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你是怎麽進來的?
文昊琰淡淡點頭,眼神傲氣自然,慢條斯理的補全某女人剛剛刻意漏下的一段話。
老公?
安益民深吸一口氣,雙眼瞪大。
他不在的這些日子,究竟發生了什麽?
“你剛才胡說什麽,安師兄肯定誤會了。”在某人豪華舒適的車廂裏,司璞玉忍不住抱怨,氣的直哼哼。
完蛋她剛剛被拋棄就跟渣男的小叔在一起,這安師兄會怎麽想,會不會真的以為她無良放蕩水性楊花,辛辛苦苦維持了十幾年的形象就這麽被毀了嗚嗚嗚。
司璞玉無力的仰倒在座椅上,散發著生無可戀的氣息。
“我說的隻是事實。”男人撇了她一眼,慢吞吞的開口。
雙眸幽深薄唇微抿,熟悉的肯定知道這是他不高興的表情。
他有些不爽,女人為什麽不讓他的身份曝光?難道是因為那個安師兄?一個連自己心意都不敢說的膽小鬼?
“你明明知道我們的關係的?”司璞玉瞪他。
“你是指,一個戶口本的關係嗎?”明豔的小女人做著孩子氣的動作,可是卻不矯揉造作帶著天然的憨傻,文昊琰不禁生出了一絲逗弄的惡趣味,伸手戳了戳她氣鼓鼓的包子臉。
鼓鼓的包子臉瞬間變得通紅,司璞玉眼睛瞪大了許久,反應過來迅速拍開了臉上的爪子,捂臉埋頭卷縮在窗口,背對著男人,打死都不抬頭。
一個戶口本的關係?
為什麽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到了含情脈脈的味道?打住司璞玉男人對你是沒有感覺的,他不喜歡女人,或者說喜歡男人。
一路上詭異的安靜下來,司璞玉努力催眠自己,可是絲毫沒有褪色的臉龐卻暴露了她的失敗。
因為看似情場老手的司璞玉,其實是個戀愛都沒談過的小菜鳥,就連當初和文修傑也是相親不到三個月才決定的閃婚,全程她自顧著維持司家小姐的矜持,哪裏這麽放開過。
相對比她的窘迫,另外一個當事人卻顯得淡定的多了,一路上幽深的雙眸都微微眯著,帶著難得的笑意。
一個戶口本,這樣的關係他竟然沒有那麽排斥,這樣也好,反正已經結婚,一輩子有趣一點未嚐也不是好事。
各懷心思的想著,車很快就到了地方,隨著司機畢恭畢敬的報告,文昊琰心情很好的戳了戳女人的小胳膊。
“下車。”
“不。”悶悶的嗓音響起,某女人把把頭搖的撥浪鼓一般。
男人勾唇:“自己下去或者你想,我抱你下去。”
話音剛落,卷縮在窗角的女人就跐溜一下不見了蹤影,百米衝刺的速度堪比金牌運動員。
文昊琰華麗麗的遺憾了。
其實他還蠻希望女人選擇第二個的。
道貌岸然慢悠悠的下車,大長腿輕邁文昊琰很快追上了小女人,司璞玉在大門口停了下來,因為她不知道密碼。
大片的陰影落下,爪子再次被握起,轉頭,男人以不容拒絕的姿勢擁著她,指導著她的指頭一點一點的按下密碼。
“這是我私人的房子,所以也不喜歡染上外人的氣息,管家司機都在附近有住所,每星期周三下午保姆會定時來打掃房間,不過有你,我想以後她就不需要來了吧。”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司璞玉既然我已經和你結婚就會負責到底,我願意和你慢慢培養叫愛情的那個虛無縹緲的東西,你呢?願不願意把自己交給我?
文昊琰低頭凝望她,幽黑的雙眸帶著獨有的溫柔,哪裏還有平日裏殺戮果斷的淩厲。
如果被文大大少這麽告白,有財有貌有顏值,相信絕大多數女人都會激動到失控,可惜,他麵對的是一個神經大條的司璞玉。
“哦。”原來讓她住進來就是打掃衛生,不爽ing,正巧鎖開了,門開了一條縫,司璞玉瞪了他一眼,要推開進去。
“這裏除了我最親近的沒有其他人來過。”文昊琰拉住她,繼續暗示醇厚的嗓音刻意壓低,帶著獨特的磁性。
是要她以後打掃衛生的時候更加盡心盡力嗎?好吧,看在寄人籬下的份上,司璞玉無奈認慫。
信誓旦旦卻雞同鴨講的一番話,文昊琰文大少雙眸含笑鬆開她,幽黑的雙眸含笑,可是沒想到下一秒就被現實深深的打臉。
“你的……私人領地?”打開門進去,小腦袋又迅速的縮了回來,司璞玉表情怪異的看著他。
文昊琰感覺奇怪,正要點頭,門卻被人從裏麵拉開,隨即響起的是嬌媚誘人的嗓音:“昊琰你回來了……司璞玉你為什麽會來這裏?”
驚訝尖叫帶著微微的猙獰,一身薄紗睡衣的淩曼凝很明顯刻意打扮過,妝容精致大方,可這偽造的氣質見到司璞玉的時候瞬間土崩瓦解。
司璞玉這個賤人,原來婚禮隻是借機甩開文修傑的手段,她真正的目的是昊琰。
想到這的淩曼凝一口銀牙差點咬碎,當即不管不顧的撲上去要撕她的臉。
司璞玉還未躲閃,旁邊的男人動作更快,一絕對保護的姿態閃過去,攥住淩曼凝的胳膊,淩厲的臉龐閃過一絲厭惡,重重的慣在地上。
一聲幾乎,淩曼凝的身體已經如破布一般摔在角落。
身體疼痛但更多的是難以置信,淩曼凝瞪大眼睛:“昊琰,你打我?就為了那個賤人?”
憑什麽,她花盡心思才靠近文昊琰,不擇一切手段獲得未婚妻的稱號,得到文家家主的承認,眼看著再努力一把就可以冠上文夫人的稱號……
“昊琰,你是愛我的對吧?對吧?”鋪天蓋地的怨恨和不甘席卷在淩曼凝的腦海,她咬牙,有些瘋狂的朝著男人反問。
如果昊琰是愛她的,她可以不介意他在外麵有多少女人,反正最後文家是要交到昊琰手裏的,到時候她成了文家族母,擁有數之不盡的財富,想到什麽拿不到手裏。
是的,這就是淩曼凝死皮賴臉要纏著文昊琰的真相,因為她一次偶然偷聽帶了文父的意向,文家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文昊琰做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