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愛我的騷狐狸樣
墨少寒出去之後,林銘之問我:“你想好了嗎?墨少寒可不是什麽好惹的人物,他家勢力那麽大,從政的、從商的,龍盤虎踞。”
我說:“你家清靜……你這個光棍,不是也把我騙這麽慘。”
他被我噎得臉色發紅。
我沒饒了他,繼續說:“家庭背景是很重要,但……最主要還是看人吧……”
……
我拿著林銘之的卡,把錢刷給墨少寒。
我拿工次,把偵探那五萬塊錢給了。
我這個月的工資、獎金、分紅……又底朝上了。
訂婚宴,漸漸逼近。
奚小琴明顯急了,沐白那邊放話,說要投資兩億拍一部大電影,女一號各種條件她全符合,除了年紀大了點。
奚小琴趕緊讓經紀人跟沐白接洽。
沐白按照計劃,根本就不叼她。一個十八線的女星,想演女主角,挺敢想啊!
奚小琴在國外躲著,見林銘之醒了,案子也撤了……風平浪靜的,沒人知道是她幹的啊。
而且,之前定好的,她和墨少寒訂婚的日子就在後天了。
必須得回國了!
隻要擺了訂婚宴,有了墨少寒作後盾,那些導演還不得扒著她,供著她,求著她演?
*
這些天,我天天請假在醫院,業績是一點都沒有。我窮得就快吃土了!
回到公司,立刻聯係我的客戶。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忙到傍晚5點,終於搞定了一單首付。
我餓得腸子都快黏在一起了。
正準備下班,墨少寒突然打電話來說:“還有兩天就要舉辦訂婚宴,我先帶你見見家人。”
我趕緊下樓。
他來的時候,帶我去買了一條素白的長裙,一直到腳裸的,特別修身。他看向我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磁電。
他在我耳邊說:“美得我心癢。”
我嗔了他一眼,他的手撫著我的腰說:“你再這麽看我,我不介意在試衣間裏運動運動。”
我連忙嚴肅起來,接著,又燦爛的朝他笑。
他一本正經的支起胳膊,我伸手挽進去。
我和他走在一起,特別惹眼。他身形高大、挺拔,孤傲、俊朗,我挽著他,好像在走紅毯。
路過一間男裝店的時候,我拉他進去,我看中了一條領帶。
灰色帶條紋的,很成熟、內斂,特別適合他。
“女士,您真有眼光。這款領帶是限量版純手工縫製的。”店員拿出來,我看了看,越看越喜歡。
我挑著眉,朝墨少寒莞爾一笑,他特別配合的拆了自己的領帶,俯身在我麵前,我掂起腳尖,把領帶套在他的脖子上。他突然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嚇了一跳,立著眼瞪他。
旁邊的店員“哧哧”的笑,還誇我漂亮,誇他帥氣,還說羨慕我們恩愛。
我仔細的給他打領帶,結帳的時候,墨少寒拿出一張卡遞給店員。我拿手擋回來說:“我送你的,怎麽可以讓你拿錢?”
我拿出自己的卡,遞給店員。
我看著他說:“這是禮物。”
他的黑眸閃著光,緊盯著我。我看到,他的眼仁兒都在笑。
他拿回自己的卡,店員拿我的卡去刷。刷完,我看了下餘額,“還剩321塊錢。”
……
這個月,真的要吃土了!
於是,我挽住他的胳膊,說:“這個月,我要跟你混飯吃了。接收不?”
他的唇在我的額頭蓋了個章,低聲說:“接收完畢,跟我混,有肉吃。”
“……”有肉吃什麽的,好汙。
我立刻就想歪了……我一直沒發現,我竟然是這麽色的人……
他摟著我從男裝店出來,我的手機“滴咚”響了。我拿出來一看——
“你的好友【錦墨寒書】給您轉帳:200元。”
他說:“湊個吉利數。”
於是,我的帳戶餘額,升至為:521元。
他摟著我上車,一路開進一棟老宅。
庭院特別大,滿院的紅楓,特別有意境。我環顧四周,這才想起,原來不知不覺都到了十月份了。
隻此一色便生秋意……秋風蕭瑟,透著涼意。
他從車裏拿出紅色的小外套給我披上。
我挽著他往裏走,這庭院疊山理水、暗香疏影,有一顆古樹都有兩人懷抱那麽粗。
我們繞過一道長廊,走進一棟古色古香的建築。
大廳裏,坐著一位穿著香奈兒淺粉短裙的時髦姑娘,她正坐在一位穿淺灰色芬迪套裝的中年婦人旁邊聊天。
客廳很大,有鏤空的屏風遮著,她們沒見我們進來。
我聽到那姑娘說:“雲姨,少寒哥後天就要擺訂婚酒了,你也不管管。”
那婦人說,“墨少寒說蕭蔓懷了他的孩子,難不成,你給她弄掉?”
那姑娘氣道:“小琴姐不也懷孕了麽?”
那婦人說:“她懷個屁!醫生根本就沒檢查出來她懷孕。就算懷了,那孩子還指不定是誰的,墨少寒怎麽會認?!”
那姑娘還是不服,“就算小琴姐懷孕是假的,那少寒哥也不能找蕭蔓那種女人啊!那個蕭蔓就是個售樓小姐!家裏還破產了,還離過婚!”
這時,墨少寒突然開口說:“舌頭太長,欠割是麽?”
他帶著我走進大廳,我們從鏤空屏風後頭轉出來。
那兩人朝我看了過來。
墨少寒並沒有給我們做互相介紹。在來之前他跟我提過。我知道,那位婦人是墨少寒的後媽奚靜雲。
也是奚小琴的姑媽。
奚靜雲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帶個離過婚的騷賤貨回來幹什麽?”
墨少寒連瞅都沒瞅她們一眼,直接對我說:“沒必要認識這些人,她們說什麽,你就當沒聽見。”
他這話,可是當著這兩個人的麵說的。
……
我說:“好。”
他領著我上樓。
身後,奚靜雲直接跳起來!
“墨少寒——”她喝道:“這就是你對待長輩的態度?!”
墨少寒輕輕哼了一聲:“對待你這種騷賤貨,當然隻能用騷賤的手段對付你。”
我挽著他的胳膊,踏著樓梯往上走。
身後,女人尖利的聲音繼續罵:“臭不要臉的騷狐狸賤人!我們墨家是你能隨便進來的?”
我回頭,巧然一笑,“少寒就喜歡我的騷狐狸賤樣……”我故意咬著唇,往墨少寒的身子上蹭,墨少寒伸手摟住我的腰。
我斜眼剜了樓下的女人一眼,“少寒就愛我這樣,怎麽?礙著你什麽事?而且……我肚子裏現在懷著墨家的骨肉,我可矜貴著呢。你說話給我小點聲,別嚇著我家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