劉筱筱警覺的問。
“阿西,洪狼今天差點把你辦了,便宜他的話,你還不如便宜我啊,起碼顏值還過關,對不對”。我開玩笑的說。
“滾,誰要你幫了”。劉筱筱不高興的甩開了我的手。
“哈哈,你生氣的樣子好像也挺可愛的”。我笑著說。
看著窗外,我心想緣分有時候真是捉弄人,如果我早點遇到她,我肯定會追她,不過當時還有夏雪琳,我也不太可能和劉筱筱在一起,而且那個時候,我一不可能來這種班級了,要知道,這個班的學生大多都是家庭有背景的。
“劉筱筱,你以後會出國嗎?”想了想,我說了一句我自己都覺得奇怪的話。
“你問這個幹什麽?”劉筱筱問。
“我隻是想起了一個人,嘴巴不受控製的說了一句罷了”。我的頭輕輕靠在床頭上歪著腦袋看著山村的夜景,月亮的光撒在床頭,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