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
當已經得知了這群匪徒真實的身份,以及對方已經被警局安全拘捕的信息之後,李斯科就放下了對這件事情的關注。
要知道他的生活中的事情還是比較繁多的,這麼一小伙根本沒有什麼太大能力的匪徒,也不會佔據他太大的心神。畢竟這些人既然選擇隱藏自己的身份,進行一些抗議和襲擊的活動,本身就說明他們的力量足夠微小,當真正強大到一定的地步,一些支遮掩也沒有必要進行了。
最重要的事情是,這件事情不光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關注,無論是社會公眾還是整個生活在本地區的名人和上流社會的富豪,都不希望自己生活的這一片區域出現如此異火匪徒進行有的。那麼在這麼多人多方面的壓力進行下,這伙匪徒最後的結局已經顯而易見了,甚至根本不需要多過於考慮。
要知道在這個國家法律本身就是圍繞著財富和地位去進行的,哪怕匪徒可以通過自己的財富去聘請一些專業的律師,但是目前幾乎所有本地的知名律師所都已經接到了相應的通知,或者是從這些來歷風行的施壓下獲取了一些苗頭。
律師本身也是為了富豪們服務的,不會為了這麼一個案件或者一個微不足道的人損失掉跟很多大客戶交好的途徑和機會。
他把之後剩餘的事情全部交給自己的管家佩恩去處理,只需要得到最終的結果,親自聽到這些人已經被抓入監獄,判處應有的懲罰,從此再也不會有任何的機會在這個城市遊盪了,就已經能夠讓他心滿意足了。
而這麼一伙人的信息,在確定這些人本身已經認罪的情況下,全部都被披露在了政府的公共宣傳平台上面,幾乎整個生活在這個城市裡的人,都已經得知了對方的身份以及隱藏的很好的偽裝。
要知道克羅拉多地區這裡更像是整個美國比較偏僻的區域,這裡的人民或許人多地少,經濟情況沒有別的地方那麼發達,但是偏遠地區有一些偏遠地區的習俗,那麼就是人們對於一些作惡的人總是抱著天然的憤慨和鄙視的。
在他們眼中表達自己思想和抗議的方式有很多種,不應該採用如此激烈且思想根本不符合主流,完全為了自己利益出發的理念。
所以不管最後的結果以及法庭審判的結局如何,這麼一群匪徒,所有人幾乎在整座城市已經徹底的出了名,甚至根本不可能存在任何翻盤的機會。
而在杜傑·巴尼的名字出現在公示人口中的時候,幾乎所有認識他的人都不敢相信這個名字跟自己認識的那個人是同一個,甚至親自撥打對方的電話進行詢問和認證,結果得到的全是如實的回答。
這件事情激起了他所有親戚朋友們的憤慨,甚至連他們父母本人也不太相信自己,那個永遠在自己眼中是乖孩子的兒子會有這麼一個罪名在身上。
這些親戚家人經過集合和商討之後,甚至打算集資聘請一些能力出眾的律師為自己的孩子洗脫罪名,他們打心底里覺得對方肯定是被冤枉了,甚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讓人誤會的地方。
而學校里的老師以及同事們對於這件事情也是抱著同樣的想法,他們原本以為對方被帶走只是為了幫助認證警察機關的一些其他事物,沒想到居然摻合到了這麼一件所有人都關注的案件中。
甚至學校方面還曾經倡導過,要求所有對方的學生集體來到警察機關門口進行抗議,希望政府給出一個說法,同時重新核查對方的罪名,還這個在所有人眼中都10分值得愛戴的老師一個清白。
但是當執法機關把對方的口供一五一十全部張貼在相關的網站平台上之後,這才讓所有群情鼎沸且情緒激動的人們變得沉默了下來,他們甚至一時之間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原來對方那和善外表下面居然隱藏著如此暴虐的心以及做了這麼多表達自己思想的事情。
要知道杜傑·巴尼本身主張的主意是白人利益至上的想法,但是在他以往教導過的學生中,其中也不乏其他人種的群體,這些學生根本沒有辦法接受原來這個令人尊敬且在自己腦海印象中一直比較敬佩的老師,內心裡一直是比較抗拒自己這些人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
這件事情的後續反應一直連續波及了將近半個月之久,儘管早早就把對方給抓捕在案了,但是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能給對方施加太過於嚴重的罪名,畢竟這群匪徒雖然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但是他們有一點是真的讓人挑不出來任何可以反駁的地方,那就是在此次事件中沒有任何人受傷或者是喪失生命。
而且在這個國家本身抗議活動就是被允許的,甚至表達自己的思想主張也是被允許的,儘管這群人的主張比較非主流且偏離大家的思想,但是嚴格意義上來說,在這些事情上面,他們並沒有觸犯法律法規。
能夠放到他們身上所有的罪名,也不過就是破壞以及損害那些被打砸搶的商鋪利益,這種罪名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給他們身上冠上一些能夠讓所有人都滿意的懲罰。
而法庭也會考慮到大家以及所有觀眾心理承受的防線,如果只把這件事情簡簡單單的就這麼搪塞過去,給這些匪徒判上半年或者一年之內的懲罰,根本沒有辦法讓大家的情緒進行平息。
如果這件事情的結局傳播到外界的時候,會再次讓整個國家的公眾對於他們一直以來維護的法律進行一些懷疑和動搖,甚至這也是對於他們所堅守正義的一種踐踏和貶低。
因為這個階層和利益的享受者他們不允許會有這種情況的出現,所以當機立斷召開了更多的會議以及商討想辦法對他們以往的罪名進行核查,竭盡全力把他們每個人身上的刑期都下意識的進行延長。
甚至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沒有辦法達到這個效果的時候。會通過跟監獄方面人員溝通的手段,讓這些人在監獄的時候身上多掛些罪名,在監獄內延期自己的刑期,這樣所有的公眾也應該會稍微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