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吃飯
路遙的設計圖一經設計出來後,就引起了簡琛公司人的熱議,而路遙也憑借這張設計圖在公司站住了腳,也在設計圈小有名氣。
簡琛為了感謝路遙和張明決定在唐朝宴請他們。
唐朝是Y市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之所以名字是唐朝,是因為這裏的氣息比較偏唐風。剛走進去撲麵而來的就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雕簷映日,畫棟飛雲。這裏的建築從外麵看頗具古代的風情,碧闌幹低軒窗。而這裏的工作人員也是一律穿漢服,仿佛像是真的置身於古代一般。
這時一名身穿白色繁花抹胸,外披一件白色紗衣的女子緩緩走來,“請問是張先生和路先生嗎,請跟我來這邊,簡總已經在包間裏麵等了。”
張明和路遙應聲跟在那名女子身後,來到了一個名為聽雨軒的包間。“兩位請進,簡總就在裏麵等著你們。”那名女子微笑著,略微彎身前傾,伸手引路。
“你們來了,請坐,”簡琛安坐微揚嘴角,對他們頷首示意,又轉過頭對剛剛那名女子說:“可以上菜了。”
那女子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
不一會兒菜就上齊了。簡琛突然端著一杯白酒站了起來。
“這次的事情若不是你們估計就不會這麽輕易就解決了。我簡某人在這裏謝謝你們。”說著就一飲而盡杯中的酒。
“簡總,您客氣了,我們隻是盡了自己的本分而已。”張明說著也把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一杯過後,張明的臉上就出現了一坨紅暈,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暈眩,但還是用一隻手撐在桌麵上緩緩的坐下。
酒足飯飽,桌上的菜三人雖吃得不多,但白酒早已過半,張明幾乎站不住腳,恍恍惚惚間看過去簡琛的眼睛看起來就像是黑寶石一樣熠熠發亮。
而路遙雖然性情生性不善與人交流,但因為老板和張明的賞識,心裏也很是高興,不由自主的也多喝了幾杯,。
“路遙,我讓蕭禦送你回去吧”簡琛看著臉色微紅的路遙,輕聲說道。
“張明的話,我家和他們學校順路,我送他回去。”或是因為上位多年的緣故,簡琛說話聲音雖輕,但是其中的堅決卻是不容置疑。
張明這時早已分不清楚東南西北,更沒有什麽力氣來反駁了。張明因為爛醉,身子很軟,幾近扶不住。簡琛沒辦法隻好公主抱才把他放進了車後座。
車廂裏很安靜,簡琛甚至能夠聽見張明的輕微打鼾聲。簡琛靜靜地聽著,享受著這無法言說的幸福。
突然一句輕輕的“簡琛,我愛你”卻像鼓棒一樣重重的敲擊在簡琛的心上。簡琛剛開始聽到時覺得自己有點不可思議,接著簡琛又聽到了一句這才敢相信。
簡琛用力的握緊方向盤,手指幾乎快要變形,他加速油門,帶著張明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他一滅火,就打開後車門,看著張明的睡臉,心跳加速的很快,忽然有一種想把麵前人吃進肚子一樣。但他的動作卻是很溫柔 ,他輕輕地用一隻手手把張明扶起來,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張明的臉龐。
張明的臉簡琛雖看不清楚,但簡琛還是清晰的找到了張明的嘴唇。畢竟這張臉已經在自己麵前浮現好多次了。
他輕輕地把自己的嘴貼到了他的嘴唇上,仿佛他是易碎的雕塑一般。
張明的嘴唇很柔軟,簡琛不想放開,他輕輕地用自己的舌頭掃著張明的嘴唇。
而睡夢中的張明感覺自己很渴,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嘴唇上一陣濕意,就急忙想要汲取水分。他張開嘴巴,去尋找水分。他感覺到一個軟軟/滑滑的東西,頗像小孩子的奶嘴,他用力的吮吸著,知道感覺沒有水分這才放開。
而簡琛也沒有想到張明會如此大膽,剛準備投入時,卻突然被放開了。
簡琛看到這一幕,玩心大發,他又重新逗張明,把自己的舌頭伸到了張明的嘴巴裏,與他的一起共舞。
直到張明的呼吸急促,臉色微紅時,簡琛才戀戀不舍的放過了張明的嘴唇,但緊緊地抱著張明,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
“你啊,真是想要我怎麽辦才好。”簡琛的嘴唇貼著張明的耳垂,似乎是在對自己說,又似乎是在對自己說。
張明隻感覺到自己的耳朵癢癢的,輕輕地推了一下簡琛接著睡著了。
簡琛沒有立即送張明回學校,他把張明輕輕地放到座椅上,靜靜地看著張明的臉龐。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心裏卻不自覺的描繪著張明的模樣。他的的眼睛明亮,好像是天生帶著笑容一樣,不似蕭禦的桃花眼攝人心魄,卻不知為何,勾住了簡琛的心。睡覺時,嘴巴微微翹起。明明是很常見的五官,但組合在張明的臉上,簡琛感覺卻是格外的順眼。
回去時,已是淩晨了。簡琛原本想著先把張明帶回自己家的,但又考慮到種種原因,還是送到了學校。
遠遠的簡琛就看到了一個人在靜靜地等著,他的身形修長,雖沒有移動自己的身體,但簡琛還是感覺到了他內心的焦急。
簡琛在校門口停了下來,這才發現原來那人正是傅子胥。
“簡總,麻煩你了,送張明回來。”傅子胥緩緩的走到了簡琛的車旁,淡淡的說著。
“不客氣,這是應該的。不過傅先生你這個朋友我想這是張明的福氣,現在像你這樣的朋友不常見了。”簡琛走下車,打開後車門,彎腰把張明抱了出來。
傅子胥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把這絲驚訝給壓了下去。不過這一絲的驚訝也被簡琛捕捉到了。
“簡總,我來吧。”
“傅先生,張明他喝的有點多,站不住。”簡琛的這句話算是解釋了自己剛才的舉動。
“嗯麻煩簡總了。那我就先帶張明走了。”說著傅子胥就從簡琛手裏接過了張明,轉身離開了。
簡琛看著傅子胥遠去的背影,眼睛微微眯了眯。他靠著車門,點燃了一根煙,許久,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