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
“你應該死的!” 宋沫汐聲嘶力竭的衝昏迷中的時鹿喊道。 她等了陳嘯深四年!他都還沒有忘記她。 這個時候她回來了,那自己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當初這個女人死的時候,陳嘯深那樣對自己惡言相向,她不是沒想過放棄。 但是時鹿已經死了,已經沒有資格跟她這個活人爭了! 所以她低頭,她認錯,她死皮賴臉的倒貼重新追求他。 她把自己活生生變成了一個笑話。 宋沫汐伸手抹掉了眼中的淚,她付出了這麽青春消耗在這個男人身上,她咽不下心裏這口氣。 她不甘心就這麽輸了! 宋沫汐神態呈現刺激過度後的癲狂,伸手掐住了時鹿的脖子。 感受到了外界的威脅,病床上的女人雙手揮舞掙紮著,伸手抓住了宋沫汐的胳膊,如同抓住了一塊浮木,猛地睜開眼,從黑暗中醒來。 時鹿用力推開她,趴在床邊大口喘息。 即便處於生病狀態中,時鹿的力量也足夠應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世家小姐。 “你在幹什麽!”時鹿怒瞪著眼前的這個瘋女人。 “你為什麽還要回來!你是不是又要搶走我的陳嘯深?!”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時鹿心頭刺痛,也不知道他傷勢如何。 她現在也沒心情追究這個女人剛剛的行為,隻想把她趕走,讓自己能去看看陳嘯深。 “我不認識你,請你出去發瘋!” 宋沫汐冷笑,“別裝了,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你!” “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報警了。” “報警?”宋沫汐氣極反笑。 啪一聲脆響在房內響起。 “好啊,報警吧,讓大家都知道當年那個為了錢賣身的賤女人又回來了!” 時鹿被打得偏過頭,雙手攥著床單,骨節發白。 聽著那些熟悉的字眼,盡管記憶沒有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但她的心密密麻麻如同針紮一樣難受。 時鹿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打蛇打七寸。 “你這麽生氣,是怕我回來後陳嘯深就不要你了?” 宋沫汐被戳中了痛腳,揚起手來,剛落下一半被人死死抓住。 她朝後瞪了男人一眼,“鬆手!你算什麽東西!” 林佑麵無表情道,“滾出去。” “看好你的女人,不要再讓她到處去勾引別人的男人。” 林佑嘲諷道,“請你搞清楚,是你的男人,現在正在纏著時鹿。” 宋沫汐聽到這話眼眶瞬間紅了。 “你胡說!”她揚起另一隻手。 啪! 女人驚訝地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敢打她。 “陳嘯深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打。再讓我看見你動時鹿一根頭發,我跟你拚命。” 憑什麽! 這個女人到底哪裏好?值得這麽多人為她拚命。 她忿忿不甘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掙脫出來自己的雙手,轉身看著時鹿,眸中恨意滔天。 “時鹿,你不過是個嘯深花了一千萬睡了一夜的妓女,再怎麽貴,也是給男人玩的,嘯深對你隻是圖一時新鮮,而我是宋氏的小姐,最後他還是會選擇跟我結婚的。” “就算你回來了,也隻是再次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