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 閹刑
“來,給我好好舔,伺候好我了,我有賞。”
泰勒解開身上的浴袍,對著麵前兩個趴在地上赤身裸-體的性感女人命令後,兩個女人就吐著舌頭,一齊擠在他的胯下,伸出舌頭如同狗一般的舔著。
泰勒十分明白,這是金錢的魅力,這兩個女人,人前一副高貴摸樣,可實際上給了錢,她就能心甘情願給你當任何物種。這就是屌絲的女神,富人的精盆。
“給我好好舔,你這個賤-貨。”泰勒拿著皮鞭抽在其中一人身上,直接抽出了一道紅色印記,女人卻隻是汪汪汪的叫了幾聲,然後更加賣力的舔著他胯下之物。
“好雅興啊。”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一旁傳來,泰勒一愣,扭頭看去,隻見門外正站著一男一女,臉上都帶著麵具看不清楚模樣。不過泰勒一眼就看出,一旁的女人就是他所想要的。
“你們兩個,滾吧。”泰勒二話不說,一腳踢開身下兩條母狗,然後笑盈盈的看著門口兩人。
被踹開的兩條母狗依依不舍的看著泰勒,但最終不敢違背命令,隻好拿著衣服,裹著浴巾繞過兩人走了進去。
“既然來了,何必還要遮遮掩掩呢。”泰勒笑著攤手,絲毫不介意自己裸露出來的風光。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陳默和蕭詩雅,不過他們並沒有摘下自己的麵具,而是慢慢朝前走去:“我怎麽知道,你這裏有沒有攝像頭,把我的視頻拍下來繼續給你威脅呢?”
泰勒哈哈大笑,此時他是無比得意,世界首富又如何,還不是被他捏在手掌心裏玩弄。
“這裏是我的房間,這是我享樂的地方,我可不會這麽傻,讓別人看到自己是如何享樂的,他們不配。”
陳默噢了一聲,也並未摘下麵具。不過泰勒已經沒有和陳默交流的興致,他看向一旁的蕭詩雅,忍不住的伸出舌頭舔著嘴唇,仿佛他已經嚐到了眼前這美人的滋味。絲毫不掩飾自己雄起的二弟,很是得意的搖晃幾下。
“還不快過來,好好伺候我。”泰勒一臉狂妄的笑容,指著自己的胯下問:“對了,錢呢?”
“十個億的美金,你想讓我用箱子全部帶來。”陳默反問。
“也對也對,轉賬吧,不過現在我不需要你轉,你現在的任務已經完成,請你出去,我要開始享用我的美餐了。”
陳默有些頭疼的撓了撓腦袋,問:“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們是怎樣到這裏的嗎?”
“我為什麽要關心這個。”泰勒問。
“你就不擔心,我們是來殺你的嗎?”陳默又問,他真的不想把事情說的那麽直白,可是泰勒這個傻缺一本正經的沉浸在他的幸福之中不可自拔,陳默不得不好言提醒。
泰勒此時終於反應過來,看著兩人臉色也冷了下來,合上自己的浴袍,端起一旁的紅酒杯,說:“陳默,你是聰明人,你知道你這樣做會引來什麽後果嗎?身敗名裂,一輩子都隻能囚禁在監獄中。我的交易很劃算,你這樣冒險,值得嗎?”
“你覺得我是在冒險嗎?”陳默再次反問。
“不然呢。”泰勒得意的笑著:“我敢保證,隻要我除了一點點意外,你的視頻,就會發到警察局的手裏,到時候,你會是什麽後果,不需要我提醒了吧。”
“不如你現在試試?”陳默笑著反問。
泰勒是笑著搖頭,說:“陳默,你是真的想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好好想想,如果視頻發出去了,你會是什麽後果?而你隻需要按我說的做,乖乖把錢,和人全都送到我的懷裏來,我保證你一輩子相安無事,難道,不好嗎?”
陳默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泰勒。
泰勒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了,因為他此時終於意識到,陳默敢這麽做,一定是有他的把握在。想到這裏,他急忙拿起手機,想要撥打電話,卻發現手機沒有任何的信號。而他按下隱蔽的求生按鈕,原本能夠在兩分鍾內趕來的保鏢,卻遲遲不見蹤影。
泰勒有些慌了,他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是被陳默團團包圍。可是他不明白,陳默到底是怎樣做到這一切的。
“你不能,你不能拿我怎麽樣,你手裏有我的證據,隻要我出了事,你也絕對好過不到哪裏去。”
陳默和蕭詩雅對視一眼,笑了起來,問:“那你要不要打賭,你出了事,我會不會有事。”
“不如,不如這樣,女人我不要了,我也不要那麽多錢,你一個月,給我五個億,怎麽樣,五個億,很少了。對你來說是九牛一毛的,這件事情,我保證一輩子都沒人知道。”
泰勒是真的慌了,這幾天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不可自拔。可是他現在卻想了起來,自己完全忽視了陳默身後到底是什麽樣的組織。他們能夠庇護陳默到今天都不被警察找任何麻煩,難道就不能找到自己的根基所在嗎?
“三個億,三個億怎樣,三個億一口買斷,視頻我給你……”泰勒此時麵色微白,看著陳默一步步的朝著自己走來,連忙出價。
陳默笑了,笑的很開心,隻可惜泰勒是看不到他麵具下的笑容,反問:“怎麽,之前還是五個億一個月,現在就要三個億買斷了?這價格未免也下降的太快了吧?”
“你,你想怎麽樣?”泰勒不動聲色的擰起一旁的紅酒瓶,等著陳默再靠近一些,突然跳起來猛的發難,手中紅酒瓶就朝著陳默腦袋砸去。
隻見陳默抬起一腳朝著泰勒的肚子踢去,泰勒慘叫一聲,整個人倒飛出去,跌落在地毯上,捂著肚子是連連哀嚎。
“我想怎樣?我這個人最恨別人威脅我,而且還貪心不足的想要碰我的女人,你說,我會拿你怎麽樣。”陳默說著,就從口袋抽出一把啞光匕首,黑色的刀身上銀白色的刀刃,在燈光下極為耀眼。
“不要,不要殺我,我錯了,不要殺我,我保證這件事情,不會說出去。”泰勒捂著肚子神色驚恐的往後挪。
陳默走上前,一腳踩在泰勒的膝蓋上,隻聽哢擦一聲脆響,陳默的腳用力的碾著,那感覺就像是在碾一堆碎渣子。而泰勒整個人直接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兩隻手想要推開陳默的腳,可是他根本就無法反駁,隻能任由陳默在已經被踩碎的膝蓋上,不斷的碾壓。
隨著陳默的碾壓,泰勒的叫聲戛然而止,隻見他嗷的一聲,整個人翻了眼白直接就痛暈了過去。
“你確定要那麽做嗎?”陳默此時回頭,不確信的問身後的蕭詩雅。
蕭詩雅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隨著冰涼的液體猛的撲到泰勒的臉上,他立刻就從昏迷中驚醒過來,被碾碎的右腿膝蓋那如潮水般的疼痛再次蔓延全身,讓他痛不欲生。可是現在讓他更加驚恐的是,他現在整個人,赤-裸的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給死死的係住,形成了一個大字型。
“你們,你們想做什麽?”泰勒一邊疼的流淚,一邊哭聲大喊:“我求求你們放過我,陳默,放過我,我求你了。”
陳默並沒有回答他,反而是蹲在他胯下的蕭詩雅,輕輕用匕首撩撥了一下他那已經軟綿綿的小兄弟。
“不要,不要……”泰勒仿佛是意識到了什麽,整個人開始猛烈的掙紮起來,可是無論怎麽掙紮,這一切都是徒勞。
“你想上我?”蕭詩雅終於開了口,聲音就是那極北之地的寒風,淩冽刺骨,冰冷無情。
“對不起,我給你道歉,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啊……”
還不等泰勒說完,隻見蕭詩雅手起刀落,一刀就把泰勒的小兄弟和那兩顆蛋蛋給直接割了下來。那一刻,隻見泰勒的胯下頓時血如噴湧,泰勒整個人撕心裂肺的慘叫,這次卻偏偏怎樣都沒法疼暈過去。
陳默看著這一幕,也是不由的夾緊自己的褲襠,好似自己的小兄弟也遭此酷刑。這是蕭詩雅的主意,她說她沒什麽要求,就隻是想親手閹了他,所以陳默滿足了她。但是怎麽想,陳默都覺得有些後悔。
蕭詩雅擦幹刀上的血跡,又拿著浴巾直接塞進泰勒的嘴裏,房間裏這才清靜下來。這已經不需要陳默再動手,被割了小兄弟又沒有及時的救治,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所以他隻是在一旁看著。
“可以走了吧?”陳默問。
蕭詩雅把匕首丟給陳默,摘下臉上的麵具,問:“你剛才對他說,我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