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冠幫的年終利潤總結
眼下既然已經到了年底的時間段了,所以希爾也開始根據李斯科所有旗下企業的傳統,進行年底的整合以及明年發展計劃的制定。本來對於他們這個團體或者類似行業的公司來說,是根本沒有類似的習慣和習俗的,但是自然自己現在已經進入到了李斯科旗下的企業代錶行業中,自然也要開始入鄉隨俗。
再者來說,雖然希爾沒有接觸過比較高深的企業培訓或者是學識上面的熏陶,但是他還是一眼就看得出李斯科提出這個舉措的用處,以及有可能帶來的整個公司所有員工向上新的集結和激發。
通過年終統計和盤點能夠清楚的看得出一家公司在去年一整年取得的成就,以及制定明年的發展計劃,也能夠讓所有公司的職員對於明年的公司發展計劃有一個明確的認知,當然也會通過類似的舉措來獎勵去年一整年為公司發展做出努力的優秀員工一些表彰,這種方式確確實實能夠讓人對整個公司擁有更多的歸屬感,同時也能夠因為自己的努力和拼搏沒有白費,在新的一年激發更多的動力。
既然這個舉措能有這麼多的好處,所以希爾自然也從善如流的學習了,別的公司的這套舉措,在年終的時候邀請了所有公司中層領導以及負責人,大家共聚在一堂,一方面接聽專業會計進行的統計,同時也能夠在類似的會議上共同商討一下明年的舉措。
希爾坐在會議室正中央的位置上,把目光從自己面前排列做好的每一個中層領導的臉上掠過,在場的每一個領導者和管理者都是自己一力提拔上來的,也算得上是自己自從執掌了幫賣之後,表現比較優越和優異的一些人才。
當然這些人才也不盡然,全部都是能夠在幫派拼殺中敢打敢拼的,也有一些別的優秀的管理者,比如說自己旗下一個叫做諾爾德·舍費爾的,當初對方加入幫派,完全是因為在街頭上老是遭受別人的欺負,而且再加上家庭貧困,根本沒有辦法供養他繼續在大學裡面讀下去。
但是沒想到在幫派里看起來瘦瘦弱弱的,而且也經常是那些打手所欺負的對象,一旦自己把他調任到那些商業管理這個事情上面,卻激發了對方的另外一種天賦,對方在這種類似的管理和商業舉措上面有很多的奇思妙想,而且這些奇思妙想也一定程度上激發了幫派的更多的收益,同時保證幫派現在的營業以及盈利方向能夠長穩穩固的走下去。
面對這種新穎的人才,希爾自然也會大力提拔對方在幫派中的地位,現在的諾爾德·舍費爾在幫派的地位也算得上是一些中層管理者的階級,一些小嘍啰看到他也需要遠遠的打招呼和鞠躬,畢竟對方可是掌握著整個幫派的錢袋子,無論是發給自己的獎勵,又或者是在一些特別行動上批發的資金,再或者是自己不小心進了局子,所需要的保釋金全部是由對方的手中批複下來的。
對方既然在這個行業中展現了自己的天賦,希爾自然也開始大力提拔,而他的這種舉措也讓整個幫派其他類型的群體看到了希望和曙光,原來加入幫派並不完全是看個人的武力以及手段,擁有一些別樣的天賦,也能夠得到相應施展的平台。
其實現在皇冠幫說是幫派並不是那麼的嚴謹,甚至一定程度上來說,這個幫派已經順利的完成了最初的轉型,能夠輕裝上陣成為了一個利益集合體就是公司的類型,在整個丹佛市都算得上是比較標新立異和出類拔萃的。
對方的這個手段和路線也在很多別的幫派的老大眼中發現了一條嶄新的道路,但是是否真正能夠狠下心拋棄掉那些往日利益豐厚的黑色產業,完成現在的轉型道路可不是那麼能夠輕易下定決心的。有些人自然能夠看得出這條路線的好處以及往後能夠獲取的利益,但是更多人還是垂涎眼下獲取的豐厚回饋,對於接下來或者是以後有可能受到的這種暫時性的選擇視而不見。
在對方會計彙報一整年所獲取的利潤分成的時候,希爾並沒有十分認真的聽對方講述這些內容,畢竟作為一個幫派的老大來說,對方統計好這些數目第1個交到的就是自己的手上,對於對方口中所描述的所有的事情,他都是十分清楚且記憶深刻的。
他只需要銘記住今年一整年整個皇冠幫所獲取的利潤總結是大概1億3,000萬美元左右,這個數字在希爾的想法中也沒有感覺太過於意外或者是驚訝,畢竟作為整個幫派的老大和執掌者,希爾日常肯定少不了經常收到公司運營的財務報表,所以對於這個數目就算是沒有比較深刻的了解,但是也大差不差的能夠猜得到。
說實話,自從幫派開始轉型的時候,希爾就有些類似的預計和評估,可能會在轉型的過程中有幾年利潤獲取會無比低廉的時期,畢竟想要降低幫派發展過程中的風險和衝突,同時儘可能的洗白身上的污漬和黑暗,肯定是要有一些代價付出的。
舉個簡單的例子,幫派砍掉了很多原本收益豐厚的盈利點,再加上新開的幾條企業支線想要發展起來,肯定是需要一些時間的,在這個時間段中,就是需要忍受一些盈利降低的過程。
但是沒想到最後的這個利益盈利收穫總結,居然跟去年的盈利不相上下,這倒是出乎了所有管理者的預料,甚至是根本沒有想到的事情。
畢竟大家本來已經做好了今年分成降低的準備了,但是最後的結局確實是出乎了他們的預料,甚至覺得專業的財務會計是不是拿錯了報表,或者是把去年的當成是今年的報表來彙報了,所以一時間結束髮言之後,整個會議室都開始議論紛紛,互相的進行著交頭接耳的討論。
希爾看著議論紛紛的眾人,等待了一會任由大家的疑問發酵之後,才不慌不忙的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桌子,示意大家安靜一下,然後自己開始解釋了起來。