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憑什麽!
許暮白走了,把我丟在了醫院。 他找了兩個男人守在我的病房門口,像看犯人一樣看著我。 我有太多事情不明白,但是又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呆在這個病房裏,像個死人一樣。 我想,假如我死在了這裏。 許暮白大概隻會為那三百萬心痛兩下。 可是我死了,媽媽要怎麽辦呢? 一想到媽媽,我就又忍不住流淚。 “吱……”門開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鍾,飯點到了。 我將臉別開了去,對來人說道:“飯就放到桌子上吧,我等一下吃。” “你不吃飯,怎麽報仇?” 這聲音太過熟悉了! 我猛地一回頭,眼中映入一張笑臉。 “你怎麽會來這裏!”我沒有想到,蕭閔緯會溜進來找我! 他坐到了我的床邊上,伸出手撫摸我的額頭。 “他怎麽能這麽對你。” 我不敢去看他眼裏的心疼,順勢躲開了去。 “你不應該來這裏的。”我的聲音有些嘶啞。 他抽回了手,對我笑了笑,溫暖和煦,如初見一般。 麵前的男人,不愧是我曾經暗戀過的人。 一個笑容,就足以讓人沉醉。 隻是此刻我見到他,更多的,像一個老朋友,已經全然沒了當初的非分之想。 或許是當初因為伶伶,我斷的太幹淨了,以至於現在都無法再找回那種感覺了。 “我不來,誰救你呢?” “救我?”我表示很詫異。 蕭閔緯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已經查到了些證據,你的前……” 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立即就轉變了稱呼。 “江友勝當初去澳門賭博,確實欠了不少錢,而債主……隻有一個人。” 他拿出資料遞到我麵前來,我被上麵的許暮白三個字刺痛了雙眼。 他繼續說道:“許暮白的企業在國內這些年擴張的很快,前些年還是數一數二的阮氏企業,都被打擊的很慘。阮振國意圖合作,但是許暮白一定要趕盡殺絕,引起業界和股東的很大的不滿。” “而且……” 我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有什麽不好的事情。 還能壞到哪裏去呢? “你說吧,我聽著呢!” “許暮白用阮薇薇上次把你推下樓梯作為借口,說阮氏根本無心合作,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去傷害他的未婚妻!於是更加惡劣的打擊阮氏。這一次也得到了更多股東的支持!” 我冷笑一聲,許暮白作為商人可真是優秀呢。 利用我,拿我出來擋槍子…… 仔細想想,事發那天,是在他的別墅。 能夠任由阮薇薇撒野的人,也隻有許暮白一人了! 他得到了一個拒絕和攻擊借口,而我失去的,卻是永遠無法站上舞台的機會! 這些已經足以讓憤怒占據我的大腦。 我像個玩偶一樣被人任意玩弄,他許暮白憑什麽! “我會幫你的!你放心好了!” 蕭閔緯的語氣那麽真摯,眼神那麽誠懇,我那麽想要相信他。 可是他幫得了我麽? 我正要開口說話,敲門聲響起。 我們慌亂的對視了一眼…… 門已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