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不想再見到你
“我也不要一百萬,五十萬就可以了。” 陳嘯深在聽到她的話之際,氣得說不出話來,根本沒有思考到她為何隻要五十萬。 錢錢錢! 她的眼裏心裏隻有錢! 為了一百萬可以跳脫衣舞! 為了錢,她還有什麽不敢做得嗎? …… 嗬……五年前,他怎麽會因為這樣的女人而半死不活呢? 男人眼裏憤怒失望交加。 他氣極反笑,將支票狠狠抽在女人臉上,在她白嫩的皮膚上抽出一道血絲。 時鹿低下頭掩蓋自己臉上的難堪,蹲下身撿起地上的支票,悶聲道。 “謝謝陳少。” “拿了這一百萬,有多遠滾多遠,這輩子別讓我再見到你。” 陳嘯深偏過頭不再看這個女人一眼。 他的聲音滿含厭惡情緒,說完頭也不回地攬著宋沫汐回到了包廂。 時鹿豆大的淚滴再也忍不住了,啪嗒啪嗒掉在支票上。 她看著手中的一百萬,心如刀割。 她寧可選擇被打死在拳台上。也不要再經曆這樣的屈辱了。 容不得多想,她擦幹淚,拿著這筆救命錢,盡快的趕往賭場。 一場鬧劇結束了。 包廂裏,幾個生意合作夥伴坐在一起,氣氛卻意料之外的尷尬。 東道主陳嘯深完全沒有招呼客人的意思,自己一個人坐上正中間悶頭喝酒。 一旁的宋沫汐忍不住拉了拉陳嘯深的袖子,小心翼翼問道,“嘯深,你生氣了?” 為何他剛剛那麽氣憤,卻還是阻止了時鹿跳脫衣舞。 難道他還沒有對那個女人徹底死心? 想到這個可能,宋沫汐心裏五味雜陳,臉垮了下來。 陳嘯深放下酒杯,壓抑住怒氣,“我怎麽可能為了那種女人生氣。” 聽到這個解釋,宋沫汐心裏隱隱鬆了口氣,但麵上卻顯得有點為難。 “嘯深,你也別怪她了,說不定姐姐有什麽難言之隱的苦衷。” “哼,什麽苦衷需要那麽多錢?” 男人眼裏閃過一絲寒光,明明兩天前,他才給了她一千萬,這麽快,她又來勾搭其他男人,為了一百萬上台跳脫衣舞。 這樣的女人,能有什麽苦衷! “別替她找借口,這種拜金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她們就像無底洞,多少錢都填不滿。為了錢,什麽肮髒的事都能幹得出來。” 原來陳嘯深並不知道真正的無底洞是時鹿的賭鬼父親啊! 宋沫汐在心裏偷笑,鬆了口氣,麵上顯得一派輕鬆。 她才不會幫那個女人解釋,就讓陳嘯深繼續誤會下去吧。 最好讓陳嘯深恨她一輩子,讓他們倆之間再無半點可能。 她之前給時鹿錢,介紹她來陳嘯深的酒吧打工。 就是為了提前收買了經理與趙總,安排了今天的戲。 陳嘯深如果看見,那個女人為了錢賤到在酒吧裏勾引有婦之夫,肯定會對她死心! 事情進展的這麽順利,宋沫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時鹿,你憑什麽和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