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莉莉絲的身份
“其實呢，我是某位女神的手下，在她的手下專門做一些探聽情報的工作，每天都混跡在酒館，在把對方灌醉之後用我的能力從其他女神的信徒那裏探聽哪裏有著寶物、哪裏有著厲害的苗子……
後來，就出現了諸神黃昏這檔子事，我所侍奉的那位女神的權能和欲望有關，於是被劃分成了需要討伐的部份中，那些高階的神明要讓她解散教團，主動離開下界。
她自然不願意，聯合起了其他同樣被討伐的女神，發起了戰爭。
我的能力隻是在夢裏麵搞破壞，在正麵戰場上也沒什麽用，那個時候我就沒有參與戰鬥，而是躲了起來等待戰爭的結束，舒舒服服的睡起了覺。
等我醒來的時候，戰爭已經結束了，我侍奉的那位女神已經被擊敗了，那些曾經的同僚也在戰爭中都死光了，信徒們大部分戰死，剩下的也都加入了其他女神的教團中。
我作為夢魔，也是會使人產生欲望的一員，是被肅清的對象，她們可不會管我是夢魔還是魅魔，在見到我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拿刀砍了過來。
自那之後，我就陷入了被通緝的生活，一直在逃竄著。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桃樂絲。她所在的教堂很破，原本我以為沒有人在，想要在那裏偷偷躲避幾天，誰知道會在那種破舊的地方遇到了一個女神。
在看到她的時候我本來想走，生怕會被她發現，誰知道她正在地上畫著一個魔法陣，想要為了和你簽定契約而穿越，根本沒有看我。
我想了想，在這個限製物欲的世界活著遲早有一天會被抓到，於是我便下定決心，悄悄的躲在一旁，在她法陣畫好之後從藏身地竄了出來，和她一起穿越了空間，來到了這個世界。
在穿越的途中出現了空間亂流，我和桃樂絲分散了，被傳送到了東京的其他地方。
後來，在你第一次使用刻印去掠奪信仰值的時候，我從你的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於是便躲在了你的身邊，一直悄悄觀察著你。”
莉莉絲的故事並不算長，上澤宮聽完之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大概明白了，也就是說，在‘掃黃打非’的活動中你工作的地方被查封了，你也被警察通緝了，在看到桃樂絲要來到新大陸的時候你也跟著偷渡到這個世界.……是這樣吧？”
莉莉絲不滿的叫了起來：“你這話說的我就不願意了，我都說了，我不是魅魔，掃黃打非什麽的跟我無關，我頂多算是一個皮條客，隻負責中介！”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在第二次和我一見麵的時候就做？”上澤宮不置可否。
“你不知道啊，我原本呆的地方哪像現在有著那麽多的音像資料，同事們在說多麽多麽有趣的時候我根本體會不到任何的實感。”
莉莉絲小心翼翼地戳著手手，抬起頭看向上澤宮，“但現在不一樣，漫畫、動畫、電影.……很多的載體都能夠表現出快感。
我看著你和桃樂絲天天接觸這些，我也被沾染了，想要嚐試一下該怎麽做，於是在和你第二次見麵的時候迫不及待的就.……”
上澤宮嘴角抽了抽，他沒有想到竟然還是自己和桃樂絲影響的她：“那麽，現在的你和魅魔有什麽區別？你想說你變黃是我和桃樂絲的錯嗎？這鍋我可不背。”
“呃，無法反駁.……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想說我的真實真身啊。”莉莉絲垂頭喪氣起來。
“你既然是跟著桃樂絲過來的，那麽天鵝絨房間是怎麽回事？”上澤宮繼續詢問。
莉莉絲就像是桃樂絲一樣情緒化，突然捧腹大笑起來：“上澤君，你真是笨啊，你難道真的以為天鵝絨房間存在嗎！？
那隻是我在讀取了你的記憶之後玩了那個叫作《女神異聞錄》的遊戲，所以故意創作出來的地方，就是想要讓你接受我的存在啊！我這個身體也是為了讓你放鬆對我的戒備參考了桃樂絲的身體故意創作出來的！”
上澤宮頓時一頭黑線：“也就是說，天鵝絨房間根本不存在啊.……”
“讓你的美夢破滅了真是不好意思呢。”莉莉絲吐了吐舌頭，一點都不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
“不過呢，我倒是不後悔和你做哦，這種事情果然舒服啊，我有些明白那些同僚們的感受了。”
莉莉絲看著上澤宮又突然嗤嗤的笑了起來，“隻要你喜歡的話，我不介意繼續當你的私人**哦。”
上澤宮沒有理會她，隻是自言自語了起來：“原來你是夢魔啊，終於讓我心中的一塊石頭落地了……”
“什麽意思？”莉莉絲不解的歪頭。
上澤宮瞥了她一眼：“原本我還以為你是惡墮女神呢，寄宿在我的夢中就是為了找我和桃樂絲的麻煩。”
“惡墮女神.……！”莉莉絲聽到這句話慌張了起來，連忙手舞足蹈的否認著，誇張的貶低起了自己。
“像我這種小小的夢魔，怎麽可能和那位高貴、強大的女神相提並論呢，我給那位女神舔鞋都不配！”
“誰讓你一直表現的都很神秘，我會這樣想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莉莉絲認真地指著自己道：“你見過有哪位女神在見你第二麵的時候就獻身給你了嗎？像我這種倒貼的家夥，可能是女神嗎！？”
“這說的也是.……”上澤宮本來就隻是隨口一說，倒也沒有多想，“對了，桃樂絲知道你的存在嗎？要不要把你的事情告訴她？”
莉莉絲得意的哼了一聲：“桃樂絲那個笨蛋哪知道我免費做了一趟順風車，現在她的心思全都在你身上呢，怎麽可能會知道我的存在？
不過……希望你最好不要告訴桃樂絲，她再怎麽說都是正義的一方，如果我的存在被她發現的話，一定會被她給殺了的！”
上澤宮啞然失笑：“桃樂絲雖然是正義的一方，但她的行事也是混亂善良吧，隻要和她好好解釋，她頂多會生氣惱怒，應該不會殺了你的。”
莉莉絲抬起了頭，露出純真的眼神：“但我可是用她的身體和你做了欸？這也可以嗎？”
“.……”上澤宮沉默了，隨後也點頭認同了她的說法。
“說的是呢，桃樂絲一定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