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他還會為我著想
也不知道司璞玉去了哪裏?不回朋友家也不回娘家,這次她是要玩消失了。文昊琰擔心她的安危,打算去報警,這樣子就可以盡快找到她的下落,一夜過去了,真怕她有什麽閃失。
這時候旁明修給他打來了電話:“你在哪裏?”
這還用說麽?文昊琰基本上不會待在家裏,正在外頭四處找著司璞玉的蹤跡。
“我看你還在找人吧?”旁明修嘲諷了一聲:“知道這樣,早前就要做好預防非要人家生氣了才會緊張。”
這樣所得文昊琰還真的有點犯賤。可是人要是真的可以讓感情收放自如那也隻有中戲的戲精可以做得到,文昊琰還沒有那麽高超的情商。
“別找了,你都找了一夜,要是人找不到應該也就不在這座城市。”旁明修打電話來也是給文昊琰報個平安。
“我不知道,她在哪裏,但是要是不找到她,我怎麽安心。”文昊琰焦慮起來,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司璞玉我已經幫你找回來了,現在正在我這裏,你要是想要來看她的話,帶上誠意過來。”旁明修知道現在司璞玉是不想要見到文昊琰的,所以便讓對方先調整好心態再來麵對她,省得兩個人又一言不合鬧了分歧。
旁明修這是好意,按理來說,文昊琰也該感激對方,想來也是,不是旁明修昨晚上的照料,司璞玉隻能待在馬路邊。
可是文昊琰心裏仍舊是不舒服,為什麽是旁明修先找到了司璞玉?為什麽他就找不到她?還是她有心讓旁明修找到而故意躲避著自己。
現在我真的很招她討厭了麽?文昊琰歎息,心裏一片灰暗。
躺在旁明修車上休息的璞玉翻過了身,想要找個舒服的地方,可是翻來覆去睡不安穩,旁明修打了個哈欠,陪了她一晚上也想要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但是看到司璞玉的小動靜,知道對方睡不著覺。
“你別心事重重,有什麽話跟我說,現在我打算去酒店裏開兩間房,洗個澡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可美了。”旁明修想得總是很實在,離不開吃喝玩樂,可是司璞玉卻對物質沒有抱著多大的欲望。
“我覺得頭暈。”司璞玉聞著真皮的味道,泛著惡心,尤其是不喜歡路邊嘈雜的鳴笛聲。
“你不舒服?”旁明修看她臉色紅紅的,看著挺憔悴,便伸手去試探她的額頭,覺得有點燙:“你好像有點發燒,我帶你去醫院。”旁明修問她有沒有把身份證帶在身上,等到證件備齊了便送她去了醫院。
醫院裏,司璞玉掛了兩瓶生理鹽水,便退燒了,隻是四肢無力,感到很疲倦。
“我去外麵買了餛飩,你趁熱吃點,等一會兒我送你回家。”旁明修把蓋子打開,本來想要喂司璞玉吃早餐,可是又覺得不合適,便把勺子遞給了她。
感謝他的善意的照顧,司璞玉拿起了勺子吃著餛飩,心裏卻有點發酸,在自己身體虛弱的時候,陪著她的卻是朋友,而不是最親近的人,雖然有朋友也足夠了,可是文昊琰沒過來就有點缺憾。
“有朋友真是好,遇到了挫折,傷心事,還能受到安慰。有時候,談場戀愛卻要虐得死去活來,十分的沒勁道,可見最長久的還是友誼。”司璞玉不由世故了起來,想起男女之情便覺得諷刺:“愛情的保鮮期也隻有一年半,不過是荷爾蒙催發出來的東西,虛無縹緲,說不存在就不存在了。”
也聽得出來她在為什麽而感慨,旁明修覺得這件事是文昊琰自己沒處理好不關第三人的事,可是在兄弟背後怎麽可以拆他的牌麵隻好替文昊琰推脫道:“其實,寒露這丫頭就是有心機的女孩,她太會演戲了,哭一哭就讓人心軟,所以,你就在這個上頭吃虧。她用眼淚欺騙人,我以前也被騙過。”
就連旁明修這樣的直男也會被寒露給欺騙,那麽文昊琰那種多愁善感的性子會遭道也是合情合理。
“看來是我的緣故了。”司璞玉心裏不甘心,沒覺得是自己錯了,可是還是自責道:“要不是我給了機會讓寒露趁虛而入,文昊琰也不會輕信她。”她想著把寒露威脅一番,讓對方長點記性或許她就能有所收斂。
“狗改不了吃屎,寒露是本性難移,你跟她講什麽道理,我就簡單粗暴一點,看她不順眼自己動手。”旁明修得意的手舞足蹈起來。
然後跟司璞玉說了件事:“那天晚上,寒露想要蹭我的車,卻在車座後麵勾搭文昊琰,我就沒忍住,這個綠茶婊直接把她丟在了天橋上,嚇嚇她。”
司璞玉想到那個情景,忽然笑了起來,知道不厚道可是怎麽想就覺得解氣:“寒露肯定會嚷嚷,在文昊琰麵前告狀。”
那個女人會告狀,那旁明修也會耍無賴:“她就去告狀好了,反正又沒有證據。我又不怕她,最討厭公主病的女孩,又不是圍著她轉,憑什麽要一群人哄著她?”
跟旁明修說了很多話,司璞玉的心情也好了起來,這時候不由去想文昊琰,不知道對方現在做什麽了?還在找她的下落麽?
昨天一夜都沒合眼,文昊琰覺得眼睛幹澀疼痛,聲音也啞了,更難受的是腦袋,似乎要裂開,可是還是沒見到司璞玉便無法安心。
寒露打來了電話,讓他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而對方卻是一聲輕笑:“昊琰,你怎麽那麽緊張?聽你的語氣不對勁,發生了什麽事?”
“昨天……”文昊琰本來想說關於司璞玉的事,可是覺得外人也參與不進來,何必讓寒露多管閑事,於是又不說了?
倒是寒露好奇的追問:“昨天發生了什麽?是不是跟我有關係?”
“沒什麽。”文昊琰不想說了,然後跟她說了幾句客氣話要掛電話。
“我打電話過來是詢問你,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做了什麽不好的事?你也知道我喝多了酒會說胡話,所以我問你有沒有做過什麽不該做的事?”寒露顯然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於是文昊琰也不會說她昨晚上糾纏自己表白的事,顧全了對方的麵子。
“昨天沒發生什麽,你不要多想了。”說著文昊琰掛下了電話。
“他還會為我著想,會體諒我。”那他們的距離是愈來愈近了。
她臉上帶著得意的微笑,心中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