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稱職的情婦
男人要我當著他的麵,燒掉了所有的舞鞋和舞蹈服裝!
然後將我安置在了江岸名邸的獨立別墅區,他不允許我出門。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裏,我隻見過他兩三次。
每次他抽身過後,我都是要死不活的。
他似乎從未把我當成過人,隻是把我當作是個泄欲的工具。
從沙發到床上,從陽台到浴室。
他總有發泄不完的恨意!
我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殺了他爹媽,這輩子來找我尋仇來了。
又或者,我跟他的仇人長得太像,反正撞臉這種事情也是時有發生的。他報複不了他的仇人,就找上了我。
誰知道呢?反正我就是個倒黴催的。
平時,房子裏有個姓周的保姆。
還記得我第一天來這裏的時候。
保姆直接甩了一個文件到我麵前。
“許先生安排我過來照顧你的飲食起居,這是我的時間表,你最好按時出來吃飯。過時不候!”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麽。
那女人又繼續說道:“還有,我做的菜,你能吃就吃,不能吃。我也不會再給你重新做!”
雖然我沒過過有錢人的日子,但活了二十多年,真的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麽囂張的保姆。
我是許先生花了三百萬買回來的。
哪怕是三百萬買個物品,都得小心嗬護著,萬一磕著碰著,損失的可都是錢啊。
然而,此刻,我沒有感受到這種待遇。
我起初覺得,這保姆的脾氣就是這樣。
可當我看到她對許先生的態度時候,我才真正看到了保姆該有的樣子。
她看向我的時候,眼裏隻有鄙夷。
我無力反抗。
我有千千萬萬個理由來解釋自己的遭遇。
但,那有怎麽樣呢?
我始終是為人不齒的情婦。
連一個保姆都會看不起的女人。
而更重要的是,她是許先生的人,為了母親的安危,我也不能任著性子來。
仔細算算時間,今天就是探望母親的時間了。
為了看起來像個稱職的情婦,我早早的就收拾好了自己,穿好了他為我準備的性感睡衣。
乖乖的坐在床邊等著他回來。
他推開那扇門走了進來,他修長的手指,勾起了我的下巴。
“這麽會勾引人,天生的吧!”話音落下,他順勢壓在了我的身上。
沒有任何前奏,他強勢進入了我幹涸的身體。
疼痛讓我並沒有絲毫快感,但我還是依然得表現出十分享受的姿態。
直到真正的快感襲來。
在他猛烈的進攻下,我丟盔棄甲。
當我完全沉浸其中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
然後迅速抽離我的身體。
他起身就要離開,不帶絲毫留戀。
我從空虛中緩過神來,叫住了他。
“今天是我們約定好的時間!可以……可以讓我見見我媽麽?”
自打上次看到媽媽疼成那樣,這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裏,我都在掛念這事情。
許先生停下了腳步,但是沒有說話。
“求求你了,讓我見見她吧!”
在我過去的二十多年裏,我從來都沒有這麽卑微的哀求過一個人。
“今天的見麵取消!”
他的語氣冷冷的,仿佛將我丟進了一個冰窟窿裏。
“不……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
他突然轉身,猛地抓住了我的頭發,好像要將我的頭皮扯下來。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著,回憶自己這周以來做過的所有事情,我實在想不到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事情。
“我說過,以後絕對不能在我麵前跳舞!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渾身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我這才反應過來。
他說的,應該是兩天前,我在房間裏壓腿的事情!
我打小就喜歡跳舞,因為舞蹈,也拿了不少榮譽。
但當年,我媽說跳舞不能當飯吃,所以大學專業,我選擇的是工商管理。
然而這並沒有阻攔我對舞蹈的癡迷。
壓腿下腰……幾乎成為了我的日常習慣。
我小心翼翼地過著每一天。
他竟然要因為我的一個小小的習慣,就剝奪了我探視母親的權利。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對麵前的男人怒吼。
“你憑什麽這麽做?你把我媽怎麽了?我現在就要見到她!”
男人嘴角浮起一抹譏笑,“裝不下去了?”
他說話間,抄起手邊上的木質椅子,“這雙腿是不想要了吧!”
“砰!”那把椅子直接砸到了我的膝蓋上,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而他依舊朝我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